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男人,梁春杏,将这两者联系到一起,那么自然而然就可以得出来一个结论了,那就是这座小楼里有男人,而且还是与梁春杏着的关系的男人。
“走,看看去!”纳兰离天心念一动,于是整个儿身形一闪,那凌波微步也是发挥到了极致,邢天看着纳兰离天那化为一道道残影的身形,叹了口,这个家伙,好奇心是不是太重了一点了。
但是想着归想着,邢天身边的空间还是一阵的扭曲,于是他整个儿人再次消失了。
再说了,纳兰离天来到了这座小楼的门前,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番,这座小楼的大门,却是被一把结实的大锁,冷冰冰的锁住了。
手指轻轻地触摸了一下那大锁,纳兰离在却是突然间发现,与这大锁微一接触,自己体内的奥气,竟然立即便如水一般地向着那大锁去去。
“有古怪!”心头惊诧了一下,纳兰离在忙抽手撤了开来。
“小花!”心头轻轻地呼唤了一下这个名字,于是从纳兰离天的衣袖当中,一道条縁色的如蛇一般的枝蔓,便是穿了出来,这条枝蔓越长越长,然后顺着那小楼的外墙,竟然在那外面围了一圈。
“果然!所有人逃出不来的原因,竟然是因为不只是这把大锁,还有整栋楼的建筑材料,根本就是可以吸食人奥气的,古怪东西,可是这些古怪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呢?”在心里暗暗地道。
而这时,苍九州那苍老的声音,也再次在纳兰离天的心头响了起来:“那应该是一种极为稀有的一种金属,我记得名字好像是叫做‘纳海’,取得应该就是百川纳海之意,这种金属极为的稀有,我当年也是在机缘巧合之下,才见过那么一次,倒是没有想到,这梁家竟然会用纳海建筑起一栋小楼来!真是财大气粗啊!”苍九州一个劲儿地感叹着。
“梁家是不是财大气粗,我就不知道了,不过这纳海既然这么好用,那么没有理由,就此放过吧!”纳兰离天在听完苍九州的讲述,于是那双美眸当中,不由得光彩四射,一片的小星星,好东西啊,好东西,这些都是我的。
“呃,你要这东西做什么啊?”苍九州倒是一愣:“这东西一般也是铸造武器,再其他的,似乎也没有什么大用了。”
“嘿嘿,他既然可以吸,那么应该也能够吐吧,那么就行了,我只要获得他里面吸取的那些奥力,那应该是一件很爽的事情啊!”纳兰离天眼睛微眯,一副幸福难得的样子。
“对啊,你有那个功法的,当然是可以的,不过,丫头,我好久没有看到过,你用那个什么,什么,好像是叫北冥神功了。”苍九州终于想了起来,貌似自己的这个徒弟,可是有着不少的古怪的。
“嘿嘿,就快用了!”纳兰离天说着,有些恋恋不舍地再次抬头看了看这座小楼:“唉,为了不立即打草惊蛇,所以,你暂时还得在这里放一会儿,不过我会很快回来带你走的。呃,至于那里面的男人,也先多呆一会吧,反正,你们应该在里面呆的时间都不短了,所以,也不怕再多呆这么一会儿了!”对着小楼,自言自语了一番,纳兰离天这才脚步一动,于是整个儿人再次化为了残影,消失了。
再说那史毕城的城主——顾林城此时正十分亲切地,在梁家家主梁怀仁的带领下,来到了大厅之中。
于是这两个老男人再次客套了一番,这才分宾主,落了座。
这才一坐下,那史毕城的城主——顾林城便有些迫不急待地道:“那个,怀仁啊,快把那个极品中的极品与那几个极品一起叫来,让我看看啊!”
虽然自己也是十分的奇怪,为什么,这位城主大人,对于这几个处子的美女,如此的急切,不过这门面功夫还是要做的,而且要绝对做好的。
于是梁怀仁的屁股离开了座位,微微一点头:“好,放心,这美人儿马上就到了!”
然后伸手招呼地来一个人,在来者的耳边低低地耳语了几句,于是来人便忙跑了出去。
之后那史毕城的城主——顾林城,屁股底下,便如同是坐什么坚硬物一般,往日里的那些威严还有高贵,竟然完完全全地都被他抛到了九宵云外去了,整个身体,一会儿站起来,向外看看,一会又坐下来,脸上的焦急,竟然是一点都不加以掩饰。
“怀仁,这怎么都去了好一会儿了,怎么还不来啊!”着急地第十二次,顾大城主开口了。
“城主大人,你先别着急,快了快了,就快了!”梁怀仁的眼里划过一抹惊色,不明白,今天的顾林城,到底是怎么了。
纳兰离天也是好奇得很,此时的她,正屏着呼吸,大着胆子,趴在了这大厅的房顶上。
“妈的,这个老家伙,就算是再怎么猴急,也不至于急成这副样子啊!”在心里微微地嘀咕了一句。
于是苍九州马上就有了反应:“嗯,不过我看这顾林城,似乎刚刚吸过处子的阴元啊,所以,他不应该这么急才对啊!”
“刚刚吸过,那么现在又这么急,那也就是说,他现在急需美女,所为的不是自己吸用阴元,而是为了让别人吸用阴元了!”纳兰离天脑筋转得极快:“那个人能是谁呢,而且还是一个可以让他这么着急的人呢?”
突然间纳兰离天眼前一亮,一个人,蹦到了她的脑海当中:“是他,一定是他了!”
“谁啊,你知道?”苍九州也是十分的好奇,貌似这个丫头,根本还没有去过那这位顾大城主的,城主府呢吧。
“当然是他的儿子喽!”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纳兰离天的心情一下子灿烂了起来:“看来,瞎猫一定是会遇到死耗子的!邢天居然会歪打正着,把他的儿子,那小子给逮来,哈哈,就是不知道,那位顾大城主,看到自己的儿子,被一个男人,而且还是一般桔子皮的老男人,上来上去的,会做何想法啊,你们说会不会气得跳起来吧!”
隐在空间中的邢天,嘴角直抽,心说,什么叫做瞎猫遇到了死耗子啊,那这么说,城主的儿子,不就是死耗子了,而我就是那只‘好运’的瞎猫!唉,离天啊,离天,你的比喻也太有才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