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冬看见他激动的不行,“还真是你!我刚刚都不敢认,不是,你怎么突然回来了?你之前不是辞官回老家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他也不知道这么长一段还怎么跟他解释,只能笑着打哈哈,“可不就回来了么,回来了。”
“这次回来还走不走?你说,当年你一声不吭就走,我都没来得及好好谢谢你,我这腿,你看,如今已经全好了,就跟没伤过一样,你还别说,整个太医院,我最佩服的就是你了,就属你医术最高明。”
游四海笑的很不好意思,“不用谢谢我,这本就是我分内的事,你好了就好。”
“那你现在回来还是在太医院供职?怎么跑到我们侍卫处来了?”
“这......说来话长,我在这儿坐一会儿,一会儿应该有人来安排我。”
秋冬被他弄迷糊了,“这是什么意思?有人来安排你?”又压低了声音问他,“你犯事儿了?”
话音刚落,之前安排他在这儿等的太监又回来了,说丞相要见他。
游四海跟秋冬告别,又赶去见张煜。
张煜见了他很是热络,拉着他让他坐,“张生跟我说李寄身边还有个游四海,当时我听着还纳闷儿,难道是重名儿的?没想到还真是你,不过你怎么到了李寄身边了?”
“说来话长。”他站起来,朝张煜一拜,“原来张生是你的人。”
张煜让他坐,叹道,“堂妹,你们没见过,也难怪,若是见了,恐怕也没这么多事了。”
“难怪心这么聪明。”游四海笑道。
张煜又问他,“你早知道李寄就是建文皇帝的儿子?那为什么一早不说,还要留在山上帮他?”
“我之前也只是怀疑,并不确定,辞官之后一想也无处可去,索性就留在山上帮他了。”
“你当初辞官也不说明是为什么,我还派人去找过你,但没有一点消息,这么多年了,兜兜转转,没想到咱们又遇见了。”张煜感慨。
游四海也叹,“是啊,想想我辞官已经是十七年前的事了,时间过得真快。”
“你要是一直留在太医院,现在怎么说也还是太医院院正了,最年轻的时候辞官,想我年轻那会儿都没这么大勇气。”张煜这一点倒是挺佩服他,“现在回来了,还在太医院?”
游四海苦笑道,“我除了能帮人看看病之外,一无是处,还能去哪儿,难不成让我做个太监,留在宫里?”
两人互相指指对方笑起来,“你啊,老不正经,一把年纪了还开这种玩笑,怎么,这么多年,身边还连个女人都没有?”
“没有,孑然一身,这样也没什么不好。”
外头有人进来,应该是找张煜有事,在他耳边嘀咕了两句,张煜站起来,对游四海道,“我让人先把你送到我府上,晚上咱们俩好好喝两杯,明天一早我带你去见皇上。”
游四海送走他,“你忙着,你放心,我会自己摸到你家酒窖的。”
张煜大步离开,游四海长叹一声,却想着该怎么跟李寄解释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