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微澜踢了一脚阿满,满不在乎道,“把我撕碎?那也得看它敢不敢,有没有本事。”
阿满刚出生那会儿就被抱回来了,杜微澜从小训练它,用鞭子抽,用火烫,不给饭吃,要吃胆敢冲她龇牙咧嘴,就关在笼子里,四周都电上火,不给饭吃,不给谁喝,不出三天它就会乖乖听话。
这些畜生最怕的就是火,让他在被火堆包围的笼子里待上三天,它也知道强弱,出来后长了记性,自然认得谁是主人。
杜微澜从小就这么训练它,所以阿满最怕她,也最听她的,说她一手训练的宠物会撕碎她,这不是天方夜谭吗?
阿满有兽性,但架不住这么多年来积攒的恐惧,对杜微澜的打骂早已经习惯,不会反抗了。
不过也仅限于杜微澜,换了别人,敢冲它这样,血盆大口一口就能把你给吞了。
所以杜微澜只是气阿满不懂她作为人的心思,没有在花弥生把手伸过来的时候,张嘴吓吓她,反而一副被她摸得很舒服的样子。
但她恐怕忘了,阿满只是个畜生,它没有收到阿满的任何命令,当然不敢轻举妄动,怕做错了又被关起来打。
杜微澜自己养的宠物,自己知道,她说把阿满给她,也是吃定了阿满除了她,不听地儿个人的话,花弥生驯服不了它,肯定会弄巧成拙害了自己。
她拍拍屁股走了,却命令阿满待在原地,剩下的人也都趁机跑的跑,溜得溜。
阿满看着杜微澜从小方向,甩甩尾巴,不知道在表达什么情绪。
花弥生没有熊心豹子胆,杜微澜在,她笃定杜微澜不敢让阿满伤害她,现在杜微澜把阿满送给她之后扭头就走,她身边一只两人高的大雪豹,张开嘴能毫不费力的把她吞进肚,她连动都不敢动。
清屏在身后着急的叫她,“夫人......”
单武持剑慢慢靠近,也没多少把握能杀了这畜生。
阿满看到持剑的单武,察觉到了危险,嘴里发出威胁的声音,做攻击状,蓄势待发。随时准备朝单武扑过去。
花弥生强作镇定,让单武把剑放下。
单武没再继续往前,“一会儿我动手,夫人找机会赶紧跑。”
“不不不,听我的,你把剑收起来,你这样它会觉得你对它有危险。”
“夫人......”
“信我一次,我......我刚刚摸它的时候挺听话的,我再试试。”
清屏捂着眼睛不敢看,“夫人,小心!”
单武收起剑,身子伏低,尽量做出无害的样子来。
阿满见状,果然放松了警惕,花弥生僵硬的转身,手颤颤巍巍伸向阿满,也不知道它能不能听的懂人话,反应她嘴里嘀咕着是一直没停。
“别紧张,我不是来伤害你的,我还怕你咬我呢,我就是来摸摸你,刚刚杜微澜说的你听到了吧?她把你送给我了,只要你听话,从今以后,大鱼大肉随便你吃。”
阿满情绪似乎平静下来,花弥生心头一喜,手放在它毛茸茸的脖子上,轻轻揉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