手掌轻轻一翻,一个巴掌大小的通体血红色的圆形的令牌,便出现在了纳兰离天的手掌中,纳兰离天的双手不断地抚摸着,此玉就是东傲国云家的血玉令牌,入手感觉十分的滑腻与冰凉,就手感来说,是当真很舒服的。
血玉令牌的一面,精雕着云彩的花纹,而正中央,却是一个龙飞凤舞的大字“令”。
翻到血玉令牌的后面,后面却是极为的平滑,那上面刻着几行小字“云家血玉令,号令东傲国。圣女持玉令,天下必遵从。云家致尊位,血玉难撼动。血色天下间,唯有云独尊!”
缓缓地念着这句话,纳兰离天的神色之间,第一次有了几分落漠的感觉:“血玉令,号令东傲国,可是人都已经没有了,还那什么狗屁的唯云独尊,有个屁用!”
一边说着,纳兰离天的眼前竟然又浮现出来,纳兰杰与云千珊两个人,双手相携,微笑着一起赴死,想着想着,纳兰离天的心头,竟然涌起了一股火气,于是她不由得将那血玉令牌,狠狠地砸到了地上。
“他奶奶的,都是你这个什么狗屁的令牌,搞得什么鬼啊,竟然生生地害死了我的父母双亲,什么号令东傲,什么天下必遵从,都根本是一个屁!老娘就不理会那些什么狗屁,还说什么,你是天下间所有人都想得到的东西,莫非你还真的以为你是什么倚天剑,屠龙刀不成?”
一边的邢天神将目瞪口呆地看着此时这个不断发飙的纲兰离天,在他的印象当中,倒是第一次看到纳兰离天会有这种反应。
瞪大了眼睛看了看那被纳兰离天丢在地上,而且还伸手指着不断喝骂的那个红色的小东西,看着看着,邢天神将脸上的表情变了:“这,这是,这是云家的血玉令牌!”
“怎么,你也认识!”纳兰离天横了邢天一眼。
“我当然认识了,在没有成神之前,我就是云家的人啊,啊,对了,我虽然叫做邢在,但是我可不姓邢,我的全名是,云邢天。”邢天神将还当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啊。
“不过,离天,这个血玉令牌,怎么会在你这里呢?”神将邢天不明白。
“我娘给我的,她是云家的圣女!”纳兰离天说着,便一弯腰将那血玉令牌从地上拾了起来,用衣服袖子,胡乱地在那上在抹了两个,不当是擦灰了。
“呃!”邢天神将是当真没有想到,一向被世人视为至宝,为了得到这血玉令牌,宁可倾家荡产的血玉令牌,竟然在纳兰离天这里,就如同是一个破乱货一般,而且就看纳兰离天的表情,似乎她擦得还很是心不甘情不愿的。
“离天,你知道不知道,这血玉令牌,可是非常重要的。”吞了一口口水,邢天神将终于忍不住开口了。
纳兰离天一歪头:“有什么重要的?”
“这血玉令牌,天下间所有的人都想要得到它。”邢天神将不得不解释着。
“哼,就是为了那莫虚有的几句屁话是吗,说的什么‘云家血玉令,号令东傲国。圣女持玉令,天下必遵从。云家致尊位,血玉难撼动。血色天下间,唯有云独尊!’靠,这有什么屁用啊!不就是句话吗,又不是什么绝世的奥技,或是什么绝世的凶兽,再或者是一个天下无敌的全能打手,就这么一个破玉,就是看着好看一点,能值点钱罢了,再者还能有什么用啊!”
一边说着,纳兰离天一边将手中的血玉令拿了起来,眯着一只眼睛,对着太阳看了起来:“嗯,倒是挺通透的,如果没有钱的时候,可以卖了换几个钱花花!”
这话一出,邢天神将差点没有趴下,似乎自从有血玉令牌的那一天开始,就从来没有人敢这么说过吧:“那个离天,这个令牌,可是非同小可的,你可要好好地放好,千万不要再被别人看到,否则的话,定然会引起很多不必要的麻烦啊!”
“喂,我说,邢天,说了这么半天,那么你来说说,这么一个破东西,到底有什么作用,可以号令整个儿东傲国啊?”纳兰离天眨巴着大眼睛,盯着邢天问。
“呃。”就是这么一个理所当然的问题,竟然当真就将邢天神将问了一个哑口无言。
话说,虽然他在没有成神之前,也是那云家的人,但是说实在的,他也着实是不知道,这个血玉令牌,到底有什么作用啊?
“看吧!”纳兰离天一脸的我就知道的表情:“你也不知道,亏你还,口口声声地说,这个东西是好东西呢,既然是好东西,你怎么还不知道到底好在哪里呢?”
邢天有些语塞地吞了吞口水,然后还是为自己分辩道:“那个,那个大家都说,这是好东西,那么自然就是好东西了!”
听到了这个极为没有底气的话,纳兰离天直接翻了一个白眼:“有四个字,叫做以讹传讹,你知道不?说得就是你们这种人云亦云的人!”
说完了这些,纳兰离天又手指指点头血玉令牌:“你丫的也给我好好地听着,如果你当真中点用,那么就好好地给老娘吭一声,不然得话,老娘非得好好地给你找个一万丈,不对,是一万万丈深的烂泥潭,然后把你沉下去,让你永世不得翻身,哼到时候,先不说,根本就没有人会发现你,而且就是臭也能把你臭死了!”
看到纳兰离天居然在威胁这血玉令牌,邢天不由得有些好笑,心说,这血玉令牌,又没有神智,你这般威胁,有什么用呢。
但是他才刚刚想完,却就马上发生了一件令他大跌眼镜的事情。
纳兰离天手上的血玉令牌上,竟然泛起了几分血色的红光。
“妈的,不是吧,还真有门,这个令牌也还是真的有够贱的啊,不骂就不理会你,骂了这才,有反应,那么这么看起来,我是不是应该再多骂两句啊!”纳兰离天的眼睛一亮,心说,这还真是有门啊。
于是看到了几分希望的纳兰离天便充分地发挥起了那毒舌的本色,继续伸手指着那血玉令牌骂道:“你到底开不开口,再不开口,老娘先找个毛坑,先把你熏个好歹地再说,我看看到那里,这个在毛坑里的血玉令,还没有人要啊,说不定,到时候那个人,一边拉屎,一边心里想着,如何得到血玉令,但是殊不知道,那血玉令就在他的屁股底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