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品素伏在庄锦言的肩膀咬着手指甲,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在光天化日之下,庄锦言的一通抚摸亲吻就使他情不自禁高/潮了一下,难道他就这么性/饥渴?
“真好!原来你对我也是有感觉的!”庄锦言情绪依然在激动中,他紧紧抱着花品素的身体,下巴摩擦着花品素的脸庞,两手不住抚摸着花品素的背部,花品素的*已经释放,他的还没有,听着不远处传来的人声,庄锦言终于意识到他们处在公共场所,他们不能太失控。
“品素,我爱你!”庄锦言一边贴着花品素的耳朵再次重复爱意,一边慢慢平息自己的*。
花品素刚才的思维一直很混乱,前面庄锦言说了什么他都没听进去,现在情绪稍微平静了一点,庄锦言贴在他耳边的这句话就像颗炸弹又把他震晕乎了。
“锦言”花品素把庄锦言身子推离自己,张着嘴想说些什么,可他发现,他的嘴里根本就发不出声音,他的大脑震荡得太厉害,已经无法组织语言。
“我们现在就回去!”庄锦言捧住花品素的头,对着那张被他蹂躏得艳红的双唇又亲了几下。花品素现在这个样子不适合呆在酒店。他准备去餐厅和楚时萍告别了就离开。
“嗯,回去!”花品素脑袋还是没有开始工作。
看着花品素木木呆呆的样子,庄锦言觉得实在太可爱了,真想把这样的宝贝嚼巴嚼巴吞肚里,那样他们就融为一体,不分你我。
庄锦言的手松开花品素,瞄着花品素腹部下的一块阴影,嘴角挑起。
“来!用这个围住!”庄锦言脱下外套系在花品素腰间,至于他自己裤裆正中被花品素弄湿的那一块,因为裤子颜色比较深,不细看还觉察不出来,其实庄锦言被人发觉异样也无所谓,那可是爱人对他有感觉的见证,只要他的天使爱他,其他任何事对庄锦言都不重要。
本来脑筋在打转的花品素由着庄锦言帮他系外套,可当洗手间突然走出一个男人来时,花品素身子打了一个激灵,他忘了吴然!刚才他对着庄锦言投怀送抱就是为了躲避吴然。
“怎么啦?”庄锦言觉察到花品素的身体紧绷,连忙柔声询问。
“我们得快走,刚才我看到吴然了。”花品素抓紧了庄锦言的胳膊,眼睛紧盯着男洗手间门口,刚才走出男洗手间的人不是吴然,只是一个陌生人。
花品素对他和庄锦言在走廊通道这里荒唐的时间多久没数,所以不能判断吴然是还在洗手间内,还是已经离开回到他自己的餐桌,不管是哪种情况,洗手间这里不能呆,酒店也不能呆。
“哦!那我们直接去停车场。”庄锦言本来还想去跟楚时萍道别,一听花品素的话,立即决定现在就带花品素离开,不然让对男扮女装的花品素痴迷太深的吴然看见,花品素别想轻易脱身。
庄锦言扶着花品素快速离开了酒店,到了车上,才给还在酒店的楚时萍打去道别电话,说是女友身体突然不适,他们两人不得不先行离开。
车子驶离酒店,花品素混乱的心情开始平静下来,平静下来的花品素感觉自己刚才做了一场荒唐的梦,他转过头看向正在开车的庄锦言,庄锦言上身是一件淡蓝的衬衫,额头的短发有点凌乱,穿进车窗的光线映得他五官轮廓更加分明而深邃。
庄锦言发觉花品素在看他后,侧了下脸,对着花品素微微一笑,眼睛里是浓得化不开的情。
“锦言,还是送我回家吧。”花品素舔了舔唇瓣,看到车子开往的方向是朝着庄锦言住处。
花品素可以运转的大脑,终于开始分析庄锦言对酒店洗手间通道他所做的事了,庄锦言那句爱他的话,让花品素震惊,在他看来,他和庄锦言之间是亲人,是朋友,就是没想到要去成情人。庄锦言是不是被他女装打扮的样子迷惑,才脑子发昏说出那句话?
