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的秦飞就是想要拼命唤起钱江对于生的渴望,只要他自己不放弃希望就还能有机会将他从鬼门关拉回来的。
而就在秦飞与钱江说这么短短几句话的工夫,身边本就少的可怜的人手,为了护住秦飞瞬间又折损了一半,眼下还能站着的除去秦飞只剩五人。
甚至就在刚刚一名战士倒下后,秦飞周边的防卫明显出现了一个缺口,而也就在这么短短一瞬间便立即冲上了三名敌军直接扑向了秦飞。
而此刻的秦飞正一手搀扶着钱江,根本无法肆意发挥出自己的战斗力。眼见敌军扑至只得抬起唯一一支持剑的手臂硬抗。
饶是受钱江所累不能够施展出全部战斗力,但秦飞的剑法仍然犀利无比。
就在格挡开袭来战刀的瞬间,当即就是一记犀利异常的突刺出手,直奔敌人眼眸刺去,出手可谓是狠辣无比。
眼睛绝对是人体最脆弱,也是最重要的组成部分。一见秦飞如此狠辣,居然直接要刺瞎直接,那名敌兵哪里还敢继续攻击?当即急忙挥起战刀格挡,而脚步也下意识的向后退去。
而就是这么一个下意识的动作,在如此紧要关头却变成了致命的错误。
秦飞那看似狠辣的一剑根本就是虚招,目的就是要将此人逼退。而此人做出的下意识举动可以说是正中下怀。
他没有留意到的是,就在他身后正有一名战友满脸狰狞的疯狂扑向秦飞,他这么一退,这号撞在了猝不及防的战友身上,顿时阻住了战友冲锋的势头。
身后撞倒了人,不免会下意识转头观察一下情况。但也就是这么一下转头的动作便彻底将此人带入了万劫不复之境。
当他回过头的瞬间便感觉左胸口就是一凉,待得他再次将头转回来之时,映入眼帘的正是秦飞回手在自己胸口处拔出佩剑的动作。紧接着剑锋犹如毒蛇一般直接刺穿了自己身后被撞战友的脖颈,所有动作一气呵成,明显就是在刚刚出手刺向自己眼睛之时,便已然将之后的事情算计的是滴水不漏。
此人对于人性的了解,对于时局的把控,以及那临场应变能力,思维的灵敏度,都简直强悍的令人感觉恐怖,难怪己方数万兄弟对此人久攻不下,此人果然是有着妖孽般的过人之处的。
而此人的思维也只能止步于此了,被一箭穿心注定是不可能还有多少时间留给他感慨的。
但也就在此人拉了一名战友共赴黄泉之后,由打此人身后再次激射出一道冷厉的寒芒,紧接着便是一声刺耳的金铁交鸣之声,而后便是兵刃划破铠甲直入骨肉之声。
秦飞虽然是及其干净利落的解决掉了两人,无奈同时扑向他的却有三人。
当他解决掉其中之二时几乎已经到达了极限,剑势已然用老。正直旧力用尽,新力卫生之时第三人便杀到了。
说时迟那时快,其实三人乃是几乎同时扑向秦飞的,可以说就在秦飞最后一剑刺中第二日咽喉的同时第三人的战刀便已经凶狠的斩击在了他的肩膀之上。
锁子甲的防御力比之霸天**铠简直不可同日而语,若是此刻的秦飞身着霸天**铠的话,区区一名普通士兵的斩击可以说几乎可以无视。
哪怕是顶级武将,只要是用刀的在面对霸天**铠之时都极难破防。
但锁子甲的防御力比之**铠差的可就不是一星半点儿了,这种铠甲犹如鱼鳞一般,乃是用无数片甲叶精心编制而成,虽然如此做法使得此甲极为人性化,穿着起来非常舒适且不会影响到穿着之人的行动,但缺点就在于防御力方面很是薄弱。
一片片甲叶编制而成自然不会牢固到哪里去,但作为铠甲的初衷就是用来防御攻击的。不得不说,这种铠甲已然有些本末倒置的味道了。
除了轻便美观之外,在铠甲最重要的防御方面却是远远逊色于板甲。或许这种铠甲只适合赵云、吕布那等顶尖的武将,因为在其彪悍的武艺防守之下,一切兵刃都很难近身,只需稍作防御即可,以备万一之中的不时之需。
对于那种顶尖的武将来说,笨重的板甲反倒是一种阻碍他们发挥的拖累。
而相对一般的将士而言,没有那种爆表的武艺,自然还是防御力惊人的板甲比较实用。
但目前来说,板甲还只局限于西方战场之上,整个大汉帝国恐怕也只有秦飞的军队有配备,其余势力根本没有。
即便是锁子甲都是具有一定官衔的军官才有可能配备,那东西过于复杂的工艺注定了它不可能普及下来。
而寻常士兵所穿戴的大多都是一些简陋的两档铠,穷一些的势力甚至直接以牛皮之类的皮革,粗略加工成一些类似于围裙一般的东西就充当铠甲了,其防御力可想而知,只能说聊胜于无吧。
眼下的秦飞为了掩饰身份,此刻穿的就是这种锁子铠。防御力有限的锁子铠被第三名军士疯狂一击之下瞬间是甲叶横飞,根本没能起到多少防御作用便已然破碎。
而一副价值不菲的锁子甲最终换来的无非就是一些缓冲作用罢了,若是没有这层铠甲的防御,此刻的秦飞怕是半胛连带一条手臂此刻都已然被此人斩下了,但由于铠甲的缓冲作用使得秦飞最终还是保住了手臂,没有成为后世那鼎鼎大名的神雕侠...
但饶是如此依然是伤的不轻,战刀击碎肩甲后根本没能泄去太多的力道,继续长驱直入直至肩胛骨方才善罢甘休...
刀劈骨骼的疼痛顿时令秦飞是连连的倒吸冷气,疼的是冷汗顿时打湿了铠甲包裹中的衣衫。
如此重伤顿时也刺激的秦飞几预发狂,怒火逐渐开始吞没理智,当即忍着撕心裂肺的刺骨之痛回手就是疯狂一击,直接将伤他之人坐地来了个枭首示众,之后饶是难解心头之恨,又在此人无头尸体上一通的乱砍,这才感觉心中稍稍舒适少许...(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