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厮守夜就在周祝-跟迎玉的房门口,要说迎玉睡的死,没听见这还能解释的通,但周祝却是这样的人根本就不会,他觉浅,稍微有个风吹草东他就醒了,而他也几乎可以肯定,事发的时候他没有听到任何声音。
“都怪属下无能,若是属下能早一点察觉的话,或许还能抓到那个人也说不定。”
周祝道,“不怪你,我不也没察觉的到吗。”
忽又想起什么似的问他,“给李寄的信寄去了吗?”
嘉山道,“已经送去了,不过他现在在定北侯的地盘上,北疆近来内外防守都很严密,这封信最后能不能送到他手上还未可知。”
“北疆?定北侯?”周祝奇怪道,“之前可不是这样,定北侯最近可有什么动作行?”
“叛乱平息之后,属下就没有再关注北疆的事,不过听说李寄禅位离开京城的当天,定北侯就派人在路上拦他,说要请他去叙旧,后来为了荆棘子,李寄去到北疆,到现在都没回来。”
“叙旧?定北侯跟李寄有什么旧好叙的?他们之前连面都没见过,也不认识,有什么好说的?”
“这个就不得而知了,不过最近也有传言说,定北侯跟李寄其实是在一起密谋造反。”
.说这话的人八成连脑子都没有,周祝忍不住道,“密谋造反?李寄?他要是不想让出皇位,当初不把皇位让出去就好了,让出去,现在刚让出就要抢回来,他是见不得自己名声好是怎么着?”
“这个就不得而知了。”
最近发生行的奇奇怪怪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总觉得变数好像不止李瞿一个,暗流涌动,这次恐怕是比端康王那次更大的风暴。
这厢李寄当然没收到周祝的信,凡是寄给李寄的信件,定北侯都会派人严加搜查,虽然周祝写给李寄的信上都是一些问候的话,但他这个人在定北侯心里就不是省油的灯,这封信里边儿不定是藏着什么猫腻呢,所以并没有送到李寄手上。
周祝那边的情况李寄并不清楚,他现在正忙着跟踪杜微澜,上次那个女人提到,城西的果脯铺子里的掌柜是他们的人,李寄想跟过去看看,看看杜微澜究竟想找人说什么。
但跟着杜微澜的可不止他一个人,还有花弥生,他在屋顶上,走走停停,完全不需要过分遮掩,但花弥生在下面,跟着杜微澜,为了不被识破,时不时就要假装看看这个再看看那个。
李寄一眼就看见她了,蹦下去找她,把她拉倒角落里,问她为什么在这儿。
花弥生揉揉被他拽疼的手腕道,“你在这儿干什么我就在这儿干什么。”
“谁让你过来的?万一被杜微澜发现了怎么办?”
“放心吧,我藏得好着呢,哪儿那么容易被发现,倒是你,你这样光明正大的才容易被人发现好吗。”
李寄让她走,“你跟我不一样,出了事儿我能保护好自己,你又不会,有我一个就够了,你还是回去等消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