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好在林迁扶住了她,尽管动作亲昵,不习惯,不过洛舒还是乐于接受的,至少这样,她不会出丑,不会走不出这胡同。
胡同里的灯光,昏沉沉的,黑夜里,越发显得安静和诡异。
洛舒一只手抓着林迁的衣袖,一只手扶着胡同里的墙壁,跟着林迁的脚步,心中害怕一个不小心,撞到了墙上。
现在的她,就像是一个瞎子,什么也看不到。不过,她可以感觉到周围的东西,虽然很乱,虽然她脑子里一时还反应不过来。
两人好不容易离开了胡同,来到了林迁的车前,洛舒看到的,却是月光下,林迁那辆只剩内部结构的车子,看上去,倒有种幽灵车的感觉。
愣住了,洛舒顺着自己的感觉,走到了车前,伸手想要打开车门,却因为眼前的影子模糊,几次想要打开车门,都打不开。
最后还是林迁替洛舒打开了,打开车门后,洛舒这才坐到了车子里。
坐进车里,洛舒倒是安心不少,不用走来走去,她可以省不少力气。
林迁见洛舒坐上了车,倒是转头,坐到了主驾驶位上,开动了车子。
一路很是平稳的行使着,林迁却在车子开到酒店停下之后,坐在车里,看着洛舒,略显关心的问题:"你失明了?"林迁一早就发现洛舒的奇怪,只是没说,现在没人,他倒想问清楚了。
如果真是失明,那洛舒必需要检查一样,眼睛不好,会是很多方面引起的,也不是治不好的事。
听到林迁的话,洛舒心里微微的愣住了,心中想了想,倒是摇了扔头道:"只是女人总有那几天,头晕。"说到这里,洛舒倒是微微的顿了顿,心中想着,却是没再说下去。
她这话,说得虽然有些牵强,却也不失为一个借口,必竟,她不是失明,去了医院,也不知道能检查出什么,而且,她害怕被人发现,自己拥有异能的事。
想到这里,洛舒倒又扯了扯脸上的笑道:"这些小事,林总也关心吗?今天工作了这么久,我也确实累了。"说到这里,洛舒的脸色倒是微微了沉了沉,表示很不满意自己工作这么长时间,累了,想要休息。
林迁听到洛舒的回答,倒是不再多问。洛舒不想说,他再问,也问不出所以然来。
两人下了车,洛舒回到自己住的房间,便一头栽到了床上,双眼紧紧的闭上,只觉得脑子里越来越乱,要是她一直这样,她要怎么办,总不可能一辈子带着异能过活吧。
想到这里,洛舒却是苦涩的笑了起来,这异能来得对她的确是一个天大的好处,可是,有得必有失,现在正是她困脑的时候,不过好在,她毕上双眼的时候,是正常的,只要一睁开双眼,她眼前的一切,就会变得透明。
惦量着,洛舒只觉得得心中一阵阵的发慌,她要怎么办,她能怎么办?
然而就在这时,洛舒屋子里的窗户突然被人打开,一个穿着黑衣,混身是血的男人,进到了屋子里,阴冷犀利的目光,却让洛舒整个人都愣住了,她的异能,竟然被收了回去。
意识到自己的异能突然消失,洛舒的目光又被那个混身是血的男人吸引了过去,男人手里拿着一把钢刀,躺在地上,有种奄奄一息的感觉,男人的脸上沾满了血迹,看不清长像。而男人的手上、身上也全是血,而屋子里,也因为男人的到来,充满了浓浓的血腥味。
看到这样的情况,洛舒一时间倒是不敢多有动作,而是站在旁边,平静的看着中年男人,不敢多有动作。
"帮我包扎下伤口,不要声张,这些钱都是你的。"男人从怀里拿出一叠沾满血的钱,放到了离自己不远的地方,平静的和洛舒谈着条件。
而洛舒看到男人拿也的那叠沾满血的人,不由的全身一愣,倒更不敢多有动作了。
一个全身是血的男人,出现在她的房间,而且身上还带着那么多现金,想必,这个男人,应该是做了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吧。
想到这里,洛舒倒是慢慢的向后退了两步,心中想着,自己还是快些离开这里,这些亡命之徒,行踪暴露了,让人发现,可能会在事后毁灭线索。
惦量着,洛舒倒是慢慢的靠近房门,然而这时,那个原本还睡在地上的男人,却在这时站了起来,手里不知什么时候多了把枪,枪口正对着洛舒。
"小姐,别逼我。"男人一边说着,一边慢慢的向洛舒走近了两步,冰冷的眼神,却让洛舒感到一股股寒气正向自己逼来。
屋子里的温度在睡意降了下来,拿枪的男人,那冰冷又嗜血的笑,让洛舒不再敢有任何动作,双手微微的发抖,却是努力的平复着自己的心情。
男人看到洛舒害怕的样子,眼中倒是微微的略出了满意的神色,身体一个不稳,又坐到了地上。神色略显苍白,语气略显肯求的道:"帮我清理下伤口,我不是坏人。"说到这里,男人的力气,似乎已经用完,手中的枪掉到了地上,人也躺到了地上,失去了知觉。
看到男人躺到地上一动不动的,洛舒倒是壮着胆子,踢了踢男人的身体,见男人没有反应,这才转头,想要叫警察来,可是走到门边,洛舒却又是停下了脚步。
心中想了想,洛舒却是决定替这个男人清理伤口。
洛舒对医疗这方面的事,是一窍不通,不过好在酒店的客房里有个应急药箱,里面有一些对伤口清理处理的的简单方法,洛舒也就按着上面的方法,把那个黑衣男人的背上的伤口清理了下。
不过男人的伤口太深,需要缝起来,所以洛舒也找了些针线,壮着胆子,将男人的伤品缝了起来。
针线缝伤口,在没有麻醉剂的情况下,男人被痛醒了,不过却决有多做声,而是闷闷有忍着痛,任由洛舒在缝伤口。
而洛舒用针缝那么大一道口子,心里也非常害怕,手不停的打抖,总会不经意的用针扎到了男人的肉里。
而那个被扎的人,回应洛舒的,也只有闷闷有哼一声,没有多说什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