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云离开了酒会的现场,问了下侍者就来到了卫生间的位置,但却是满脸郁闷的站在门口,这都是什么和什么,堂堂的一个公司,竟然卫生间只有两个位置,而且一看两个在里面的仁兄就是有点便秘,半天都没有出来。
因为刚才喝了不少的酒,现在聂云已经感觉到一种紧急的意思,但是可怜的等了十多分钟却是不见一个人出来,那种憋到难受的感觉,想必也只有现在的聂云能知道其中的滋味,其余的人是不会明白的。
看了下旁边的女卫生间,刚刚在门口站了那么长的时间都没有见到有人进去,想必是没有人的,前后左右的看了一下,聂云做了一个重大的决定,迈出了步子进入了女卫生间,理由就是真的憋不住了。
进到了卫生间里面,或许是第一次的原因,聂云好奇的看了一下,发现和男卫生间没有什么区别,唯一的不同就是少了一些站着方便的东西,其余的都一样,再度回头看了一下见到没有人,聂云就彻底的进入了女卫生间里面。
吹着口哨走到一个卫生间的面前,聂云推开门解开裤带就开始畅快的放水,在现在来说,世界上没有什么东西比痛快的放水更能让聂云感觉到舒服的了,一时间卫生间里面响起了水和石壁的撞击之声。
落下最后的一滴水滴,聂云甩了一下准备收拾工具,但是旁边的一间卫生间却是突然的打开了门,一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画着浅淡妆容的女人从里面走了出来,眼睛却是直勾勾的看着聂云暴露在空气之中的小小云。
更让聂云无语的是,这个出现的女人竟然还是认识的,正是当时到陈梓帆的家里为自己剪头发的那个超级bo'ba,不过此时这个怀有凶器的女人却是目光痴迷的咽着口水,眼神有点放散,想来是喝酒喝多了。
“那个,因为男卫生间满人,我憋不住了才过来的!”
聂云一时间也不知道应该做点什么,只能是厚着脸皮解释:“所以你千万不要误会我是什么没有道德的人,我实在是憋不住了、、、、你干么?”
本来正在有点窘迫的解释,但是朱叶却是好像一点给聂云解释的意思都没有,直接走了过来拉着聂云的手就向最里面的卫生间走去,那种神情就好像遇到了这个世界上最着急的事情,让聂云一时间忘记了说话。
打开最里面的卫生间,朱叶一下把聂云推了进去,并且随手反锁了门,明显比其他卫生间大点的空间里,此时聂云感觉自己就好像是被一匹狼盯上了一样,感觉到全身都有一种紧绷的感觉,呼吸都有点紧张。
今天的朱叶是一身连体的裙子,一双修长的双腿暴露在空气之中,烦着别样的光泽,引人遐想,聂云随着i'tui往上,眼睛却是在那深深的沟壑上面停留了目光,暗咽口水,虽然知道朱叶身怀绝世凶器,但是真的目睹部分的阵容比想象更加的致命。
“那个,朱小姐,你这是要做什么啊?”
聂云让自己尽量的镇定不去看此时朱叶引人犯罪的模样,那种微醉的神情最是能刺激男人的想法,而现在的朱叶无疑是其中的佼佼者,让聂云的眼睛都不敢去多看两眼,因为这是女卫生间,还是要注意点影响的。
朱叶却是好像完全迷失了心智一般,走上前去一下就把聂云推坐在马桶上面,在聂云几乎想反抗的时候,蹲下身来一把握住了小小云,眼里满是倾慕之色:“只是以为你长的帅,没想到还是身怀名器的。”
“小弟弟,今天晚上你是姐姐的了。”
说着话朱叶也不给聂云说话的机会,就好像一个专业的人员,头一下子低了下去,聂云两眼一翻,一种舒爽立时蔓延全身,加上酒精的刺激,聂云很想推开朱叶,但是身体却是好像已经不受自己的控制。
微微的闭上眼睛,聂云一只手颤抖着放在朱叶的头上轻轻的抓着,那种撩人的感觉让聂云舍不得去放抗,也不愿意去放抗。
“朱叶,你在么,你老公在外面找你呢!”
