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舍我?”陈平蹙紧了眉头。
“嗯,你的灵魂非常弱小,只要本姑娘愿意,随时都可以对你进行夺舍。”女子冷冷的说道。
“额……”陈平脸色微变。
“嘿嘿,怕了吧?”女子嘴角勾起狡黠的笑意,说道。
“……”陈平十分郁闷、无语。
“其实,你不用害怕,你的垃圾身体本姑娘才看不上,不会夺舍你。再说了,本姑娘本来就不喜欢占别人便宜,我虽然在你脑袋里面住了二十年,可今天为了帮你渡过难关,也冒着极大的风险提前引动了一重雷劫,所以,我们算是扯平了。”
女子一脸嫌弃的打量了一遍陈平后,没好气的说道。
听到女子这么说,陈平总算松了口气。
陈平并不傻,虽然他一直没听明白女子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但可以肯定,女子一定不是普通人。
如果能够从女子身上得到一些好处,说不定能让他改变此时的处境,走上人生的巅峰。
这样的机会,陈平不想错过。
所以,才有了刚才问女子要房租的事情。
虽然一直以来,陈平都老实本分,但这并不代表他甘于平凡。
特别是经过了苏明这件事情后,他更加明白了‘优胜劣汰,适者生存’这八个字。
不管世界怎么改变,生存法则永远都不会变,强者能享受到最好的生活,而弱者只能如蝼蚁一样苟且偷生。所以,陈平想要成为强者,只有成为者,才能够保护他在乎的一切。
“原来我今天会被雷劈是你的杰作啊……”陈平撇了撇嘴,一脸的憋屈。
“咳咳……”女子脸颊微微一红,十分的尴尬,嘟着嘴想了一会儿后,芊芊细手一晃,手里就多了一个黑色布袋,将其递给了陈平,说道:“陈本姑娘要继续修行了,没空跟你继续啰嗦。这个东西给你,算是住在你脑袋里的房租。”
“这什么啊?”陈平结果黑色布袋看了看,一脸懵逼。
“这是本姑娘以前随手炼制的一个小玩意儿,名叫百宝役鬼袋。你只要在上面滴上你的血,就能获得使用方法。”
“额……”
“行了,你的意识可以离开这里了,记住,没什么特别大的事情,不要打扰本姑娘的修行,否则。本姑娘有一万种方法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女子带着威胁的语气说道。
女子话刚说完,大袖一甩,陈平就像是晃神了一样,反应过来,已经回到了现实中。
“哥,你快醒醒,你不要死,不要丢下青莲一个人……”
此时,陈平正躺在床上,耳边隐隐约约传来陈青莲哭泣的声音。他睁开眼,就看见了趴在他身边哭泣的陈青莲,一脸伤心欲绝的表情,眼泪‘哗啦啦’的滴落,一道道泪痕在灯光下是那么‘刺眼’。
“青莲,别哭了,哥没事。”陈平柔声说道。
听到陈平的声音,陈青莲娇躯猛的一颤,她抬起头,看到已经醒来的陈平,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一脸激动,破涕为笑,“哥,你醒了,你终于醒了,太好了,太好了……”
“呵呵,傻丫头。”陈平微笑着说道,伸手将陈青莲揽入怀中。
“哥,对不起,都怪我惹来了这么大的麻烦,害的哥差点……”
“说什么傻话呢?怎么能怪你?”
“我……我真的好害怕失去哥,呜呜……。”
“放心吧,哥会永远保护你的。”陈平伸手擦了擦陈青莲脸上的泪水,说道:“行了,你明天还要上学,早点回房间休息吧。”
“可是,哥,你的身体……”陈青莲十分担忧的说道。
“我没事。”
“哥,你饿吗?我现在去给你热下饭菜吧。”
“不用了,我饿了自己弄就行了,听话,快去睡觉。”陈平用不容反驳的语气说道。
“这……好吧。”陈青莲犹豫了一下,说道。
等到陈青莲离开后,陈平正要从床上站起来,突然发现自己左手上不知何时拿着一个黑色布袋,正是住在他脑袋里神秘女子给他的百宝役鬼袋。
本来,陈平刚醒来的时候,还以为先前一切都是在做梦,此时看到百宝役鬼袋他才知道一切居然都是真的。
“那女子说过,只要滴血在这百宝役鬼袋上面,就能获得使用方法了,我试试。”陈平连忙找来一把小刀,将自己的食指划了一道小口子后,滴了一滴鲜血在百宝役鬼袋上面。
“嗡!”
就在陈平将自己的血滴在百宝役鬼袋上面后,一道黑芒闪过,顿时,陈平跟百宝役鬼袋就有了一种血肉相连的感觉,一股浩瀚的信息也出现在了陈平的意识中。
这股浩瀚的信息,正是百宝役鬼袋的使用方法。
陈平意识一动,就将那股浩瀚的信息全部吸纳,懂得了如何使用百宝役鬼袋。
简而言之,百宝役鬼袋的功能就是驱使鬼为自己办事。
而所谓的鬼,并不是普通人常识中人的灵魂,而是人死后念头所化,有万千种类,比如怨念化为怨鬼、色念化为色鬼、恶念化为恶鬼等等。
不同种类的鬼,附在人身上后的效果会不同,比如,倒霉鬼,能让被附身的人特别倒霉,喝水都可能哽死。
鬼的本身是没有意识的,只会在天地间不断的飘荡,偶尔才会因为某些原因依附到人的身上,对人产生一些特殊的影响。而百宝役鬼袋就像是个控制媒介,凡是被百宝役鬼袋收进去后,就会完全听从持用百宝役鬼袋的人使唤。
陈平意念一动,就看到了百宝役鬼袋中的情形。百宝役鬼袋内是一个非常空旷的空间,到处闪烁着古怪的符文,此时,只有一团赤色气体在这个空旷的空间飘荡。
这团赤色气体就是一只猛鬼,也是百宝役鬼袋中现在仅有的一只鬼。
猛鬼附在人身上后,能让人变的力大无穷,勇猛无比。
“役鬼令。”
陈平意念一动,百宝役鬼袋空间中闪烁的古怪符文就组成了一块古代当官人用的令牌,直接钻入了那团赤色气体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