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寄嫌她聒噪,捂了下耳朵让她别喊,“你爹现在是嫌犯,我们来这儿是找证据的,把嘴闭上!”
“什么嫌犯?”姑娘冲到李寄面前,“我爹怎么了?我爹一向安分守己,怎么可能是嫌犯?殿下可不能血口喷人!”
这姑娘挺彪的,当着李寄的面儿大喊大叫不说,血口喷人这词都用上了,花弥生想劝她最好别这样跟李寄说话,这位主儿不好惹,他要是不开心,可不会因为你是个女人就宽待你。
但提醒的话就在嘴边还没说出来,那姑娘已经开始发飙,“殿下说我爹是嫌犯,那好,我问殿下,我爹犯了什么罪?殿下可有证据?”
李寄脸色难看的不得了,问她,“你叫什么名字?”
姑娘不卑不亢道,“我叫苏玥。”
“苏玥是吧,”李寄指指她道,“你再跟我这儿出言不逊,信不信我把你也一起抓起来?”
苏玥一点儿也不怕他,“我朝有律法明文规定,没有证据,你不能抓我,况且我又没犯什么错!”
李寄脾气上来了,指使花弥生,“你,把她给我绑起来,还治不了你了,老子想抓谁就抓谁,律法?我就是律法!”
苏玥大喊大叫,花弥生觉得这姑娘勇气可嘉不忍心下手,意思意思没抓住她,还差点儿被她给推倒。
李寄这就气不打一处来了,拖着花弥生的腰把人扶起来,怒瞪向苏玥,“老子不跟女人一般计较,不对女人动手,你最好不要激怒我,惹急了,我杀了你。”
苏玥把脖子递过去,“那殿下就杀了我吧,草菅人命,传出去你这太子之位也别想要了!”
李寄忽然站起来,“那好啊,真好我也不想当这什么劳什子的圣太子,杀了你能帮我完成心愿。一举两得不是吗?”
苏月往后退了两步,显然也是被吓到了。
是个烈性女子,不过看起来不大聪明,好好一姑娘,也是因为太但我她爹,虽说她爹现在是不是好人还不清楚,但姑娘应该是无辜的,说死就死太可惜了。
她拦在中间劝,“跟太子殿下说话怎可如此无礼,还不快退下,你爹若是没有嫌疑,殿下也不会抓你爹了,你要证据,我们这不是正在找证据吗?难不成那证据还会自己跑出来?”
苏玥恨恨看了李寄一眼,跺跺脚,不情不愿的转身离开。
“盐场令的闺女就这品行?”他嫌弃的别开眼,“咋咋呼呼,一点儿不像个女人。”
“情有可原,殿下抓了她爹,还没有证据,那她自然会找殿下理论。”
李寄把她往前一推,“我发现你怎么总向着外人呢?”
“没有啊?”她勉强站稳,整整衣裳,“现在该去找别的证据了,一直把人关着也不是个事儿。”
反正这府里处处透露着古怪,花弥生有种感觉,这破宅旧院没有一点儿生气,怎么看怎么像是临时住处,为了应付上头有人检查,所以故意找了这么个地方来撑起自己清官廉明的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