正在里面火热的时候,卫生间里面却是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聂云一个激灵,这个声音他知道,不是那个第一次见面就想着gou'y自己的曼丽又是谁呢,一下子原本点燃的火焰在这一刻一下子就熄灭了下去。
原本已经站起来准备正戏的朱叶闻言也是颤抖不已,眼睛不舍的看着聂云那雄起的小小云,有点不舍,但还是很快的应道:“曼丽啊,我肚子有点不舒服,现在就出去,不好意思啊,还要你来找我。”
聂云拿着手里的朱叶的名片,看着虚掩的门,不由的苦笑,自己怎么就那么倒霉呢,每次都在最关键的时候就出状况,第一次是陈梓帆的电话,第二次是白诗涵的突然出现,这一次是曼丽那个女人的到来。
照这样下去的话,自己要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初哥的历史啊?
苦恼的站起身来,聂云准备提起裤子出去时,卫生间的门却是被人突然的推开,刚刚站起来的聂云还没有看清楚是谁的时候,就再度的被推坐在了马桶上面,这一切都来的太突然,以至于聂云都还不知道怎么回事。
“怎么,聂云少爷好像很不愿意我出现的样子哦!”
在聂云以为是朱叶去而复返的时候,曼丽却是反锁了门站在他的面前,眼神玩味的看了下还残留着朱叶唾液的小小云,调侃道:“如果我现在去打个电话给梓帆的话,你想想会是什么样的结果呢?”
见到出现在眼前的人是曼丽,聂云也松了口气,也想到刚才恐怕是这个女人故意的,不然什么时候不好,偏偏是这个时候出现呢,摇摇头苦笑说道:“你喜欢去说就是说吧,最好把你和我的事情也说了。”
“傻的,我怎么可能去说呢?”
曼丽咯咯的轻笑着,慢慢的蹲下身子来,在身上掏出了一张纸巾在小小云上面轻轻的擦拭:“从上次我就看出来你还是一个初哥,试问这样的好东西我怎么能让给别人呢,所以肯定是要为自己争取一下的。”
抬起头来看看聂云,曼丽眨眨眼睛:“怎么样,是不是觉得我很聪明呢?”在聂云想说点什么的时候,曼丽却是丢掉手里的纸巾,开始了和刚才朱叶一样的运动,不同的是,曼丽似乎在这方面要熟练很多。
聂云狂翻白眼,心道曼丽是妖精,竟然用这样的方法把朱叶给骗走但是自己却进来继续,不过心里虽然那么想着,聂云却是在暗道如果曼丽去做什么音乐家的话,肯定是吹箫的高手,这绝技无人能敌啊。
半个小时的弹唱,曼丽慢慢的站起身来,目光迷离的看着聂云,嘴角勾起一抹娇媚笑意:“上次就让你临时当了逃兵,但是今天绝对不会再出现这样的事情,就算真的有,我也是不会让你走的了。”
在聂云想要发表点什么感慨的时候,曼丽拉起自己的裙子,轻轻的褪下了打底的裤子,然后在聂云呼吸变粗的时候,把那最后的遮掩也褪去,顿时一幕引人遐想可以喷血三斤的画面出现在了聂云的面前。
曼丽媚眼如丝的看了聂云一下,就如一个合格的女骑士一般慢慢的坐在聂云的大腿上,微微的抬起翘臀,然后猛的一下坐了下去,突然的那丝疼痛让曼丽几乎要叫出声来,实在忍不住的时候曼丽直接咬在了聂云的胳膊上面。
相比曼丽的反应,聂云却是大脑茫然,自己保存了差不多二十一年的青春,在这一刻就离自己远去了,感受着那层紧紧的温润包裹,聂云有点疑惑,但更多的是那种第一次的舒爽感觉,还有曼丽慢慢挪动的感受。
随着慢慢的适应,曼丽的动作也越来越大,结婚多年的女人强行的压制着不要叫出声来,但还是忍不住轻轻的shen'y,差不多半个小时的时间,攀上高峰的曼丽实在是忍不住的喷涌而出,身体有些瘫软的靠在聂云的身上。
但聂云只是微愣过后,直接的站起身来把曼丽翻转了身子背对着自己,从后面开始了最后的征程,曼丽也再压制不住的shen'y起来,声音很轻,但是如果谁在女卫生间的话,绝对是可以听见这里声音的。
聂云也在半个小时之后长洪一泄,终于去掉了初哥的帽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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