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颍阴县是热闹的,至少在这一刻是热闹的,那本已经抱着自己新纳的小妾熟睡的县丞也是被人吵醒,带着这城里的官兵便沿街巡逻起来。现在的颍阴县人心惶惶,街上的官兵更是络绎不绝,这一切都只是因为今天荀家有人被掳走,而荀家作为大世家也在这一刻显现出了自己庞大的能量。
而项成一行人,带着昏迷的郭嘉此刻却是找了一个空房子躲在里边。毕竟现在的城门也是重兵把守,就算可以硬闯而出,但是却没有十足的必要。
“你究竟找我何事?”项成把郭嘉放在一个铺好的茅草堆上,冲着于吉开口问道。郭嘉此时却是睡的香甜,找马忠的说法,这迷药要塞大概能持续两三个时辰,趁着这个时间,项成只想赶快把于吉找自己所谓之事解决了。
于吉看了看项成再看了看马忠,这才缓缓说道:“此事不足入第五只耳。”
关于于吉找自己大概是什么事项成心里多少有点谱,这事也确实不方便放第三个人听。马忠在这一方面就比甘宁强多了,至少听到于吉的话很自觉的就去了门外望风了,虽然以现在的夜色,这风怕是也望不出什么花来。
现在这小屋中人也走完了,留下的就只有项成、于吉和已经睡过去的郭嘉。
“你表字籍羽,可是项籍的籍,项羽的羽?”于吉开口问道。
而项成却是没有回答他,反而问道:“你都知道些什么?”
“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你先回答我的!”
两个人就这样进入了一个无限死循环中.......
最后还是于吉先妥协,毕竟这老道说到底似乎还是有求于项成的:“行行行,我说。你如果真的是项羽的话你应该知道你其实在垓下的时候就已经失去意识了。”
这句话说得项成心中一动,他脑子里的项籍更是震动异常,要不是他的声音只有项成能听见,估计现在已经要疯狂的询问于吉为何知道这事了。
“项成兄弟,你帮我问问这老贼是如何知晓的?”项籍的情绪有些激动。项成此刻却是变成了一个传话筒,照着项籍的原话复述给了于吉。
于吉却反问道:“那你到底是不是项羽?”
“这很重要吗?”项成问道。
“很重要!”
项成叹了口气,短暂的在脑海里和项籍交流之后开口道:“你可以说我是项羽,也可以说不是。你总要让我知道你这么问到底是什么意思吧?”
于吉一愣这才反应过来:“倒是我把这茬给忘了。这么跟你说吧,我们一门口口相传,已经四百余年了,各位师祖们曾说过霸王会归来,但是具体是什么时候并不知道,我们所保存的便是霸王当年用过的一个物件,至于是什么我也知不道,听说是只有霸王才能拿到这东西。而我们这一门却是有感知霸王存在的特殊法门,只可惜不知道为何自上次幽州感应到以后,这霸王的气息又是消失无踪,所以我才找上了你。”
于吉开口说了这么一通,项成和项籍两人却是消化的很快,说到底就是要给项籍一件装备,还是以前用过的。一时间两人同时兴致缺缺提不起劲。
于吉却还没有说完:“不过照现在这样子看来,你不是霸王项羽,却和他有些许关系。”说完这句于吉习惯性的牵动手指算了起来。
项成是不吃“算术”这一套的,这些个人连九九乘法表都不会被,还一天神叨叨的觉得自己通晓过去未来,也不知道是谁给他们的勇气。反正肯定不是梁静茹......因为这个时代他还没出生。
而然项成觉得这于吉看似装逼的举动,却给他带了很大的震惊。因为这一算之下于吉却是开口了:“这就奇怪了,霸王复生却和另一个灵魂共用了一个身体,而这两个灵魂却是出自同源!你到底是何人!?”说完这话,于吉居然向后跃了一步,似乎是怕项成“杀人灭口”。
而项成此时更是处在震惊之中,于吉说的话完完全全道破了他现在的状态,而他和项籍灵魂同源的事情也是前不久他才搞明白的。
“所以说,你到底是什么人?”于吉退后半步眯着眼睛轻声问道。
项成怎么回答?项成现在已经不知道要怎么回答了!对于一个如此了解你目前身体状况的人,项成不知道要怎么去开口,但这于吉似乎并不理解项成的难处继续崔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项成听闻这话赶忙思索起来,而那边的多于吉却是没有再问,反而是把手伸进了自己腰间的布带不知道抓什么。而这时项成也已经和项籍交流完毕,毕竟于吉既然知道了这情况不如索性告诉他,说不定他还能给自己出出主意。
而项成没有发现的就是于吉在那布带中的摸索,这时候项成一抬脸便准备说道:“其实......”项成刚刚开口,谁知那于吉却是把手拉出布带随后就把手中之物抛向了项成口中。
这被扔进口中之物也没来得及看清,只觉得是一丸状之物。东西入口项成顿时便说不出话来,口中滋味却是千奇百怪,时而香甜时而苦涩。而旁边的于吉却是哈哈大笑:“你吃了我的‘原形散’,我倒是要看看你究竟是何妖物!”
说话间,项成唯一感觉到有些问题的便是这四肢越发的沉重。他更是没有想到在这一刻于吉会“偷袭”自己,看着于吉笑的开心,项成却是论起沉重异常的手臂朝着于吉面门就是一拳。
虽说现在想成功状态不好,但是这一拳打去也是带着呼啸之音。
于吉双眼瞪大,想躲却是已经晚了,只得在这间不容发之际双手护住自己面门闭起双眼,只求项成这一拳不要太过沉重。
然而这并不能躲过的一拳全是迟迟没有带给于吉痛感,轻轻睁眼,这项成却是站在那里不动了,而那只拳头也是垂在身侧。
“羽哥!这特么的什么情况?”说话的是项成,只是这声音却是在项成项籍两人的脑海之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