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屏带着大夫来到茶馆,大夫蹲下来查看李寄的伤势,看完了又叹气又摇头,“这伤口......”
“伤口怎么了?”
大夫道,“这是捕兽夹伤的吧?差一点儿骨头就断了,看看,这都能看到骨头了,不过幸好提前上药了,但是这腿得有个把月不能动了。”
“个把月?”李寄惊讶出声,“你跟我开玩笑呢?用得了个把月?”
大夫捋一把胡子,对李寄质疑他的判断表现的十分不满,“你是大夫我是大夫?听你的还是听我的?你别不把自己的伤当回事,你要是不想要这条腿了,就别听我的。”
“我......”
花弥生一把捂住他的嘴巴,对大夫的态度略缓和了些,“我们相信您,您看怎么帮他处理一下伤口吧。”
李寄被捂着嘴说不出话来,大夫从药箱里拿出东西来给他重新上药包扎,最后开了几帖方子,嘱咐了用量跟用药方式,觑见李寄大学是个怕老婆的,也不问,直接就伸手管花弥生要钱。
花弥生给了他银子,又让单武出去雇了辆马车,这才带着李寄回侯府。
时辰太晚了,回去收拾收拾花弥生就准备睡了,但她这样李寄总觉得心里忐忑,躺在床上,看着花弥生背对他的背影,忍不住开口,“你想什么呢?”
花弥生没睡着,睁着眼,哼哼着回,“想你。”
“我这不就在你旁边睡着呢吗?就这么想我?”李寄敞开怀抱等着她钻进来,“来吧。”
花弥生瞪他一眼,“边儿去,烦着呢。”
“又烦什么呢?”
“你说我烦什么?今天要是不出这事的话,原本我们明天就能回去的,现在你得有一个月不能动弹,也就是说我们还得在这儿呆至少一个月,杜微澜把你弄成这样我还没找她算账呢。”
李寄想到杜微澜就咬牙切齿,“那女人脑子有毛病。”
“你还有脸说?”花弥生侧身而卧,手指戳戳他脑门儿,“谁让你那么轻易就相信它的?活该!”
“怎么成了我活该呢?我那不也是太想赢了么,我做的这一切还不都是为了你。”
“那就是我错了?”
“反正我没错。”
“你再说一遍!”
李寄脾气弱下去,但嘴上还是不肯退让,“我说我没错。”
“行。”花弥生躺平了,把枕头抽出来放在两人中间,“你没错,我错了,我反省去,你别跟我说话。”
李寄在她面前是个赖皮脸,枕头拿开,一只脚钻进她被子里,“今天不冷了?不用我给你暖暖了?”
“李寄,你别得寸进尺!”
“进什么尺进尺,你就多余让清屏拿这床被子,不一直都是咱们俩一个被窝吗?来,进来。”
他还有脸往她跟前凑,她的男人今儿被别的女人非礼了,他不认错,还腆着张脸好意思过来挤她的被窝,哪儿来的这么大脸?
花弥生一巴掌扣在他脸上,把他推开,“你腿还伤着,自己睡,我气着呢,不想搭理你,最好离我远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