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娘子有些庆幸,还好她头些日子一直在忙于寻找独孤离及何森,并没有精力去上熊家堡与他祝寿,不然,今天自己可能也要成为百家中的一员。
不过这熊营州也实在是太狂妄了点,自己虽不知他何时有的儿子,但为了这武林盟主之位,这熊营州还真是够不择手段的。
“还不止这样呢!”
见毒娘子的注意力已经被熊营州吸引,晏祁趁机说道,“那熊营州背后还有位神秘人士,他曾经扬言要借助那神秘人士的力量,将武林中数得上名号的高手一一铲除,让自己称霸武林,我猜他儿子呀,也只是个傀儡,实际的权利还是被控制在他手中。”
毒娘子猛地抬起头,“他那背后人是是谁?”
“这我可不知道。”晏祁说一半藏一半,根本不可能将真实信息全部告诉毒娘子。
乖乖,这毒娘子喜怒无常,再加上和熊营州曾经有过牵扯,谁能保证她在知道事实的真相后,会不会打着帮助熊营州的名义,将自己一刀了结在这儿?他可不想成为这蟒蛇腹中美餐。
毒娘子眯起眼睛,越想越不对,总觉得有什么关键的地方被自己遗忘。
“可这一切跟你们又有什么关系?”
熊家堡的手就算是伸的再长,也和颜如花以及晏祁没有关系,既然如此,他们怎么能知道的这么清楚?
晏祁脸上表情一僵,这个毒娘子还真是不好忽悠。
“那是因为我们心中充满了正义!”在说这话是晏祁一脸的慷慨激昂。
晏祁脑子本就转得飞快,被毒娘子这么一问,立刻找出恰当的回答。
“我现在也算是半个武林中人,我和如花碰见这种事情当然为之愤慨,那熊营州做的如此过分,我和如花身为武林中人当然也要做点什么 。”
晏祁怕毒娘子站在熊营州那边,干脆说道,“不止如此,就连毒娘子您的女儿独孤离听到这时候都非常愤慨,也表示要做些什么,对了头,段时间听说一帮人攻上熊家堡和熊营州发生了争斗,说不定有独孤姑娘一份。您到时候去熊家堡那边找一找,说不定也能找到独孤姑娘。”
“什么?还有阿离一份?”这话结结实实地打了毒娘子一个措手不及。
如果自己在独孤离身边的话,绝对不会允许她参与到这件事来,熊营州的这件事一听就麻烦又复杂,若是牵扯进去很容易惹麻烦。
不行,自己必须快点找到女儿,以独孤离的执拗脾气,再加上那小情郎在说些什么,很有可能会钻了套。
别人怎样她不管,但女儿绝对不能有事!
看了眼依旧战战兢兢的晏祁,毒娘子犹豫了一下,还是选择放他条活路。
“小子,你倒是会说话,知道说些什么能转移我的注意力,”冷哼一声,毒娘子眯起眼睛,“最好不要再让我们两个有见面的机会,若是下次见……哼!”
剩下的话毒娘子没有顺眼,但威胁质疑也极其浓厚。
好不容易等到毒娘子离开,晏祁慢慢直起身,发现那条蟒蛇也随之离开,一瞬间松了口气,抹了把头顶,才发觉头上的汗一层一层地往下淌。
不行,自己得赶紧走,再待在这里,说不准那个老虔婆什么时候会去而复返。
晏祁手脚并用地匆忙离开,寻着自己记忆的方向,朝大营的方向跑去。
如花找了一圈都没有找到晏祁,她根本就没想过晏祁会被拐走,毕竟这军营里现在也没有了可以威胁他们的对象,再加上晏祁喜欢四处跑,这里就没有人不认识他。
本以为有什么地方被自己疏漏的如花正好碰见一群武林高手路过,干脆找她们询问晏祁的下落。
“晏祁啊。”听到他的名字,其中一名颇为热心地说,“半个时辰前我还看见他从这一边经过,好像是往前面的小树林去了。”
“原来是这样。”如花点点头,正准备道谢,忽然听到一声极其悠长的惨叫。
“如花!”明明是简单的两个字,从晏祁口中吐出分外凄凉,如花缓慢地转过头,发觉不远处的晏祁哭着脸朝自己扑来,结结实实地抱住如花后,晏祁也顾不得面前还有其他人在,不停地摇头。
“我以后再也不乱跑了,实在是太可怕了。”一想到方才毒娘子的模样,还有那条不停吐着蛇信子的蛇,晏祁就觉得不寒而栗。
“我以后再也不乱吃醋了,不就是颜丰翎吗?大不了以后你说有关他的事情我不听好了,如花,是我错了。”
旁边看戏的武林高手也没摸清到底发生什么,见到晏祁这小媳妇样,还是一个两个的笑出声来。
如花动作生硬地搂住晏祁,有些茫然,不懂他是因何得出这番结论。
安抚好晏祁后,在他委委屈屈的解释下如花才知道了事情经过,当即就有一些武林高手自愿彻查周围。
既然这毒娘子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潜入进来,说不定还会有其他人在。
在一番彻查后,什么都没有找到,若不是晏祁畏惧的表情太过于明显,说不准他们还会以为晏祁是在说假话。
颜虎来了两天就要匆忙离开,按照他的说辞,那就是他实在不放心颜丰翎,决定一探究竟,再加上六王爷一直在暗处,也总该将他的位置试探出来,看看他是不是还有其他藏着的地方。
不过自从那天毒娘子出现后,晏祁越来越黏着如花,不管如花去哪都跟在身后,俨然一条小尾巴,使得那些武林高手心中暗自发笑,在面对他们二人时又要强行隐忍,也十分地不容易。
“好了,我要去练武场,你回房歇着吧。”刚从颜虎那里离开。如花发觉晏祁还是在自己身边黏着自己,有语气有些无奈。
这些日子除了自己去如厕,剩下的时间里晏祁一直紧黏着她,时时间短还好,时间一长就连如花也有些受不了。
“如花你嫌弃我了吗?”一听到如花这么说,晏祁立刻露出泫然欲泣的表情,要多委屈有多委屈,“我懂了,你是嫌弃我头几次扮女装的事情吧?好,我现在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