“你这样子回去会惊了品朴的。”花品素现在的模样太特别,不说胯部的潮湿,他盘着的假发蓬乱,双唇口红一半抹净,一半晕开,脸上如孩子般想逃避的神情,让庄锦言轻笑。
“锦言,我不是女人!”花品素低着头告诉庄锦言这个事实,他不要庄锦言把他当成一个女人去爱。
“你当然不会是女人!”庄锦言非常肯定,他抱着花品素磨蹭时,清清楚楚感觉花品素身体变化的。
“可你还说爱我!”都不是女人了,难道庄锦言是爱男人?
“为什么不能说?”庄锦言有点郁闷了,花品素自己的身体都诚实招供了,怎么心里还想着要抗拒?
“因为我是”花品素本来想说自己是男的,话还没有说完,他忽然意识到这个世界除了了异性恋,还有种同性恋存在。
前世的张建俊从小跟着奶奶长大,意识一直是正统的普通人意识,长大后知道有男男和女女这样的同性之爱,他并没有亲眼见过那些不容于世俗的感情,所以他一直觉得那样的感情离他是非常遥远的,可重生了一次,这种感情就在他眼前了。
“锦言,我们这样是不对的!”花品素传统的意识占了上风。
“怎么不对?”庄锦言的车已经开到住处楼底。
“正常的人应该结婚,我们不能在一起。”
“品素,结婚是种生活方式,对不对?”庄锦言停好车,熄了火。
“是的。”
“那么,你觉得我各方面条件怎么样?”
“不错!很好!”庄锦言靠得花品素很近,在庄锦言气息的包围下,花品素脑袋又要开始出现打转的征兆。
“我这样的人会不会成为好丈夫?”庄锦言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睛微眯,有点似狐狸。
“当然可以!”花品素垂着的眼睛抬起迅速瞟了庄锦言一眼,庄锦言如果不是丈夫的好人选,楚时萍就不会绞尽脑汁接近他了。
“如果你是女人,你会不会选我做丈夫?”
“我是男的!”一听庄锦言把自己比喻成女人,花品素要跳脚了。
“我是说如果。”
“会!”花品素微撅着嘴巴,庄锦言外表英俊,能力非凡,温柔体贴,这是女人打着灯笼才能找着的好老公。
“如果我是女人呢?嫁不嫁得出去?”
庄锦言这句问话把花品素吓了一跳。
“你要嫁人?”
“你会不会娶我这样的女人?”车子里的光线很幽暗,花品素看不清庄锦言现在脸上是什么表情。
“会!”如果庄锦言是女人,那也是顾家贤慧的好老婆,就是个子高了点。
“你瞧,我无论是男是女,都会是你的选择,你怎么还会觉得我们在一起不对呢?”庄锦言的脸离着花品素越来越近。
“品素,我是你的良配!”庄锦言王婆卖瓜,自卖自夸。
花品素在庄锦言气息的包围下,脑袋里的思维本来就开始要打转,等他再被庄锦言胡搅乱缠的话一忽悠,在庄锦言的双唇吻上之后,彻底成了浆糊。
霍嘉许来申市已经好几天了,到了申市后,霍嘉许带着自己的跟班王路思每天要赴两场酒宴,都是跟霍家有关系的各方人士为霍公子举办的洗尘宴,像吴然这样只是霍公子同窗的关系,请到贵客赏光赴宴,已经是三天后了。
“吴然,好久不见,现在富态了嘛!”霍嘉许带着王思路到了吴然订好的酒店包厢,对着吴然打招呼,这样先打招呼的姿态,对于霍衙内来说,是少有的没架子。这是王路思每天向霍嘉许灌输的思路,商人都是和气生财,霍嘉许既然从商,就不能是京城那副衙内模样。
“两年多不见,霍少是越发有儒雅之气了。”霍嘉许对吴然友好的态度,让吴然受宠若惊。
吴然两年前结婚后,和老婆杜雅丽关系越来越不好,两人之间基本是三天一小吵,十天一大吵,婚姻还没有两年长,叫嚣着离婚却已经三次了,因为吴然父亲办的厂还依靠着杜雅丽姨夫帮忙,每次吴然和杜雅丽吵架,到最后低头的都是吴然,这让吴然心里很憋屈。得知霍嘉许要到申市来创业后,吴然心底蠢蠢欲动,只要和霍嘉许搞好关系,搭上霍家那条大船,杜雅丽姨夫的环保副局长的位置就不够瞧了,到那时,他就不需要忍受杜雅丽的跋扈嚣张,不需要再对杜家低声下气,杜雅丽要离婚就离婚,反正杜雅丽还没有生孩子,男人身成名就,还怕没有美娇娘相伴?
