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溪没有想到康帝竟然如此大胆,要是以后他知道自己的亲娘因为康帝而自尽不知道会做什么感想?
她的内心忽然有些动摇,一种从未有过的情感在内心里回荡,是悔恨还是厌恶?她不太懂,为什么遇到康帝的事情,总会有一些难以压制的负面情绪涌出。
花溪觉得自己以后得离康帝远远的,不过她又非常喜欢朔月,觉得在她身边感觉很好,听她说着她那些事情总会让自己有一种女儿长大的了感觉?
这让花溪很想不明白,明明她比朔月小,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
和朔月玩了一天,被送回家后,陶氏找花溪说道:
“虽然说被公主请去是很荣耀的事情,但是,这个朔月公主的事,很麻烦,之前因为她,你还被李韵函抓住,所以,溪儿离这些皇室中的人远一点。”
花溪想了想,点点头,她心里总感觉自己对皇室也很排斥,除了朔月,既然陶氏都这样说了,看来以前因为朔月自己也挺苦的,不如远离也算是个不错的选择。
但是,即便如此,当花溪踏入皇宫的那一瞬间,她就已经被京城那些暗中观察的人发现了,他们开始考虑花溪的利用价值。
尤其是雅华公主,凡是所有跟朔月相处好的人,都是她的死对头,当年的事情,别人不知道,她却明白的很,要不是朔月从中作梗,自己怎么会跟现在的夫君结婚,而且父皇太狠了,居然同意了朔月的提议。
而那朔月更是给自己吃了什么东西,让自己没有了清白,只能嫁给黄将军次子,这个仇只要她还有一口气,就一定会报!
所以让花溪去死,去最好的打击朔月的办法,失去唯一的好闺蜜,朔月一定会露出让她满意的悲伤表情,就像当时她知道自己要嫁给的人不是李韵函一样。
让你也尝尝我受到的痛苦,这样想着,雅华公主不由露出让旁人不寒而栗的笑容。
第二天,没有朔月的召见,花溪难得在家里休息了一天,这种美好的日子,真让她不想改变,到了下午一封信件打破了花溪的安宁。
是雅华公主约自己下个月去她府上一聚,花溪想了半天,她的记忆力并没有自己与雅华公主交好的信息,既然不是交好的人却非要自己前往,那就是自己的敌人了。
这还真是一场鸿门宴啊,花浩和陶氏也知道了,她们都过来劝花溪还是会门派里待着。
“爹娘,我知道你们的意思,但是回到门派也解决不了问题,一个小门派还敢和一个国家作对吗?”
花浩和陶氏相视一眼,也都知道,一个门派怎么会和一个国家作对,得罪了雅华,她要去到康帝那告状可就不好处理了。
“这事情,我自己能处理的,你们不用担心,之前是因为我不会武功,现在我会了,还有什么能难道我的?”
花溪也只是安慰花浩夫妻而已,她自己也清楚,以前的自己一定是个很厉害的人,不然也不会一个人独闯李韵函那里,能那么镇定自若的完成事情,据说还反水了朔月,但是,现在的她不是那么又把握,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又加紧的练习了一个月的武功,明明下个月就是成人礼的举行,但是,花浩夫妻心里只有隐隐约约的不安,不知道这次能不能平安回来,而白笙虽然将信息发给了墨月深,不过,莲花会那里似乎非常闹腾,也不知道能不能赶来。
不过夏芍也跟着去,应该不会着那些见不得光的事情,只希望雅华公主不要做的太过分,要不墨月深一定会报复过去,虽然墨月深外表只是武林人士,但冯凌儿的娘家不是。
坐上马车,花溪的内心有点小紧张,夏芍在她旁边拍了拍花溪的肩膀道:“小姐不要担心,不管发生什么样的事情,这次我都会跟紧小姐的。”
花溪只能笑笑,真的到那种地步,不管她也好,夏芍也好都逃不出去的,毕竟那里是公主府,就算康帝再怎么不喜欢雅华公主,也不能任由别人去伤害他的孩子。
马驰摇摇晃晃,即便内心里有再多的疑惑,现在已经上路,而且京城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花溪的心情慢慢的平静下来,既来之则安之,大不了就逃出来,再恶劣点就是出逃其他国家,只要她还有一口气,她就能逃到他们找不到的地方去。
她现在只希望事情不要走到那样不可挽回的地步,否则她花浩夫妻也很难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