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娆感觉自己的心脏跳动的越来越快。
瞧着他这么盯着自己,洛娆握紧了拳头,脸色微微的泛红,一个念头从脑海一闪而过。
这么好的机会,若是错过了,指不定要怎么后悔呢。
既然送上门,她岂能放过占便宜的机会。
洛娆想到这些,便丝毫没有犹豫,主动的靠近。
唇瓣突然柔软的触感,让原本只是想要吓吓洛娆的萧裕琛直接愣住了。
女子的清香,柔软的触感,无一不是在挑战萧裕琛的耐力。
半眯着的眼睛闪过一道偏执。
但好在,理智很快就把他拉了回来。
萧裕琛猛然的退开,死死的咬着牙关,该死的女人,根本就不是个正常女子,这般的厚着脸皮,若是传出去,不光是她,连带着整个家族的女子都要被笑话。
洛娆瞧着萧裕琛恼怒的样子,倒是越发的得意。
这样就以为能吓到她?她明显是巴不得如此的呢。
当真是自己送上门来的。
不占便宜是傻子!
很快到了丞相府,萧裕琛冷眼看着她,大有一副你不下去我就把你踹下去的感觉。
好在洛娆也不是那么看不懂局势的人,果断的选择了自己下马车。
下了马车,就见到青禾站在那里低头掩饰着笑意。
洛娆一反在萧裕琛面前的模样,高冷的瞥了他一眼,嫌弃的说道:“你若是在笑的大点声,怕是整个街上的人都能听见了。”
青禾被怼了一下,顿时笑容就僵硬在脸上。
洛娆心情大好的转身回了府上。
她刚进府上,一直等在暗处的小厮就赶忙和自己的主子汇报去了。
“大小姐,清溪郡主回来了,您是不是要过去看看,我刚才瞧着丞相身边的小厮也在。”
洛瑶愣了一下,才缓缓的放下手里的梳子,淡然的说道:“她这般的胡闹,就算我现在去,爹爹也不会轻易放过她的,随着她去吧。”
身边的小丫鬟桃儿猫着腰,在洛瑶的耳边说道:“晚上清溪郡主是被人送回来的,看着马车倒也分不清谁家,但瞧着那侍卫倒像是琛王殿下什么的人。”
琛王殿下?
“你确定?”洛瑶皱着眉头问道。
桃儿摇摇头:“奴婢看的也不真切,但除了琛王殿下,清溪郡主也不会去找旁人吧。”
“胡说什么!”洛瑶转头怒瞪了她一眼,沉声说道:“郡主不过是贪玩罢了,何来的找旁人的说法,若是有什么谣言传出去,就把你发卖给人伢子。”
桃儿脸色瞬间变得苍白,颤颤巍巍的点了点头:“是奴婢看错了,想必是郡主嫌走路慢,这才租了个马车回来的。”
洛瑶沉默不语,继续对着镜子梳着自己的头发。
只是心里越发的担心洛娆,这如今萧裕琛到底是个什么态度?
洛娆不是个攀附权势的人,更何况,若是真的有这样的想法,那倒不如攀附陛下了。
如此说来,洛娆便是真的喜欢上了萧裕琛。
“桃儿,我记得我库房有一副舐犊情深的图,你送去。”洛瑶淡淡的说道。
桃儿有些疑惑:“大小姐,那不是丞相在你生辰的时候送给你的吗?您总是拿出来看看的。”
洛瑶低头轻笑了一声:“你可知道爹爹为何要送我这幅画。”
桃儿摇摇头。
“这幅画是为了提醒我,父母之爱子,为其计深远,阿娘未妹妹计了,自然也是为我计了。”
桃儿听得越发的迷糊了。
洛瑶并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是让桃儿将东西送过去。
空荡的房间,洛瑶坐在镜子面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出神的身手摸了摸镜子里的自己。
“到底我们姐妹都是有缘无分的,这样的身份给了一切,却也毁了一切。”
另外一边,洛娆收到了画的时候,愣了愣神。
“大小姐说这幅是她最喜欢的一幅画,总是能时时刻刻的提醒着她,如今也送给你,希望你能明白。”
洛娆看着这幅画,皱着眉头:“我知道了,阿姐还有说什么吗?”
桃儿摇摇头:“没有了,大小姐心里是最心疼郡主的,还是希望郡主心里能明白大小姐的苦心。”
“替我多谢阿姐。”
桃儿行了礼转身离开了。
小昭凑在洛娆的身边,伸着脑袋看着桌子上的画,到是有些不明所以:“这个好像是丞相几年前送给大小姐的生辰贺礼,说起来那个时候大家都很好奇。”
洛娆的记忆里到是没有这段记忆,想来那个时候她并不在府上,但她在哪里却怎么都不记得了。
她第一次察觉到自己的记忆有一个断层。
“你可记得那段时间,阿姐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洛娆总觉得爹爹送这幅画倒是别有深意,倒像是在提醒阿姐。
如今阿姐想要提醒她的莫过于自己和萧裕琛在一起,可能会毁了整个洛家,而且爹爹的阻拦也都是为了她好。
那爹爹当初的意思是否也是如此。
小昭思索了好一会:“确实有,在那之前,大小姐经常往外面去,至于和谁倒是不知道了,还有一次就是大小姐浑身是血的回来,和丞相大吵了一架,后来便把自己关起来了,直到那次的生辰,大小姐和丞相的关系才缓和。”
洛娆有些惊讶。
“后来阿姐可在去见那个人了?”
小昭摇摇头:“大小姐之后除了一些推不掉的宴席,除此之外断然不会出府,比郡主您可听话的多。”
洛娆伸手敲了敲她的头,没好气的说道:“你是不是傻,阿姐这明显是遇到了什么事情,只不过到底是谁,竟然能被瞒的这样好!”
“想必是个普通的举人吧,不然丞相为何不答应。”小昭倒是没那么敏感的察觉到不对劲的地方。
洛娆摇摇头,不对,这个人绝非是无权无势的人,不然也不可能没人知道他的身份。
但又是谁,能让爹爹如此的反对。
萧裕琛?
可看他和阿姐的样子,并非是相识,难道是装出来的?
洛娆心里咯噔了一下,除了萧裕琛,她倒实在是想不到第二个人,总不能是陛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