“大家都是朋友,不用太客气,吴然,你今天做东,不但要好好招待我们,霍少和我两人到申市初来乍道,两眼一抹黑,你还得帮我们介绍下申市的情况。”王路思经常跟着霍嘉许混,和吴然也很熟悉,他知道吴然眼里只有霍嘉许,没有把他这个跟班放在眼皮下,对吴然的轻视,他不会去介意,所有可以帮到他的人,王路思都会倾心相交,而吴然是本地人,王路思现在需要从吴然这里得知申市商业界的情况,所有他对吴然态度非常热情。
“申市的情况我也只了解些皮毛。”吴然先谦虚了一下,然后对霍嘉许认真介绍申市商业界的情况。
“你说炎华公司是匹黑马?”霍嘉许不满吴然说起这个公司时的羡慕表情,不过是个才成立两年多的it公司,会成什么气候。
“是啊,黑马中的黑马啊,当初注册资金都没有一千万,两年时间,市价已经五、六个亿,现在这个公司的市值还在增加。”
“老板是谁?”霍嘉许对这个公司来了兴趣。
“炎华公司老板叫庄锦言,是我校友,高中毕业去美国留学了,当初在学校我们关系非常好。”吴然挺想和庄锦言套近乎的,可是庄锦言对他很冷淡。
“庄锦言?”霍嘉许没听到过这个名字。
“庄锦言轻松发迹,靠的是他父亲的朋友。”吴然又补充庄锦言的小道消息。
“他父亲朋友是谁?”霍嘉许不屑,还以为是凭自己本事的,原来还是靠的关系。
“是姓廖的部长。”
“哦,不过是部长啊!”霍嘉许的爷爷曾是天朝副总理,所以他对副总理以下级别的人都看不上眼。既然庄锦言一个海龟,仅靠着父亲的好友就能在两年时间里有如此成就,凭他前副总理的孙子,在申市办个公司,成就还不肯定要超越这个姓庄的!
吴然的接风宴上,霍大公子受到炎华公司老总创业的鼓舞,他的心情非常之好,霍公子的好心情一直保持到酒宴结束离开酒店大厅。
“时萍!”霍公子在酒店大厅看到接了账准备走人的楚家公主,不由高声招呼,他来申市可是有两个目的的,其中之一就是追上这位公主。
情绪低落的楚时萍看到在英国纠缠了她一年多的霍衙内,不好的心情更加烦躁了。面对对她直招手的霍衙内,楚时萍连停下打招呼的耐心都没有,直接掉头往酒店外走去。
“呸,拽什么拽!”霍嘉许看到楚时萍理都不理他,就自顾走人,不由怒火冲天,拔起脚就想追上去责问一番。
“霍少!大事要紧,现在不能得罪她,她可是我们办公司的幌子啊!”王路思一看霍衙内又要发他的衙内脾气,急忙拉住了霍嘉许。
“哼!我让你现在拽,看你以后落到我手里看我怎么收拾你!”霍嘉许开公司要母亲帮忙,而霍夫人又要求他追到楚时萍,楚时萍即使现在对着他拿架子,霍嘉许也没法翻脸。
霍嘉许对着楚时萍的背影发狠,楚时萍现在对他的无礼,以后他必通通加倍还给这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