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着电梯来到顶层,用钥匙打开天台的门,娜塔莎来到天台边缘,已经披上电子对抗斗篷的她打开了提琴箱,将里面拆分开的枪械组装好。
孟陬帮着她打开了另一个箱子,从里面拿出了两个五十发弹鼓:“泰南标准班用机枪,对一般的女孩子来说显得有些沉重了。”
对于孟陬的俏皮话,娜塔莎拿过一个弹鼓将它装好:“对于我来说,是一件很好用的玩具。”说完,她将一个二倍镜装到了机枪上方。
孟陬开始放飞无人机:“我已经开始建立中继通信,椿,能听到我说话吗。”
“听到了,非常清楚,我和松果已经就位,马尔斯下车了,他走向了露天咖啡店。”
“我在对比他的目标,身材上来说非常接近目标,但脸不像,马尔斯,怎么一回事。”
“铃兰说那个男人就是他。”在孟陬的眼中,马尔斯在转身和涅装作交谈的时候说了这么一句话:“对了,维丝,一银角相当于多少货币。”
“六十标准卡特堡王国币,这是最低日薪。”
“一杯咖啡只需要三个标准卡特堡王国币,卡特堡的日子还挺不错的。”马尔斯伸出手,一边给涅整理她的领子一边感叹道:“铃兰给我的灵能低语说那个家伙的灵魂波长一致,椿,你和松果从他身后包抄。”
“我在这边看着,孟陬,你看着四周,如果有不速之客,早点确认,早点开火。”在街对面的维丝边说边掏出了一支女士烟。
“你什么时候学会抽烟了。”马尔斯问道。
“当你在很短的时间你相亲了四十次之后,相信我,要不是我酒精过敏,我都得开始酗酒了。”维丝虽然这么说,但还是将烟与烟盒丢进了垃圾筒:“你要是不喜欢,我可以不抽。”
“对你自己身体好一些,开始行动了。”说完,马尔斯走向那个中年男人。
孟陬开始监控附近街道上的所有目标,娜塔莎调整了一下标尺,然后示意涅注意一下刚刚走到车子死角里的乞丐:“我看不到它了,涅,注意一下,别让他敲玻璃的动作吓到了铃兰。”
“我可以解决他,我让他离开了。”铃兰刚说完,娜塔莎就看到那个乞丐又摇摇晃晃的走了出来,他应该是被控制了,应该是潜意识的一种催眠。
马尔斯这个时候已经来到了那位中年男人的面前,他坐了下来。
“年轻人,你为什么要坐到我面前。”中年男人这么问道。
“我应该叫你康采恩·布兰恩先生,还是和你的同志们一样,叫你林登·法斯比。”马尔斯刚说完,一把按住拔出来的手枪,同时看着眼前瞪圆了眼睛的中年男人:“第五公社的第九助理先生,我想知道你你知道多少关于西陆东部联合制药公司的内幕。”
“无可奉告。”中年人说完转身就想跑,只可惜他刚起来,就看到了椿与松果堵在了他面前的人行道上。
两个泰南龙族,他扭头看向马尔斯:“你是谁,你不是西陆人。”
“对,为什么不坐下我们好好聊一聊。”马尔斯一边说,一边伸手叫来了服务生:“给我与这位先生点餐,我需要一杯咖啡,一块果仁蛋糕,你呢,康采恩先生。”
马尔斯的笑容让这个中年男人最终重新坐回到了椅子上,他抹了抹鼻尖,有些红的酒糟鼻上满是黑点。
如果不是铃兰确认,马尔斯都不敢认这家伙就是那位林登·法斯比。当然,在这里他叫康采恩·布兰恩,一个东部王国老。
“来一份通心粉,加一个土豆。”中年男人说完,等到服务生离开,他才打量着马尔斯:“泰南人,东土,马尔斯小先生?”
“我以为没有人能认出我来。”马尔斯笑了笑:“所以,你不问问我想问点什么吗。”
“你不是说了吗,西陆东部联合制药公司,我相信我的那些前同事们一定是做了什么大逆不道之事,才会引来你们这样的煞星。”说到这里,中年人叹了一口气:“我可以告诉你,关于西陆东部联合制药公司为什么要做这些事情,他们是想唤醒最终邪神。”
“最终邪神?”马尔斯扭头看向涅,后者摇了摇头:“先生,我们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个邪神。”
“很正常,东土的你们不知道很正常,因为这是一个最近几十年才刚刚被确认的邪神,他应该是最年轻与最强大的那个,西陆东部联合制药公司想从这个年轻的邪神手中获得神性。”
“有人想成神?”马尔斯差点笑出声来——成神,的确是一个非常有挑战性的想法,但问题是自新纪元以来两个千年了,也没见过谁成过神。
甚至在灵能低潮或是未见大潮的时代,想要成为一个传奇以上的强者都是不可能的。也就是现在灵能大潮,给了很多人一个遐想的空间:“他一定是疯了,所以我想知道是谁想这么做。”
“不知道,我就是因为觉得这事不靠谱才从公司里逃出来的,为了不让他们抓到我,我还特意用了假身份,做了整容手术,就是不想让他们认出来,但又有谁会想到,我好不容易通过工作变成公社第九助理之后,我的上司竟然会让我和西陆东部联合制药公司接头。”提到这件事情,中年男人有些尴尬:“其实林登·法斯比也只是我的另一层身份,我的真实身份,在七年前就已经确认死亡了。”
“这个我可以理解,金蝉脱壳。”马尔斯当然理解了,毕竟自己的父亲都能够坐阔老家的大少爷变成黑帮收银员,这年头没点本事,老实人除了只能死得飞快别无他法。
何况这位在马尔斯眼中灵能强度并不高,他说的这些内容在马尔斯看来没有造谣的可能性,所以他点了点头。
“您能理解就好,我离开公司已经好几年了,当初造神计划是公司出一个高层,点燃神火来看看长生的可能性,只不过后来谁上成了一个问题,所以在我离开之间,他们还没能够争出一个所以然来。”说到这里,中年男人叹了一口气:“现在看起来他们也没有机会争了。”
马尔斯正想笑,就听到了来自孟陬的警告。
“北边来了两辆车,扫描确认车里全是拿长枪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