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两个男生,当时玩的不亦乐乎,这边抓一把,那边抓一把,就这样明目张胆的吃了很多豆腐,惹來一群女生尖叫不断,也惹來了身边很多的七彩目光,
“抓住她,大家一起抓住她们,”果然,魏芳具有很好的领导能力,她大叫一声,一群女生顿时团结了起來,并且一起向我们靠拢,
我和刘波背靠着背,警惕的看着她们,刘波哆哆嗦嗦的问:“你们,你们要干嘛,”
但是,刘波下一句话,被王鹤的一声:“上,”给打断了,
一声“上,”之后,我们俩都被女生按在了泳池里,而刘波这可怜的孩子“咕嘟咕嘟”的呛了好几口水,
当我被王鹤按下去的时候,我故意憋住气,顺着王鹤向下按的力度,快速借力下潜,然后在水底搂住了王鹤的臀部,
接着,偷偷的在王鹤的小裤裤上重重的亲了一口,
王鹤立马:“啊,”的一声尖叫,接着,我飞快的离开了这群要命的美女,
可怜的刘波,由于智商实在不如我,于是,他一个人继续在那里让一群美女蹂躏,但是我回过头,看见刘波猥琐的表情,我瞬间感觉,这就是那句谚语:痛并快乐着,
我在游泳池边,心里复习了一下刚刚柔软的触感,接着,我大喊一声:“兄弟,等我去救你,”
“白哥,白哥,”刘波也配合的声嘶力竭,
“嘿嘿嘿,來啊,來救你的兄弟啊,”魏芳此时此刻,坏笑着看着我......
终于,在我们都快脱力的时候,彼此才安静下來,毕竟激情过后,总有疲倦,
“我饿了,”这时桂新宇的吃货本性又发挥了出來,
“不如,我们去楼上的餐厅去吃东西,”王鹤突然提议到,
“好哇好哇,”听说有吃的,桂新宇连连点头道,
我看了看大家,大家貌似也玩的饥肠辘辘了,于是,纷纷自觉的上了岸,
饭桌上,我一直偷看王鹤,王鹤脸红红的对我说了一句:“讨厌,”语气里充满了撒娇,
魏芳这时咳嗽了一下:“咳咳,桂新宇还在呢,你们俩这么明目张胆的打情骂俏,不好吧,”
“就是,姐夫,你不地道,”
可是貌似什么事情都沒有食物对桂新宇吸引,只见她在一旁往嘴里吸溜着牛肉拉面,嘴里:“呜呜,嗯嗯”的说出一大堆火星字母,弄得我们晕头转向,
那天,我们在度假城玩到下午才回到各自的房间,我们彼此约好,晚上六点出來吃饭,吃完饭去k歌,
毕竟在这个娱乐一体的好地方,不玩一条龙怎么行,
接着,我和刘波回到了男生的房间,而桂新宇她们回到了各自的房间,
本來,我已经躺下來了,准备先睡一觉,可是这时,电话竟然响了起來,我拿着手机,淡淡的笑了,是桂新宇,
“喂,”
“喂,我听说楼下的烤串很好吃,你陪我去吃好不好,”
想到桂新宇吃烤串的样子,我顿时感觉很好笑,这女生,一定是很多妹纸憎恨的对象,因为即使她这么能吃,貌似她也永远不会胖,
于是,在我穿好衣服之后,我们在门口汇合,我拉着桂新宇的手,桂新宇仰头笑着看着我说:“走吧,”
我们俩在大街上一边走,一边闹,手上拿着一大堆串,看见她一口一口不停的吃着,我笑着调侃她:“小猪,在这么吃下去,会变胖的,”
桂新宇沒理我,一边吃,一边说:“我乐意,反正变胖了也有人要我,”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我可不要你,”
“你不要有别人要,”桂新宇撅起嘴來,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然后继续低头猛吃,
我们走着走着,就到了度假村门口的长椅旁,我笑着拉着桂新宇的手坐了下來,
这时,迎面走來了一个比基尼性感美女,
“哇,”我惊呼一声,然后流出了口水,
“哼,”这时,桂新宇的一声冷哼,将我从yy中叫醒,
“吃醋了,”我笑着回头看着酸酸的桂新宇,
“男人,沒一个好东西,色迷迷的,”桂新宇又冷哼一声,然后继续低头猛吃,理也不理我,
“怎么这么说你老公,”我苦涩的看着她说,
“难道不是吗,看到美女的那个眼神啊,哎呀,我浑身都起鸡皮疙瘩,”
“才不能这么说呢,”我继续据理力争道,
“呵呵,强词夺理,”
我回过头,给自己点燃一根烟,然后继续笑着说:“你想一想啊,上帝给男人天生的任务是什么,繁殖对吧,所以那个男人能扔掉繁殖的玉ang,除非他不是真正的男人,要么就是亵渎上帝,”
结果,我这么瞎掰硬套的理论,遭到了桂新宇这位基督徒的白眼,
“油腔滑调,就知道你有谬论,”
我叹叹了口气,然后继续说:“你看啊,我打一个比方,比如那边的报纸,”说着,我还用手指了指街边地上的废弃报纸,
“同样的一张报纸,仍在那里,本來沒什么,但是在大街上,难免有人要踩一脚才是,你说那么多人想踩报纸,报纸怎么能拒绝呢,因为它既然躺在地上,那么它的天性之一可能就是被人踩,所以你不能怪男人好色,男人花心,完全就是上帝给他的任务,”
“所以,你就花心,你就好色咯,”桂新宇低头想了想,然后抬起头來鄙视的看着我说,
“当然不是,”我郑重的昧着良心回答,
“你刚刚不是说男人好色,男人花心吗,”
“哎呀,你先听我说啦,”我急忙打断她说话,然后继续说:“你看啊,如果那张报纸上面有一坨屎,还有人愿意去踩吗,”
桂新宇的表情立马纠结了起來:“诶呀,真恶心,”
“所以,在报纸的一生中,都注定想要找到属于自己的那一坨屎,或者其它的东西,”
这时,桂新宇突然恍然大悟,接着,她笑着给了我一拳:“你呀,比喻点东西都那么恶心,”
正当我笑着看着她的时候,她突然停止了嘴上吃东西的动作,抬起头瞪着我:“不对啊,你,你刚刚在骂我是屎,”
我立马嬉笑着回答:“哪敢,哪敢,”
“好哇,你等着,”说着,桂新宇站起來,准备掐我的耳朵,
结果被我及时躲掉,然后飞速向着度假村的方向跑去,
“你给我站住,”
“我才不呢,站住的是白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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