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罚者一脸淡然的收起了匕首。
“抱歉弄脏了你的厕所。”
卢克楞了一下，“没关系。”
随后他反应过来，这根本就不是他想要问的事情。
“你觉得我太残忍了？”惩罚者似乎意识到了卢克的想法。
卢克点点头。
“你有没有想过，他手下有多少条人命呢？”惩罚者反问。
卢克叹了口气。“如果是我，我会给他一个痛快。”
“这就是审讯，我再一次因为弄脏了你的厕所而道歉，我一会会把尸体带走的。”
惩罚者回答的十分冷漠，他走到洗手池，慢条斯理，仔仔细细的洗干净了手。
夜魔侠站在一旁，没有说话。
“如果是原来的自己，我一定会阻止他。”夜魔侠心想。
人会被事情改变，现在的夜魔侠在遭遇卢卡尔后所遇到的一切事情，已经把他给改变了。
杀掉罪犯，对他来说也是可以接受的。但一般的情况下，夜魔侠都不会选择这条道路，不过，也有几次他被逼急了，下手比较重。
“算了，这些都是烂人！”卢克啐了一口，示意惩罚者，事情就此揭过。
三人离开厕所，他们看到了躺在吧台上的特瑞。
“嘿！你再喝下去，说不定就要醉了！”卢克急忙过去，把特瑞从自己的吧台上抬走。
“这可是我用来调酒的地方，不是你躺着的地方，不知道你身上有多少脏东西！”
卢克从吧台下拿出抹布，认真的打理着吧台。
接着，他拿出一个古典酒杯。
酒杯很厚，造型也很简单，没有什么花纹，适合威士忌加冰。
他手上的动作很快，三两下就调出了一杯酒。
“一杯教父。”
卢克示意惩罚者来尝尝。
惩罚者坐到吧台前，琥铂色的酒液倒映着他的面庞，惩罚者看着自己的倒影，眼神发怔。
他端起酒杯，慢慢的喝下一口。
熟悉的感觉爬到了他的身上，这一杯让他想到了从前的日子，任务结束后，他会和战友来到小酒吧点上一杯。
有的人聊女人，他则笑着看着战友，心里想着万里之遥的家人。
但现在，他珍视的家人已经不在了。
“谢谢你的酒。”惩罚者把剩下的酒一饮而尽。“我会处理好尸体。”
夜魔侠察觉到惩罚者语气，他感觉惩罚者想要离开。
“特瑞知道这些黑衣忍者的情报，我们听他说一说。”
说完，他“看向”特瑞所在的方向，示意他快点。
特瑞放下酒瓶，他示意众人看着自己。
“他们的手腕内侧都有纹身。”说完，他补充道“如果这些人真的是十环帮。”
特瑞来到俘虏前，他蹲下，用手扯开俘虏的衣袖。
十环帮的烙印清晰可见。
“没错了，这些人是十环帮的！”特瑞指了指十环帮的烙印。
惩罚者仔细的看着，他缓缓说出一句话。“这烙印我在执行任务的时候见过。”
“十环帮很神秘，他们目前活跃在中东，具体情况我不清楚。”
惩罚者说完，他看向特瑞，希望能从特瑞的口中得到一点有用的东西。
“等等！”卢克出声。“如果十环帮这么容易被认出来，你刚刚审讯的时候，没有看到他的手臂？”
惩罚者沉默了一会，脸上的表情终于不再是那种冷漠的冰块脸。
“我审问的那个人是断臂的......”
这个理由倒是牵强，卢克一脸沃特法克的表情。
惩罚者拿出热能刀，他仔细的在上面看了看，这下看到了十环帮的痕迹。
“刚才外面也黑，我都没有注意到匕首上的痕迹。”
卢克摊手，表示无话可说。
“好了，听我给你们讲十环帮的事情。”特瑞拍了拍手，示意三个人看他。
卢克，惩罚者和夜魔侠看向了特瑞，其中卢克更是跃跃欲试，示意特瑞快点说。
“好。”特瑞点头。“十环帮的传说十分古老，他们的首领是一个长生不死的人，听说他有许多个身份，其中一个最为有名的身份就是成吉思汗。”
“成吉思汗！”
听到这个名称，夜魔侠和惩罚者都忍不住的变了变表情。
卢克一脸茫然，他虽说是一个正义的街头英雄，但他也是一个快乐教育下的小黑，关于成吉思汗，他真的不知道。
夜魔侠是律师，这种历史课上的基础问题他当然知道。
惩罚者曾经是上尉，这种常识性问题当然也很清楚。
“成吉思汗？你真的不是再说笑？”夜魔侠觉得这个话有点太假了。
特瑞做了个手势，表示自己没说谎。“之前你还怀疑过气的由来，见到高尼茨之后，你觉得这个世界有没有如同神灵一般的存在呢？”
夜魔侠沉默不语。
卢克见到过高尼茨，他立刻追问道：“这个成吉思汗很能打？”
惩罚者看了一眼卢克，他耐心的解释道：“这是历史上一个很厉害的征服者，几乎征服了整个世界。”
这话有点夸张，但也有几分道理。
成吉思汗纵横亚欧，对于那个时代的人来说，确实就是世界了。
“所以说，他很能打？”卢克的关注点有些奇怪。
“啊，对对对。”特瑞用自己的回答结束了卢克的询问。
特瑞认为，如果不给卢克一个准确的回答，他能抓着一个问题一直询问。
卢克咂咂嘴，他给自己到了一杯酒。“这个成吉思汗这么厉害，怎么没听说过呢？”
“好了，我们继续讨论十环帮。”夜魔侠把话题拉回正轨。
特瑞讲述了一下十环帮的事情。
这些都是秦汉明借着特瑞的视角来讲述十环帮，他没有直接点出徐文武的名字，而是依旧用了满大人这个称呼。
这个称呼对十环帮来说更实用一点。
至于十环，秦汉明也没讲，他主要是说了一下，满大人应该也有着超能力，很有可能也会用气，十有八九是一个强大的格斗家。
“那么十环帮来纽约做什么呢？”卢克虽然没有读过多少书，但他每一次的提问都能切题，这也是很厉害了。
特瑞端起酒，用行动来表示自己不清楚。
这一点也是秦汉明好奇的，按理来说，这个时候十环帮应该不会行动，徐文武的精神应该还算正常吧！
“或许是纽约有什么东西吸引着他，或者是他需要纽约的财富，打算重新征服世界。”
夜魔侠说出了自己的猜想，在他看来，成吉思汗就是想要征服世界的征服者。
“或许。”惩罚者回答道，“但我在中东的时候，感觉这些人的信仰极为坚定，他们的图谋可能要更深。”
“既然如此，大家多加小心。”夜魔侠补充道。
卢克看了一眼夜魔侠，他知道，夜魔侠这是想要拉人进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