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声声凄厉的惨叫声,让所有的人,都泫然欲泣,是他们,就是他们将那一个个活生生的生命,送于邪魔的身边。
而且这个邪魔还逼着,那些女人们,拼命地生孩子,因为孩子就相于是猪圈中的小猪,只要小猪不断,那么小猪早晚都会长成大猪的,如此循环下来,他的食物也自然不会断掉的。
至于段飞清,则是已经彻头彻尾地成为了邪魔的狗腿子,而且这当中有不少的主意,都是段飞清出的。
而现在整个大陆上的人心惶惶,有些想想要将自己藏起来了,可是哪怕就算是他将自己活埋掉了,也逃不过段飞清与邪魔两个人的神识啊。
“离天,眬月,你们可要快一点啊,再不快点的话,我怕那些人,都会被邪魔给吞掉的啊!”肖晴不淡定了。
饶是她是杀神,可是她现在也受不了,那些人们天天的哀号之声了。
那声声如同杜鹃泣血啊,声声让人心碎啊。
只是这一世,纳兰离天是一个大户人家的小姐,自幼体弱多病,终日倒在床上。
而这一世的眬月,却是一个疯子,整日地被圈在院子里。
纳兰离天天天等着,天天盼着,但是等啊,等啊,却总是等不来眬月的到来。
眬月天天想要逃出这个院子,就算是他再如何的疯,但是他还是记得纳兰离天,他记得,他必要找到她。
这一世,是他们轮回的最后一世,这一世是他们轮回的第一万世。
如果他们两个人可以平安的渡过,那么他们两个便会掌握轮回之力,天地之间,没有任何人,任何事物,可以逃得过轮回的。
只是这最后一世,他们两个人所经历的波折竟然更多了。
当纳兰离天终于吐出一口血之后,她明白了,只怕眬月现在没有办法来寻找自己吧,那么怎么办,那么就只能自己去找他了。
于是纳兰离天,扶着床用尽了全部力气,站起了身体,然后躲开家里下人的眼睛,悄悄地溜出了府门。
可是,可是眬月在哪里呢?纳兰离天不知道,但是她却能听到自己的心底有一个声音正在急急地呼唤着她的名字,那个声音告诉她,一定要尽快赶到城外的破庙中。
此时城外的破庙中,眬月正被一群人围着,为首的是一个刀疤脸的少年,少年一脸的狞笑:“大家都不要客气,快点给我打!这个人反正是一个疯子,打死了,就死了,哈哈,反正他活着也是多余的!”
于是话音一落,那个刀疤脸的少年,一棒子便重重地砸到了眬月的脑袋上。
而此时的纳兰离天,正拖着病弱的身体,跌跌撞撞地向着那城门口的方向跑去。
她不断地对自己说,快点,快点,我要再快一点。
这一世,如里他们两个人可以顺利地见到对方,握住对方的手,那么他们两个人便可以度过轮回,如果没有的话,那么他们两个人便只能彻底地消散在红尘当中。
因为身处轮回的时候,无论是眬月还是纳兰离天两个人都如同普通一样,甚至可以说,他们现在的身体就算是比起普通人来,也有着许多的不如。
此时的眬月也被得一头一身都是血,那鲜红色的,温热的血液不断地从头上流淌了下来,就被他眼前的视线也被红色浸染了。
“离天,离天,离天!”现在这个名字,就是他最后的信念,不错,他这一世就是一个疯子,而且还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但是他的心里却始终都存在着这么一个名字,这个名字就是他撑下去的支柱,而此时此刻,他的脑海当中,一直有着一个声音在不断地提醒着他,一定要等到纳兰离天来,一定要等到她,不论如何都要等到她。
“离天,离天。”终于眬月的口中,喃喃地发出了这么两声沙哑,干涩的声音。
“嘿嘿,嘿嘿,倒是没有想到啊,这个疯子居然还会出声了,哈哈,他不是不会说话吗?”那个刀疤脸的少年,一边冷笑着掂了一下自己手中的棍子,一边又走向了眬月。
“离天,离天。”眬月向前伸出了手,紧紧地扣住地面,然后双臂略一用力,将自己的身体向着那破庙的门口移动一下,然后又向前探出另一只手,再扣住地面,又向前挪了一点的距离。
“天哥,你看看,这个疯子,居然想要出去!”刀疤脸旁力的一个少年笑着道:“天哥,怎么样,要不要,哥们儿几个,将这个疯子做掉啊!”
“打,接着打!”刀疤脸的少年,邪邪地一笑,然后从口中吐出了四个字。
于是眬月便又接受了一场如同狂风暴雨般的棍棒的招待。
可是无论他的身有多痛,他都依然坚持着向着破庙的门外爬去,他要出去,他一定要出去。
“拖他回来,不要让他出去!”刀疤脸,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一个疯子,居然会那么执着地想要爬出去,但是他一向就是以破坏为乐趣,所以他自然不会让眬月的得逞了。
“是,天哥!”应了一声后,两个少年便拉住了眬月的脚,将他的身子狠命地拖到了破庙的最里面。
“啊,啊,啊,啊……”眬月张着嘴,不甘心地大叫着,他不要,他不要,他要出去,他要出去啊,他要等他的离天啊,他要出去啊……
可是任凭着他如何的挣扎,但是却都是无用之功,这些少年死死地扣着他的脚踝,根本就不让他挣脱。
手指插在地里,在地面上拉出来长长的几道指痕,手指上的血肉,与那些泥土混到了一起,一时之间,居然刺疼了那些少年的眼睛。
“天哥,你看,这。”一个少年不忍心地问道。
“妈的,怎么着,你不忍心了,打,打,今天就在这里,给我把他活活地打死,我把丑话说到头前儿,如果你们当中有谁不忍心的话,那么我就把谁活活地打死!”刀疤脸的少年,恶狠狠地道。
几个少年嗫嚅了一下,都瑟瑟地缩了一下脖子,然后低低地答应了一声:“是,天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