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第五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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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陈默洗漱完,披头散发,习惯性的就要去找李秀宁,这许多日子以来,她早习惯了每日让李秀宁帮她梳头,然后两人一起吃早饭。

李秀宁早已起来了,正在练晨功,陈默刚走到前面院中,看到李秀宁的身影,心里便有两份温暖,正想张口叫她,厅中一个人走了出来,也不说什么,过来便抱了李秀宁的腰,说道:“怎么又不等我,就自己起来了?”

这人自然是柴绍,李秀宁没想他突如其来更自己亲密,微微诧异中,欲要推开他,柴绍说道:“还早呢,又没别人。”陈默站在偏院门内,看着眼前的情景,轻轻咬了咬唇,转回去,翻墙出去了。

眼不见心不烦,陈默不想李秀宁左右为难,就只能避免尽可能的避开他们。李秀宁知道她有意回避,可是看陈默越是懂事,她就越觉得歉疚。

陈默付出了百分百的爱给她,可她却不能回应给陈默百分百的爱。她怕陈默太过落寞,也尽可能的找些时机和陈默在一起,但是柴邵却难得给她们这样的机会,不是说小别胜新婚么,对他来说,的确是这样的。

他有充分的理由贴着李秀宁,可以光明正大的表现出对李秀宁的爱意,柴绍对李秀宁甚是疼爱,而且也相对也算贴心,别的女人看在眼里都是艳羡的。

但是这看在陈默的眼中,便升起满心的嫉妒,避不过遇上柴绍的时候,她心里便默默想着如何把那张脸打扁搓圆,再踏上一只脚,不过也就是想想而已。

因为她看得出李秀宁对柴绍还是有感情的,她不想上到李秀宁,不管李秀宁对柴绍是日久生情形成的亲情,还是两人因被世俗格局圈在一起后产生的这是自己人的心情,总归感情还是有的。

不过陈默打死也不愿意把李秀宁对柴绍的这种情愫叫□□情,她觉得李秀宁对爱情才开窍,所以她的爱,不会寄托到相处了七八年还不曾让她开窍的男人身上—哪怕这是陈默自己自欺欺人的想法。

陈默懒懒的,这段时间她食无味,寝不安,情绪异常低落,只好尽可能的转移注意力,把心思放到军务上去,不过这一大早的,军营里此时是晨操的时间,还没开早饭,点了卯陈默就无聊起来,她不必每日跟着那些士兵们操练,于是信步走着,走到军营外的那片水塘边,水塘边有人在汲水,陈默无聊的信庭闲步,汲水的那人看陈默过来,躬身笑道:“小将军这一大早在这里做甚?”

眼前这个人是个大约四十来岁,但是白发丛生,看着沧桑的像有五六十了的男人,古代人比现代人显老得多,陈默急忙笑了笑说道:“没事干,随便逛逛。”

这人她不认识,但是认识她的人显然不少,陈默经常会遇上毕恭毕敬跟她打招呼的人,不过每次都管她叫“小将军。”在普通百姓眼里,其实军事和将军没什么差别,他们也不知道这差别在哪里,不过这让陈默很郁闷,将军就将军呗,还非得加个小字。

身后却有一人走了过来,陈默听着走近的脚步声,心肝跳了一跳,急忙转身看去,果然是李秀宁。陈默眼望着她笑了起来。

李秀宁笑道:“我巡营的时候就在找你,总也找不到,跑来这里做什么?头也不梳。”她说着伸手拉了陈默过来,坐在水塘边石阶上,从怀里摸出一把小巧的木梳,帮陈默梳头。

陈默坐在石阶上,笑道:“你还随身带着梳子呢?”

“今天特地带了出来的,我想你就没梳头,你也自己学学怎么梳头嘛,这头发比来时候长了,你倒还连头不会梳。”陈默听着李秀宁的话语,轻轻说道:“我怕学会了,你就不给我梳头了。”

李秀宁闻言,有些触动,一边梳着陈默乌黑的发,低头看时,水塘中映出两人的身影,陈默静静坐着,她站在身后,一随着清风带起的涟漪,身影微微晃着,李秀宁看在眼里,这景象竟是如此和谐。

李秀宁伸出手,勾了陈默的手,一时没有说话,陈默也不再说什么,靠着李秀宁,尽可能的享受一下这片刻的温柔。

一天又不知不觉的过去,夜晚,屋里没有点灯,陈默默默坐在窗口前,身上穿着单衣,窗户大开,寒冷的风从窗口吹了进来,吹的她浑身冰凉,可她却不愿意回到床上温暖的被卧。

只要一闭眼,她就会止不住的去想李秀宁与柴邵在一起的情形,想象柴邵如何抱着她,如何吻她,甚至还有许多细节,她不想想,可是她控制不住思维漫无边际的飘飞,回想李秀宁在、躺在自己怀里的风情,她就觉得自己心像是被一只手攫住一样狠狠的拉扯,似乎非要把她的心从胸口拉扯出来才罢休,

每当这个时候她就会觉得非常的无助,沮丧,嫉妒如一条毒蛇,死缠着她,挥之不去。

她需要做些什么来分散一下注意力,她自己磨了墨,练字,提起笔来,又看着雪白的纸发起呆来,于是扔下笔,在屋里打拳,打了几套拳,额上见汗,心情却依旧沉闷。

陈默擦擦额上的汗水,随手抓了件披风,出去了。

她本想找个地方喝酒,但是现在认识她的人确实不少,进了酒馆,小二马上殷勤的迎过来,说道:“小将军,这深夜的,您是来找人?”

