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侍者,忙应了一声,刚欲走出房间,就听到了外面传来了一阵的轻笑之声:“哈哈,我的女皇殿下,怎么才两日没有看到为夫,就想念的紧了。”
这略微有些轻挑的声音,令得几个侍人的眉毛不由得轻轻地蹙了一下,但是她们的女皇陛下,一听到这个声音,竟然一下子眉开眼笑了起来:“离天,你回来了!”
“哈哈,当然了!”随着声音,纳兰离天,便带着纳兰白羽,纳兰殇,还有冷月,以及风流,风泫,刘海,敦儒几个人鱼惯而入。
“你终于回来了,你若是再不回来,那么我是当真不知道应该如何应付啊!”看着纳兰离天那带着几许温润笑意的脸孔,天若兰不由得站起了身体,语气里也是带着几分的嗔怪。
此时的天若兰,一身金黄色的,极为耀眼的女皇盛装,那大波浪的头发上,赫赫然就是一顶的黄金的王冠,如此打扮的,一个女人,若是做些威严之类的举动,倒是应该极为的符合身份,但是此时的天若兰,那副样子,倒分明就像是一个小女生一般。
“好了,我的女皇陛下,我们现在就走吧!”一边说着,纳兰离天一边伸手拉住了天若兰的小手,然后迈步就要向外走去。
“等等。”天若兰将自己的手,从纳兰离天的手中抽了出来,然后看着后者身上的那一袭黑衣,有些不敢相信地问:“你,你该不会打算就穿着这件衣服,去议事吧?”
纳兰离天伸开双臂,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然后又一脸认真的,闻了闻:“没有什么问题啊,这件衣服,很干净,而且这料子也不错啊!”
“你,你,可是你现在的身份,已经是我的皇夫了,上殿议事,当然要穿符合你皇夫身份的衣服啊!”天若兰有些无奈,看着纳兰离天那张似笑非笑的脸孔,她一时间也判断出来,这个家伙,是真的糊涂了,还是假糊涂。
“可是,这个东西,貌似我好像没有啊!”纳兰离天一脸无辜地摊开了双手。
“早就知道你会这么说了!”天若兰的脸上带着几分的笑意,似乎很为自己的准备工作,做得十分到位而感到高兴:“我早就命人,将你的衣服做好了,来人,将那套昨天晚上才完工的,皇夫的衣服,拿过来。”
随着天若兰的声音刚刚地落下,于是一名侍女,便双手托着一个托盘,低垂着头,轻步走到了纳兰离天的身边,低低地道:“请皇夫更衣。”
伸手掀开,托盘上覆着的黄缎,纳兰离天看到的是,一套紫金色的衣服,正整整齐齐地码放在托盘之内。
要知道,在这个世界之中,金色为尊,而金色之下,便是紫金,也就是说,紫金色仅次于金色,而在一个国家当中,可以身着这两种颜色衣物的,除了皇族,便再没有其他的人敢穿了,一旦穿着,那么便会视为,叛逆。
“哈哈,这个颜色虽然比不上黑色,但是也算是可以入得了我的眼的。”纳兰离天一边说着,一边拿起托盘中的衣袍,轻轻一展,一抡,便披到了身上。
“你呀。”看着纳兰离天举动,天若兰此时就像是一个细心的小媳妇一般,上前两步,细心地为纳兰离天扎好腰间的束事,然后用手,轻轻地抚平,衣服上的褶皱。
做完了这一切之后,纳兰离天这才抬起了头,认真地看着纳兰离天,然后满意地点了点头:“嗯,不错,看着就不错,真不愧是,本女皇陛下,亲自挑选的皇夫啊!”
一边说着,竟然还十分亲热地环住了纳兰离天的手臂。
纳兰离天的嘴角轻轻地抽动了两下:“什么时候成你选的了,是我自己送上门来的好不好。”
“好,好,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了,我们快点走吧,不然的话,那些老家伙若是真的等着争了,可是有些难应付啊!”说到这里,天若兰转头看了看风流,风泫,刘海,敦儒,对着四个人轻轻一笑,然后微微一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了,毕竟现在时间有限,她不可能,分别走到四个人每一个人的面前,对他们打招呼,然后再嘘寒问暖一遍:“离天,就先上他们四个人在这里等我们好了,你看可以吗?”
“嗯”!这个提议,倒是正合纳兰离天的心思,当下,纳兰离天转头对风流,风泫,刘海,敦儒四人道:“你们四个,就先在这里休息一下吧,我与若兰去去就回,不会用太久的。”
“放心吧!”风流点了点头,对于纳兰离天如何安置他们,他们四个人都没有任何的异议。
“那好,我们走吧!”随着声音,只见纳兰离天一把环住了天若兰的纤腰,然后足尖轻轻一点地,她便带着天若兰两个人向着那前面的大殿如流星赶月一般地射了过去。
至于纳兰白羽,纳兰殇还有冷月三个人,对视了一眼,然后三个人也同样地足尖一点地,不过,与纳兰离天不同的是,三个人的身形一跃之后,竟然都诡异地消失了。
“啊……”敦儒张着嘴,吃惊地看着面前的这一幕,久久地回不过来神来。
“我靠,不是吧,三年前,白羽可是没有这个本事的。”刘流吞了吞口水,爆了一句粗话:“看来,我们选择跟在主子的身边,是再正确不过的了。”
“是啊,是啊,嘿嘿,我想现在烈阳,飞凤,琉璃,无双,无情,他们几个应该正羡慕我们呢吧!”风流哈哈地大笑着,他现在的心情十分的不错。
风泫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然后抬头打量着这房间中的一切,啧啧地赞叹着:“嘿嘿,我自己都没有想到,我竟然有一天会进入到皇宫里来,这里太美了!”
“嘁,我可要告诉你,这些都是浮云,我们只有跟在主子的身边,好好地将自己的实力提升上去,才是正道。不然的话,不但帮不了主子什么忙,反而还会拖主子的后腿,那么到时候,即便主子的性子不会说什么,但是到了那种时候,我们自己也不好意思再继续留在主子的身边。”刘海的话,就你是兜头的一盆冷水,泼到了风泫的头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