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3343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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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解语就对范朝风道:“你先打晕她吧。”
范朝风却知道若是此时弄死慕容媚庄,真正心里有个疙瘩的,不是自己,而是安解语。便点点头,先安抚她再说。横竖慕容媚庄是留不得了,不过是早一天,晚一天而已。就上前一个手刀,砍到她的后颈上,将慕容媚庄打晕了过去。
安解语就叫了五万和六万进来,将晕迷的慕容媚庄抬到客房去住了。
范朝风在正屋沉思了半晌,想到自己已是被慕容媚庄认了出来,若是被她张扬出去,甚而投到前朝太子那边去,自己说不定就会功亏一篑,也别想再靠自己的力量去报仇。——而自己,是再也不愿回到范家,生活在兄长的阴影之下。
又想到慕容媚庄当年几次要置解语于死地,就算此时偿了命,也不算冤枉。便下了决心,去到慕容媚庄住的屋子里,下重手截了她的心脉,让她拖个几天,就会重伤不治而亡。
回到睡房,范朝风见安解语呆呆地靠在床头的大迎枕上出神,就坐过去握了她的手道:“语娘,她认出了我。不管怎样,确实留不得。”
安解语望着范朝风,却道:“她对你如此,你真的一点都不动心?”又自嘲道:“她有一句话其实说得很对,她对你,的确比我对你要好得多。”又苦笑道:“我们之间,是我对不起你。而你们之间,是你对不起她。”——这本帐,怎一个乱字了得!
范朝风却忍着笑道:“你还知道啊?——是啊,你有什么好的?矫情,娇气,又挑剔做作,蛮不讲理。经常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话未说完,已经被安解语捂住了嘴:“你还说?!”又气鼓鼓地道:“既然我有这么多不好,你还跟着我干吗?”
范朝风见她急了,就把她的手掰开,也不再逗她,正色道:“从你嫁给我的那天开始,我的心里就再没有别人。不管你是好是歹,我既然娶了你,这辈子就只会对你一人好。”
安解语纳闷了:“原来你对我好,是因为我是你的妻子。——那若是别人是你的妻子,你会不会对她一样的好?”
范朝风见她又开始胡搅蛮缠起来,就叹了口气,道:“若不是你,我怎会有妻子?——我那时还担心,你是被逼嫁给我的。谁知新婚之夜,你居然反过来劝我,告诉我,就算我真的好男风,你也不介意。”低头又吻上了安解语的唇:“你不知道,那一天,听见你这样说,我有多感动。”
安解语这才释然,又故作大方道:“世上这么多男人,就算成了亲,也依然左一个,右一个的往屋里拉。——你能只有我一人,也真是奇葩一个。”
范朝风也笑道:“那你说我要怎么做?遇到一个更好的,就把以前的人扔了?”就抱紧了安解语,在她耳边道:“以前没人要我的时候,只有你愿意跟着我。若不是你,这些人依然会对我避之唯恐不及。这些人的嘴脸,我早看够了。——我只要你。”又追问道:“那你呢?你会不会这样?遇到更好的,就不要我了?”
安解语将他推开一些,恼羞成怒道:“说谁呢!说谁呢!——怎么扯到人家身上?!”
范朝风就握紧了她的手,道:“你放心。不管慕容媚庄对我怎样,她对你做出那些事,我都容不下她。就算说我忘恩负义,我也认了。——我宁愿负了她,也不会负你。”
安解语觉得有些无地自容,只好强笑了一下,道:“别说她对我怎样了。她视我为情敌,自然不会让我好过。——若是没有我,你会不会跟她在一起?”
范朝风知道今日不说清楚,日后解语会越来越不安,就看着她的眼睛坦然道:“就算没有你,我也不会要她。她跟我不是一路人。你也不用内疚。我从不觉得我欠她的。她救了我的命,我自是感激。可是若她认为,她救了我的命,我的命就是她的,我怎么活着,就要她说了算,就是打错了算盘!”
看着安解语有些落寞的样子,范朝风知道她又患得患失起来。自从那事之后,她的爽利总是不复从前。就掀开被子也上了床,将她拥在了怀里。
安解语听了范朝风的话,细想了一下,觉得也有道理,就叹息道:“男人狠起心来,真是可怕。”又认真地对范朝风道:“若是你不想要我了,一定要告诉我。我绝对绝对不会死缠着你。”
范朝风靠在大迎枕上,双臂舒展,将她圈在了怀里,低头看着她道:“嗯,知道了。我要是稍微有些变心的苗头,你一定跑得比兔子还快些。——所以我一定要小心,不给你借口,让你离开我。”
安解语脸红道:“你就会曲解我的话。——我不过是怕你厌了我。”
“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慕容媚庄对你那么好,你却对她从来不假辞色……”
范朝风奇怪道:“我没有听错吧?你想让我对别的女人心软?”
