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生活中,本來就充满了各种各样有趣的事情,但是,貌似老天爷好像沒有想让我喘息的想法,
于是,在某年某月的某一天,我的生活中又多了个逗比,那就是我的小姨子桂鸿宇,
并且,经过某次大会召开,最终决定,她要投靠我,并且在这个城市生存下去,于是,就这样,我由一个男人和三个女人的幸福生活,彻彻底底的变成了一个男人和四个女人的幸福生活,
在桂鸿宇和我们说这个事情的时候,我,魏芳,桂新宇,王鹤纷纷惊讶的瞪大了眼睛,
但是当得知她已经自己租了房子之后,我们才松了一口气,
很明显,我们都害怕她会挤进來,因为那样,我会沒了我亲爱的沙发,王鹤霸占我的床位的主权,貌似也不保了,
从那天之后,桂鸿宇会经常笑眯眯的來我家蹭饭,偶尔还会带刘波到我家做客,当有时候,看见刘波和桂鸿宇相拥在一起,旁若无人的热吻的时候,我都会流着口水看向桂新宇,而桂新宇每次都会对我冷哼一声,然后踢我一脚,接着继续做她自己的事情,
某一天,记忆里貌似是星期六,桂鸿宇在晚上仿佛雀跃的小鸟一样,一蹦一跳的带着她的男朋友刘波來到了我们家,
你们知道,桂鸿宇走路的姿势总好像是aj lee看见kane之后那种,或者是小沈阳跑上舞台那种,
总之,用东北话配音这种走路方式,就叫做“pia pia,”
当桂鸿宇笑着站在我们几个面前的时候,我,桂新宇,王鹤还有魏芳正看着电脑里的周星驰电影,吃着火锅,流着满脸的大汗,
家里热气腾腾的,看见我们在吃饭,桂鸿宇和刘波直接不见外的自己搬了个座位,在我们旁边坐了下來,
“哇塞,姐夫,你今天好威风啊,我听你们公司的人说了,”桂鸿宇一边吃着肉,一边笑着抬起头看着我说,她的头帘好几次差点掉进碗里,看的我心惊肉跳的,
“你姐夫怎么了,”桂新宇奇怪的问,
“哈哈,今天听说姐夫刚上任就替孤寡老人打抱不平......”当然,最后桂鸿宇有声有色的说出了当时我帮助收废品老大爷的事情,
最后,我:“哦,”了一声,
桂新宇低下了头继续吃东西,
魏芳看了我们一眼,喝了一口果汁,
“你们都听过这事情了,”桂鸿宇看我们丝毫沒有惊讶的表情,便奇怪的问道,
“我沒听过,”这时,一边蒙头吃喝的刘波终于说话了,
我抬起头对桂鸿宇微微一笑:“沒办法,我喜欢多管闲事,”
看我们这里冷场了,桂鸿宇尴尬的笑了笑,然后眼睛转了一圈,又继续说:“哇,姐,你知道吗,今天我看见了一个人和姐夫好像啊,穿着一样的西装,如果不是那个司机长得那么难看,我还真以为那个背影就是我的姐夫呢,”
大家听见桂鸿宇一惊一乍的又开口说话,纷纷抬头看了她一眼,然后继续低头吃东西,
“话说,按理说帅哥身边也应该都是帅哥都对,姐夫的司机长得应该也很帅,”
桂鸿宇就好像一个“惊讶动物”一样,在她的口中,永远充满着“哦,啊,哇”等对事物好奇的语气句,
嘴巴也经常张开的可以塞进去一个巨大号小兄弟一样,而刘波永远都是那么的淡定,面对她各种惊奇古怪的言论,都是恩恩啊啊,要么就是低头吃东西不说话,
于是我站起身,从冰箱里拿出几瓶啤酒,顺便给他启开一瓶,我们俩干了一杯,然后开始痛快的喝起來,
而身边的女生们,又开始了她们“卫生巾”的谈话,听的人头晕目眩,但是毫无营养,
“对了姐夫,”这时,刘波突然抬起头问我,
“怎么啦,”
“你说hbk是不是很厉害,”
“为什么这么问,”我皱着眉头看着他,
接下來,我们陷入了一种特殊境界,我们俩聊着体育方面的事情,女生们根本听不懂,而女生们聊着什么dha啊,chc之类的美容术语,我们俩也根本听不懂,
七嘴八舌中,桂鸿宇站起來伸了一个懒腰,她那圆圆的小肚脐恰到好处的暴露在了空气中,
我立马回过头,假装和刘波说话,眼睛时不时的偷看两下,
当我们吃完饭的时候,桂鸿宇突然大喊着:“姐,我要和你睡,”
说着,她还朝着桂新宇飞奔而去,然后和桂新宇重重的贴了一个脸,
桂新宇笑着对她说:“都多大了,还撒娇,”
魏芳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磕着瓜籽:“要么,我也不走了,”
“啊,”我惊讶的看着她,
“怎么,不欢迎啊,”
我连忙摆手:“不是,不是,只不过,姐啊,你住哪里啊,”
王鹤这时恰到好处的补充了一句:“不是挺好的吗,你继续睡沙发,我和芳姐一起睡,然后桂鸿宇和桂新宇一起睡,接着刘波和你睡在沙发上,”
最终,女人们两两一对的回到了卧室,而我和刘波苦逼的收拾着碗筷,
那天晚上,卧室里不时的传來欢快的笑声,估计里面的场面一定很香艳,我脑海当时的画面就是几个女生在一起磨豆腐,
所以,为了阻止我们忽视乱想,我和刘波坐在一起,打开了电脑上的快播......
当然,大家别想歪了,快播里播放的是摔角,而不是白咲舞什么的,
我在这个百无聊赖的夜晚,带着刘波看了今年的restle kingdom,
其实怎么说呢,生活中突然多了两个人,还是有点不适应,但是沒办法,人总是要接受现实,
但是,我万万沒有想到,其实这不经意的一次集体同居,竟然照成了大家“太晚了,不走了,”这句话的一个习惯,
于是,在以后的日子里,我们家经常挤满了人,我从此以后,也很长一段时间,在也沒有回到过我的那张床上,
哎,有句话叫做鸠占鹊巢,看來,我就是那个鹊,而这群女人,明显是一群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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