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血影无情的对话后,格勒带着疑问回到王爷府,他没有回自己的院里,而是走到总管何夫的院里,想知道他最近又忙什么事情。
果然,这个时候,何夫带着几个随从鬼鬼崇崇地后门溜出去,又在搞什么呢?
只见何夫在一药店里,跟店主交头接耳地,最后药店老板从秘密的柜子暗格拿出一具小小的瓶子交给何夫,何夫接过瓶子后满意地拿出一琔银子给老板。
“老板,刚才他买了什么药。”等何夫离开后,格勒找到店老板问刚才何夫买的是什么药。
“这……”店老板有点为难地说,怎么能做客人的私事告诉。
“快点说。”格勒不满地扫眼店老板一眼。
“小王爷,我们那里敢得罪你们,刚才何总管在小人这买的是这个药。”店老板虽然同样打开那个暗格,可是拿出的瓶子却是不同的,
“这个是男人做了增强……”店老板左看看右看看,故作神秘地说。
“呃……算了。”不用多说,从店老板的表情他就猜出这个瓶子装的不是什么好东西/
“男人嘛,总喜欢这个呢。”
“不有说,下流。”看来又查不出什么事情来。格勒只好又回到王府里。
漆黑地王府,一个身穿夜行衣的女人,施展轻功,轻易地逃过士兵的视线,轻盈地飘落在四王爷的窗前,一个翻身跃进到四王爷前面,恭恭敬敬跪在他面前。
比预计的时间晚了两个时辰,四王爷做事一向很紧慎,断肠毒她能忍受两个时辰?小心有乍,他怀疑和审视着黑衣人。只要四王爷一个眉梢动动,何夫马上意会连忙说
“你……啊……”何夫没说,马上换了尖叫了一声。
黑衣人像是忍无可忍地,把一口鲜血喷在何夫的身上,瘫软地双手撑在地上来支撑身体的体重,这一来,把四王爷的顾虑完全消除,,病重地这个样,还能有假吗?
“何大人,对不起,我帮你擦汗。”说完,黑衣人拎起手袖准备为何夫擦丢那些血痕。
不用了,何夫一手挡住她的手,气愤地甩开她的手。随手从怀里拿出解药丢给她。
“谢谢,王爷。”蓉儿抖震的双手接过解药,像是十分珍惜地,十分感谢一样,掀起半掩的面纱,以极快速度把那个解药拍进喉咙里,吞下。
她的身上的痛楚缓缓得到解决一样,体力慢慢地恢复,刚才她已用尽所有的力气才能来到四王爷,由于延误了太长时间,她的体力消耗地七七八八了,因此她得到解药不得不做出如此狂喜的事情。
“蓉儿姑娘,在那边过得怎么样?”四王爷看着她渐渐好转脸色,伸手去扶起她,何夫看到四王爷的眼神,他识趣地退出四王爷的房间。
蓉儿有点迟疑地看着他,他则狞笑着看着她,最后还是让四王爷扶着她。她知四王爷的用意,可她不得不顺从。四王爷一把捞她进怀,把头埋藏在蓉儿的发间,随意地在她币身上抚摸着,十分享受,而蓉儿依然立在那里,眯着眼睛,一动不动,她知道,只要她动一下,她的下场比现在还在惨。
蓉儿每次都是眯着眼睛,不敢反抗,任随四王爷在她身上摩挲,这次也不例外。四王爷横抱着蓉儿,一点也怜香也没有,不化吹灰之力地把她甩在床上。蓉儿应该是习惯他忍受这种暴力,可是大滴大滴的眼泪从她的眼角滚落下来。
“贝勒爷,那么晚还……”这时候,四王爷在面听到何夫的大声喊叫声。
何夫正在四王爷前园,坐下来,独自对酒,突然看到格勒手提着剑跳进来前园,只他再往前走就到四王爷的房间,肯定看到一些不应该看到的事情,到时四王爷肯定责怪他办事不力。
格勒一眼就看到何夫悠然自得地在那边喝酒,没等他开口问,只听到何夫特别大声喊,似乎有意在通知某人。
格勒刚才准备就寝时,一支飞箭射进来深深地插在桌子上。他连忙拿起宝剑从窗台追出来,可是黑衣人的身手太敏捷,武功肯定在他之上,根本追不上,只看到他逃了四王爷的别院里,他不得不再次踏进这个地方。
“干嘛要那么大声说话。刚才有没有看到有陌生人进来?”格勒一直对着何夫的奸诈,无恶不作的行为都是不屑一顾,极少与他多说话。
“对不起,老夫可能喝多了酒了。贝勒爷那么晚还出来散步?”何夫揉了揉眉心,假装酒醉的样子,眼角瞄了他手中的剑,心中暗叫不好,肯定是发现她进来,何夫怪蓉儿做事不干净,让贝勒看到她进府,他要给四王爷提出警示。
“算了,我自己去找一下,你自己喝吧。”说完,格勒向着四王爷的那个房间方向走去。
“贝勒爷,等等。”
何夫紧跟随他身后,一边走一边大声地喊叫,他越是这样行为,更让格勒怀疑他们又在计谋什么坏事情,他加快脚步往向走,准备敲门时,四王爷却意外地打开门,问格勒发生什么事情。
四王爷一面惺忪地走出来,好像没有什么事情发生过一样,何夫早知道四王爷收到自己的通知会处理,因些他慢悠悠地假醉地靠着门外,看看四王爷还有什么指示。
“刚才看到有个黑衣人进来。”格勒无奈地看着他们面面相觑的样子,心知如何以他们的武功肯定会知道有人进来过,除非他们是同一路的人。
看着格勒不心息地眼神,为了清除他的心里不安,他大开门户,任随他看看,四王爷清楚格勒的性格,如果越是不给他看,他会越去看。
果然格勒没有进去,只在门外看了一会就离开了。在何夫大声喊时,蓉儿就离开了。
在漆黑的王府,只见蓉儿刚跳上屋顶离开,一个黑衣人紧跟着她后来,有二个黑衣人悄悄地离开,四王府又恢复原来的平静。(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