安解语忙扑过去,拧起他胸口上的一块肉,下死力扭了几下,恶狠狠地道:“想都别想!——你只能对我心软,只能对我一个人好!我就是再不好,你都要原谅我,爱惜我,老老实实跟我过一辈子!”立刻原形毕露起来,刚才故作大度的样子荡然无存。
范朝风便忍了笑,继续耐心地安抚她道:“别胡思乱想了。答应你,我都答应你。”又道:“你想太多了。对我好的人多了,我都要一个个娶回来吗?”
安解语这才放开他胸口上的那块小肉,道:“你可要记住你说得话。以后就算我做错了事,你也不能骂我。”
范朝风装作为难的样子,踌躇了一会儿,道:“我答应不骂你,可是你总得给我些补偿才行。”
“什么补偿?”安解语愣愣地问道。
范朝风便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又低声道:“只是换个样子,可不可以?”
安解语羞红了脸,胡乱应道:“到时候再说。”又听见范朝风说不能把对他好的人都娶回来,就有些好笑,道:“情债肉偿,才是正理。——你是男人,有什么吃亏的?”
范朝风当作没有听见她的话,手就自动自发地钻进了她的小衣里面,握住一只沉甸甸的丰盈,大力揉弄起来,又一边亲吻她的耳垂,一边在她耳边低语:“你刚才捏了我,我现在要捏回来。”
又一边抚弄,又一边呢喃:“我只要你欠我的债。让你给我偿……”
安解语听了情动,也回身抱住他,将另一边的丰盈也贴了上去,又忍不住细细地喘息了起来。
范朝风的手劲越发大了,安解语被他捏得有些疼,便嗔道:“你就不能轻些……”
两人温存了半天,范朝风忍不住将她按在床上,想要入港。
安解语这才想起来身上不方便,只好将他推开道:“今日不行,我来小日子了。”声音细若蚊鸣。
却将范朝风气得直捶床,直恼道:“真是个小浪蹄子,迟早有一天被你憋死!”
安解语就赶紧离他远些,免得又挑起他的火来。
范朝风见她躲到床边,一脸心虚的样子,又好气,又好笑,又觉得满身的火无处出,只好长臂一伸,将她拽了过来,拥在怀里。
安解语忙要挣扎,又道:“你一会儿难受了,可别怨我。”说话间,范朝风却已经拉了她的小手,颤抖着放在自己坚硬如铁的硕大上,“帮帮我……”
虽然并不是头一次帮他,安解语还是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只好将头埋在他怀里,小手握住他的那里,上下动作了起来。
范朝风这次憋的狠了,很快就在她手上释放出来。
安解语躲之不及,被糊了一手,忍不住嗔怪道:“也不说一声。我拿个帕子盖着也好些。”又看了看被子,庆幸道:“还好,没有弄到被子和褥子上。”
范朝风刚发了一回,正是全身舒坦的时候,见安解语还在那里刹风景的喋喋不休,就顺手从床头的小柜子上拿了帕子,给她擦了擦手。
安解语接过帕子,又给范朝风那里仔细擦拭干净。许是擦得太仔细了,那里又有些要抬头的样子。
范朝风便赶紧将她的手拿开,又把帕子扔到一旁的水盆里,拥着她躺到被子里面,道:“睡吧,明儿我要跟宋大哥去宜城。这一去,就是十几日,我会跟雪衣说一声,让她照应照应你。”
安解语便不再言语。
两人很快就睡过去了。一夜无话。
第二日安解语醒来的时候,范朝风已经走了。
五万过来给她收拾屋子,又道:“昨儿来的那位姑娘病了。老爷叫了几个仗义楼的人过来,抬到仗义楼的义诊房去了。若是治不好,就直接抬到义庄,等做了法事,就葬到那边的坟地里去来了。”
安解语想起昨夜范朝风说过,慕容媚庄留不得了,便知道定是他做了手脚。到也没有再多话,就道:“若是她去了,跟我说一声,我要给她上拄香。”
五万应了。又同六万一起过来摆了早饭。
范朝风不在家的日子,安解语就觉得有些难受,又觉得每天无所事事,坐吃等死,实在是没意思,就想找些事儿来做做。
五万见夫人百无聊赖,就提议道:“夫人,不如去宋楼主家坐坐。南宫堂主有好几日没有过来了,夫人去看看南宫堂主也好。”
安解语想想也是。
南宫雪衣还是范朝风和宋楼主出门的头几天过来过,后来就没有来过了。也不知她在忙什么。
“那咱们就去看看。”
想到此,安解语便让六万先去宋家送个帖子,问问南宫雪衣可是有空。
六万去了半日,回来对安解语道:“回禀夫人,南宫堂主不在家。——说是他们赌坊出事儿了,这几天,南宫堂主都一大早就去外面的堂口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com)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