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乃是天龙皇朝的首都所在之地,谢家则是天龙皇朝内最大的一个世家,在天龙皇朝的地位超凡脱俗,有着天龙皇朝守护神之称。
作为一个皇朝的首都,京都的繁华可想而知,灯红酒绿,歌舞升平,街道上行走之人几乎都是达官显贵。
“来人留步,想要进城需要交一个白玉币。”一位守城的士兵拦下了此时略显狼狈的谢松寒,眼神中带着一丝鄙视。
哗!
一道白光闪过,一块白玉币凭空抛出丢在了士兵的手上。
“我可以进去了?”谢松寒平静的说着,只身向前走去。
“是~”士兵看着手中的白玉币,整个人一开始没有反应过来,随后便哆嗦起来,恨不得狠狠地扇自己一个巴掌,乾坤袋是一个乞丐随便就能用的吗?这究竟是哪家的公子,穿成这样来戏弄自己这样的小兵,有意思不?士兵内心早就将谢松寒咒了数十遍。
走在京都宽敞的大街上,谢松寒和来来往往的行人比起来,完全就是一个乞丐,白色的长衫破旧不堪,到处沾染着灰尘,顿时成为行人的焦点。
“带我去京都最繁华的的衣服店需要多少钱?”谢松寒直接走到路边一群人身边,对着一个精瘦的男子说道。
“两个白玉币!”精瘦的男子看都不看谢松寒一眼,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耐烦。
唰!
两块白玉币丢在了地上,谢松寒的声音同时响起:“带我过去。”
此时的谢松寒身上完全不缺钱,从水洞天随便拿出来一株灵药卖出去,至少也要值个数十万白玉币,谢松寒之前便当了数株将近一百年份的灵药,身上的家产直接高大数千万白玉币。
“大人,这里就是京都最昂贵的衣服店了,名为金冠店!”精瘦的男子将谢松寒带到金冠店便走开了。
“哪里来的乞丐,赶紧滚开,这里岂是你能来的!”金冠店门口的两名侍从一声爆喝,就欲动手。
对于两条看门狗的爆喝,谢松寒完全忽视,恍如无人的向着金冠店内走去。
“找死!”两门侍从直接两手持刀对着谢松寒看来,毫不留情。
哼!
察觉道两名侍从的狠辣,谢松寒心中闪过一丝怒火,对于这些狗眼看人低的奴才,谢松寒丝毫不留守,身影一闪,只听见砰的一声,两个侍从便被谢松寒打飞了出去。
“公子,手下留情!”就在谢松寒想要继续教训两个侍从的时候,金冠店中走出了一位中年人,一声绫罗绸缎,流光婉转,便知其一身衣服多么的昂贵。
“两个狗奴才还不快滚,公子,里面请!”中年人呵斥了一声两个侍从,随后露出笑容,引领者谢松寒向着金冠店走去。
谢松寒随便看了一圈,金冠店中的最便宜的衣服竟然也要三万白玉币,这让谢松寒暗自咂舌,要是换做以前,谢松寒即使将青云镇谢家主宅卖了,估计差不多可以买一件这里最便宜的衣服,可是现在对于谢松寒来说,这些钱他还真看不上眼。
“掌柜的,将你镇店之宝拿出来。”谢松寒大大咧咧的说道。
青年人听见谢松寒的话,脸色变了变,嘴中咬咬牙,去了金冠店的后院,大约半盏茶的时间,青年人从后院走了出来。
只见其手上拿着一件金色的长袍,其上刻着诸多的花纹,前面用金色的蚕丝线镌刻着一条金色的巨龙,器宇轩昂,在其背后用着白色的蚕丝镌刻着一只白色的巨虎,仰天咆哮。
“公子,这是本店中最贵的一件衣服,名为金丝蚕袍,刀枪不入,售价两百万白玉币。”中年人将金丝蚕袍递到谢松寒的手上说道。
接过金丝蚕袍,触手冰凉,让人心情宁静,谢松寒隐约间可以感觉到其内有着一丝禁制,明显金丝蚕袍并不像它表面上表现的那么简单。
中年人看着谢松寒眉间微蹙了一下,一位谢松寒认为价格高了,便说道:“如果公子真的看中这件金丝蚕袍,我可以给公子最低价,一百八十万白玉~”
然而中年人还没有说完,哗啦一声想,两块紫玉币出现了谢松寒的手上,只见谢松寒随手一抛,然后拿着衣服直接到后院换上,待其出来之上,即使见过那么多达官显贵的他,脸上也不由的露出一丝震惊的神色。
金光围绕周身,全身的气势凝而不散,一股谁与争锋的霸气自然而然的流露在外,此刻的谢松寒就像一把神剑出鞘,锐不可当。
……
一座占地数万平方的宅子中,在其最偏僻的一角木瓦房中,一位中年妇女正在吃着冰冷的残羹剩饭,突然一声脆响,拿在中年妇女手中的碗筷掉在了地上。
昏暗的门口出现了妇人日夜期盼相见的身影,长发飘动,年幼的面庞便超乎同龄人那一丝刚毅所取代,两眼含泪,这一时间妇人不知道该说什么。
“娘~”两人相望了许久,短暂的宁静被谢松寒打破。
“寒儿,你是寒儿。”妇人不知所措的看着站在面前的谢松寒,早已干涸的泪泉却无论怎么样也流不出一丝泪水。
看着原本风华绝代的娘亲,如今变成这般的形容枯稿,谢松寒的心在滴血!
“娘,爹为什么会躺在床上。”谢松寒强忍着泪水问道。
“你爹躺在这里已经十五年了,当初你爹认祖归宗心切,生死台上一战,最终落入到这种下场。”谢松寒的娘说到这里已然哽咽起来。
“娘,是谁将爹打成这样?”谢松寒紧握着双手,两眼通红,竭尽全力的让自己平静的问道。
“寒儿,你不要问了,你不是他的对手,娘不希望你和你爹一样,就这样一辈子躺着。”
“娘,你放心,寒儿不会冲动的。”谢松寒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说道。
“你回去吧,就当我和你爹没有你这样的一个儿子,娘希望你以后平平凡凡的过一辈子,就让你爹和我老死在这里,这也是你爹最后的希望。”谢松寒的娘撇过脸去,依偎在谢夜月的怀中,不知不觉一行血泪流了出来,触目惊心。
此刻谢松寒的心宛如被利器狠狠地刺痛,数十年来自己一直不断的努力,为了什么,究竟为了什么?到头来竟然连自己的娘亲都不再认自己,谢松寒的眼神出现了一丝迷茫。
在谢松寒迷茫的同时,躺在床上的中年男子眼角处已然流出了一滴浊泪,顺着脸颊滴落在地上。
“何人闯我谢府,给我拿下!”
此时,谢府的护卫已然将瓦房包围的水泄不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