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的摸底考试,韦灿因为流鼻血晕了过去。即便后来又被监考的老师弄醒了,他也没了作弊的心思。
考试的成绩自然不甚理想,班上甚至传出了他因惧考而在考场晕过去的言论。实实在在地成了班上实力不过关,心理素质也不过关的反面典型。
韦灿不在意这些,这段时间内,他每晚都有从五行寻金鼠处获取探索信息。但令人遗憾的是,却从来没有什么大的发现。兴许真的是因为大城市好东西都被人刮走了的缘故。
时间轮转,六月七日,这是个决定千万人命运的时刻,韦灿也再次接到了钟灵灵的电话。
他笑骂着拒绝了钟灵灵提出的想要帮他作弊的主意,也不管对方的气恼。挂了电话,拿上自己制作的一大堆小玩意儿,便向考场走去。
韦灿的家离考点不远,也就十几分钟的行程。他一手啃着面包,一边加速狂奔。走到铁门大桥的时候,他却不得不停下了奔跑的脚步。
前面被堵住了!
似乎是出了车祸,韦灿向前方打量了下。
车子的头部从大桥的护栏上冲了出去。就连车身也有一小半被悬在外面,现在这辆小轿车有一半是悬在桥外,一半是卡在桥上的护栏上的。
救援人员似乎还没到,周围人群闹嚷嚷的围满了人,却没有人敢上去帮忙。原因很简单,现在整个车子都摇摇欲坠,说不定多任何一点重量都会让车子掉下桥去。桥下可是滔滔江水,搞不好人没救成,反害了别人不说,又搭上自己。
整个车子的人员现在无疑是极其危险的,救援人员也不知何时才来。
想要救助他们对别人来说很难,可对韦灿来说却不是办不到。
车子里似乎还有小孩的哭声,断断续续的*传至韦灿的耳中。他开始犹豫,到底要不要救呢?
车子只有一半卡在桥的护栏上,不能再给车子增加任何一点重量。但是却可以以桥栏为支撑点,稍微借助些工具,韦灿有七成把握能把人救出来。
韦灿身上戴的墨家机关不少,除了像重力拳套、加速木屐这些因为要考试而没有带上之外,他前段时间制作的许多一阶机关部件都有佩带在身上。
比如平衡腰带!
我只是个学生,而且马上还要参加高考,救人的事会有别人来做的…韦灿心中一阵犹疑,转身想从人群中绕过去。
“呜…哼…”断断续续的轻微*声又传入了韦灿耳中,似乎他这一刻听力极其之好,那些痛苦的低哼声也一声不落地传了进来。
他转头望去,没有看见哭叫的小女孩,却望见一个年近五十的老人。鼻梁上的眼镜已经破碎,整个脸上带着血迹,不过意识却似乎很清醒,手中紧紧地抱着一个公文包。
韦灿前踏的脚步又是一顿,他长出口气骂道:“他妈的!让开,老子要救人!”。
兴许是他此刻确实有股凶相,周围人群不自觉地便闪出了一条道。韦灿走过去,开始细细打量。既然决定出手了,那便要让把握更大些。
“喂!小兄弟你行不行,不行不要逞强,小心误人误己啊!”人群中一个三十多岁的胖子开口道,他脸上的表情似乎很真挚。
“对啊…凶什么凶,别,人没救出来,把自个儿也陷进去…”
“小兄弟你不要乱来…”
韦灿的出现,也许让人群中某些人开始觉得汗颜了:自己只知道在一旁围观,但却有一个学生站出来说要救人。现下也许是为了那可怜的面子,也许是真的为了车上人员的安全,人群中议论声纷纷响起,对韦灿的讨责也不时出现。
人群喧嚣起来,车子却在这时又一阵摇晃。
“啊…”无论是车上的人,还是围观的群众,都不自主地惊呼出声。
“好了!”韦灿似乎也意识到刚自己那句话得罪到某些人了,他缓了下语气道:“看这车子这样,还能坚持到救援人员来么?估且让我试试吧!嗯,我需要一些钢条之类的东西…”
“哦,我车上就有…那还是上次用来夹货留下的,我给你拿来”人群中一个人听到韦灿的话,答道。
韦灿点点头,把钢条嵌进了桥缝中,另一头则刚好指向悬在桥外的车头。韦灿还是觉得不保险,拿出一个圆球,轻轻一按,圆球展开,将钢条这头给牢牢地锁住。
人群在此时又是一阵喧哗:他那圆球是什么东西?怎么一下子就变成了另一副模样了?此时可能稍微有些见识的人,都明白这个学生可能不简单了。
韦灿长出一口气,开始行动!
他首先却是用右手手指在左手掌心快速地画了一道符:行云符。
这行云符上的铭文却正是加速木屐上刻有的那道,具有加速轻身的作用。墨家机关术的铭符本就可以作用于人身,只不过存在着时间限制,效果也略有些削弱罢了。韦灿现在铭画这符,自然也是为了轻身这效用。
常人看不见的光华一闪,行云符便作用于韦灿身上。他顿时感觉身体轻了不少,望了眼人群,抬脚踩在了支在外面的钢条上。
平衡腰带:配带可增加人体平衡性。
墨家除了擅做机关术的墨师之外,还有以学识口才著称的人,谓之墨辩,负责教授传播墨家思想;亦有习武强身之人,谓之墨侠,负责墨家安守护卫之责。
这平衡腰带便是墨家长老专门为习武的弟子研究出来的,可让配带者无论是站桩,还是走钢丝,都如履平地。
全靠你了!韦灿一咬牙,向前迈步。
“小兄弟,你干嘛?不要命了?”最先询问韦灿的那个中年胖子,一见韦灿整个人都踩在了钢条上,一步步朝车子前端走去,大惊失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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