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佟之年焦灼不安的时候,他接到了来自苏一一的电话。
“喂,之年哥哥,我在机场,你来接我好不好?”苏依依在电话里撒着娇。
“你怎么突然回来了?伯父伯母不是说你要才个月才能回来吗?”佟之年对苏依依的突然回国很是好奇,莫非是出了什么事情?
“人家这不是想了你嘛,之年哥哥,你快来接我呀,”苏依依语气很是温柔。
“好,你等我,我这就去,”佟之年挂断电话,急匆匆地赶往了机场。
苏家也是J市的一个豪门大家族,和佟家是世交,苏依依和佟之年从小一起长大,算得上是青梅竹马。
两个家族都想让苏依依和佟之年联姻,苏依依从小对佟之年就有爱慕之情,但佟之年却一门心思地扑在工作上。遇到了秦思沅之后,他愈加无法接受和苏依依在一起。
在佟之年心里,苏依依就像是邻家妹妹一样,除此之外,他没有任何的其他感情。
佟之年很是纳闷,苏依依常年在国外读书,这次怎么突然就要回国?
“之年哥哥,”苏依依看到佟之年手捧鲜花来接她,激动得一下子扑倒佟之年的身上。
佟之年把苏依依拉扯开,用哥哥的语气说道:“都这么大姑娘了,怎么还这么不知道害臊呢?”
苏依依腼腆一笑,“之年哥哥又不是外人,怎么就不能抱了?”
看到佟之年对自己宠溺的笑,苏依依心里像蜜一样甜,看来她的之年哥哥还是很高兴她回来的。
苏依依的包里藏着一只小猫,听见人说话之后,“喵喵喵”地叫。
苏依依把小猫取出来,抱在怀里,爱抚着,“猫猫,不要害怕,这是之年哥哥,不会伤害你的哦。”
佟之年见一直脏兮兮的小猫被苏依依抱在怀里,猜测道,“这又是哪个小野猫被你救了吧?”
苏依依咧着嘴笑了,“真是了解我,这是我刚刚等你的时候在机场见到的,都没人喂养它,所以我就喂了它一点吃的,顺便把它带回家。”
佟之年笑着摇摇头,苏依依从小就心地善良,对一些小猫小狗很是疼爱。遇到无家可归的小动物,她总要带回家亲自喂养。
“不过,我听你爸爸说你不是下个月才回来吗?怎么现在就回来了呢?”佟之年疑惑地问道。
“我,我也不知道,我爸爸突然让我回来,可能是想我了吧?”苏依依撒着谎,看来之年哥哥还不知道。
苏依依知道爸爸突然叫自己回国是为了和佟之年的婚事,双方家长都非常赞同。
既然佟之年这样问自己,那说明佟之年还不知道和自己的婚事,那她一个女孩子怎么能够?主动提出来呢?
“好吧,饿了吧?哥哥带你去吃大餐,给你接风洗尘,”佟之年一直都把苏依依当做自己的妹妹来看待,对自己的妹妹,当然要十分疼爱了。
夏家。
夏简婻正在跟慕呈玺的母亲煲电话粥,夏丰却突然怒气冲冲地跑了进来。
夏简婻赶紧挂断电话,如果被夏丰看到了,又会嘲讽自己是在讨好未来的婆婆了。
“哥,你怎么了?谁把你气成这样啊?”夏简婻好奇地问道,在j市,居然还能有人把夏丰气到,一般都是他找别人的茬。
夏丰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心口剧烈起伏,“还不是那个佟之年?他前两天让我太难堪了!让我当众出丑,我是不会放过他的!”
夏简婻听完嗤笑一声,第一次见有人把夏丰气成这副样子,“哥,你说你也是,得罪谁不好,偏偏要得罪佟之年。”
“谁知道那个秦思沅是他的人啊?我要是知道的话,我也不会去找她的麻烦啊,”夏丰十分委屈,仿佛受到伤害的人是他一样。
“秦思沅?你去找秦思沅的麻烦了?”夏简婻听到秦思沅这个名字就条件反射。
“对啊,你知道她?”
“秦思沅这个贱人,谁不知道,出了名的爱勾搭男人,她还经常勾搭呈玺呢,”夏简婻恨恨的说道。
“这个女人这么臭名昭著吗?那佟之年还把她当个宝一样?”夏丰有些怀疑地问道。
看着秦思沅的模样,并不像是夏简婻口中所说的那种人啊。
何况,佟之年这种人对女朋友的标准一向很高。如果秦思沅真的是那种人,怎么会得到佟之年的青睐呢?
“谁知道动了什么花花肠子,让佟之年神魂颠倒的,”夏简婻没好气地说道。
夏丰耸耸肩,看出来了夏简婻是因为慕呈玺的关系才对秦思沅印象这样不好。
“对了,我看到呈玺了,他也去酒吧来着。我还让他帮帮我出这口恶气,结果慕呈玺他居然让我滚?这就是你给我找的好妹夫!”夏丰发着牢骚,实在想不明白慕呈玺为什么不帮他。
夏简婻脸上一阵尴尬,只能勉强解释道:“呈玺可能是因为公司的事情心情不好吧。”
夏丰冷哼一声,“无论他心情好不好,都应该帮我!我说妹妹,是不是他对你没那么喜欢了呀?”
“怎么会呢?”夏简婻连忙摇头否认,“呈玺失忆以来,心可一直在我身上呢,昨天那可能是个意外吧。”
“你就不怕他哪一天恢复记忆了,想起从前的一切,然后再对你爱搭不理的?”夏丰冷声道。
这问题让夏简婻一下子陷入了沉思,“医生说,说很可能不会恢复记忆的。”
夏丰嗤笑一声,“我的傻妹妹,那就是还有恢复记忆的可能嘛。要不然,我给你整点药,让他这辈子都恢复不了?”
夏简婻听完夏丰的话,心里充满了担忧,她不想回到以前的日子,“我,我再想想吧。”
夏丰无奈地摇摇头,“想好了告诉我,我能给你找到药。”
“对了,哥,”夏简婻突然想到了什么,“你刚刚不是说不会放过佟之年吗?你打算怎么办?”
“具体我还没想好,不过我是绝对要报复他的,”夏丰咬着牙,想到佟之年让自己出丑,恨不得把他生生撕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