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一次,他带着人回到了自己原来的地方,他让人站在村口,自己悄悄地看着那面墙,鬼使神差地捡起一片页岩,在手心里割下一道口子,印在了那被水泥封住的地面上。
他满意地笑了,这里的人们依旧是那副样子,只是个别人的房子改成了洋气的小别墅。
他可以在这里买很多房,但他已经没了炫耀的那份心思,他摸黑走过曾经走过无数遍的路,引起各家犬吠,村头有个卖狗肉的,家里养了有一群,每天早上熬一锅高汤,放入八角、花椒、良姜、桂皮、丁香、白芷、草果、当归、肉蔻,那香味便飘到千里之外,有人说他锅里放了罂 粟壳子,贾思睿呵呵一笑。
罂 粟壳不比狗肉值钱?
到底是原来的味道,贾思睿来到自己家门口,破损的木门连狗都不卧,几根房梁砸在地上,院落内已是杂草纷生,屋顶铺的瓦片纷纷脱落,这房子不知道被所谓的邻居光顾了几回,里面那些破木件估摸着也早就被瓜分拿回家一把火烧了,他翻进低矮的门墙,屋子里尽是古朴的气息。
村头的两个人就这么看着老板做贼似的翻进一处屋子,拿出一根烟叼在嘴里,另一个人点燃,黑暗中两个红点若隐若现。
“你说老板他进去搞什么?”
“当贼吧。”
“他还用当贼?”
“老板之前是打工的,说不定去重温旧业。”
“那要出事了怎么弄?”
两人对视一眼,吐出嘴中烟头。
他俩对狗叫声很烦,却又不能声张,老板在当贼呢。
来到屋门口,双腿扫过杂草的声音传来,老板从里面翻了出来板着脸。
“不是让你俩去村头站好吗!”
两人面面相觑。
他们一直很疑惑老板为什么要带上保镖,他自己的身体就很魁梧,凸起的肌肉渲染着活力。
贾思睿看着两个人,摆了摆手道,
“跟我去一个地方。”
开车太慢,贾思睿会晕车,以前坐在砖块上体会不到车厢内那种皮革味,开车时自己也不晕,几千里的路,这里没有飞机,三人很普通地坐着高铁走了两天。
他们还是搞不懂老板的心思,很想问问来这里干什么,但作为一个保镖,他们知道不该问的不问。
他们就这样跟着老板在山里走了一宿,手里提着两瓶水,跟着老板来到一处堰塘,又来到一片晒谷场,最后停在了一个水井口。
贾思睿说:“我掉进去过。”
保镖:“......”
保镖:“......”
他又说:“这是我小时候喜欢呆着的地方。”
保镖:“......”
保镖:“......”
行途千里,日夜兼程,虽说算不上舟车劳顿,也是辛辛苦苦,你来这儿回忆童年?
保镖觉得很好笑,可他们接受过专业训练,不能笑出来。
......
好了,就此打住。
我这一段篇幅太长,为了某个皮友的心愿,他叫贾思睿。
说到做到。
该正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