陈默语塞,急忙说道:“哦,是啊,不过没找见。”她最力打着哈哈,转身出去了。

她百无聊赖的走在夜色中,冬日的寒风吹的她脸颊有些疼,可她还是不想回去。

不过这寂寥的夜里,似乎睡不着的不止她一个,陈默信步走了一阵后,夜风送来一股酒味,顺着酒味看去,就见一个人坐在街边柳树下喝酒,枯败的柳枝随风而动,清冷的叶重只有一片寂然。

陈默却不由诧异:“马三宝,你怎么在这里?”

那个已经喝得半醉了的人,居然是马三宝,陈默的影像里,马三宝是个极沉稳的人,他年纪并不大,比陈默还要小一岁,不过少年老成,平日里寡言少语,处事周密,李秀宁视为左膀右臂,因为他马童出身,学识有限,李秀宁平日里有空就会教他读书,对他寄望颇重。

只是不知道他此时怎么会在这深夜在街头喝酒,不过看他落落寡欢,想是有心事,陈默走了过去,说道:“喂,你在这里做什么?”

马三宝闻言,抬头看了一眼,见是陈默,便道:“一个人喝酒无聊,你要不要陪我一起喝?”

“好啊。”陈默也正想借酒浇愁,于是在他身边坐了下来,马三宝随手把酒坛扔给她,陈默接了酒坛,看着他说道:“干什么烦成这样不会是失恋了吧?”

马三宝望她一眼,说道:“什么失恋没听懂。”陈默想了想说道:“就是你的心上人不喜欢你了呗。”

马三宝闻言叹道:“不是不喜欢了,而是压根没喜欢过。”

“哦?”陈默闻言,不禁同病相怜,说道:“那个人是谁啊?结婚没?没结婚大不了央求主帅去替你提前,主帅出面,什么人搞不定?还要在这苦相思?”

马三宝闻言,一言不发,闷头喝着他的酒,陈默见他没反应,说道:“怎么不说话啊,你总比我好解决的多吧?再说,主帅器重你,你开了口,她不会驳你的。”

马三宝突然把酒坛往旁边一顿,怒道:“你喝你的酒就是了,怎么这么多废话呢?”

陈默愣了一下,不由心中疑惑,看着马三宝发闷火,心中不由就琢磨起来,试探着问道:“你看上的人,不会是主帅吧?”

马三宝闻言,恼羞成怒,说道:“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关你屁事”看来陈默十有八九说对了马三宝正是渴慕异性的年纪,经常接触的便是李秀宁,李秀宁又那样美丽有个性,富有性格魅力,就像吸铁石一样,吸引着所有人,包括她的敌人屈突通,也对她心怀敬佩,唯一区别是有人敬慕,有人爱慕。

马三宝是从敬慕演化为爱慕了,陈默心中不知是何滋味,郁郁不乐,明面上摆着一个情敌还不知道怎么解决呢,这又出来一个暗恋的。

陈默开始仰头灌酒,因为她无话可说了。

马三宝却道:“我有心事才喝酒,你怎么了?”陈默撇嘴道:“你管我怎么走了,喝酒喝酒,来!不醉无归!”

马三宝总算没有醉糊涂,望着她奇道:”我说,难不成你也失恋了?”陈默摇头不语,马三宝心有不甘,追问道:“那个人是谁? ”陈默依旧摇头,马三宝狐疑的望了她半天说道:”不会是柴邵吧?我就看你一见到他这神情就不对,我可告诉你,他是主帅的丈夫,你可不要动什么心思,有主帅在,你就算做妾他也不能纳你!”

陈默听他这么说,一口酒呛在嗓子里,喷了出来,怒道:“这都什么跟什么?柴绍?他也配?”说完还不忘狠狠唾上一口:“呸!”

马三宝见状说道:“猜错了?也是,他才来几天呢,你跟他对上眼也不至于这么快。”陈默气冲冲说道:“你才跟他对上眼了!说的什么屁话?”

马三宝一愣,说道:“看你一个女孩子,怎么说粗话哪?”陈默竖起眉毛怒道:“说粗话怎么了,我还揍你呢,知道什么啊你就瞎说?把你急的,难不成你想着念着的其实是他,玩一把断袖。”

马三宝闻言,举手就把手中的酒坛摔在地上,想也不想,一巴掌就打了过来,陈默一句玩断袖的话,对古代男人的自尊心来说,绝对是秒杀无极限,,更何况这断袖对象是情敌,陈默这句话出口,马三宝再有涵养也忍不了。

陈默不及防备,被他一个耳光打得眼冒金星,心头不禁窜起一股火来,举手把手里的酒坛对马三宝砸了过去,马三宝侧头一躲,躲过了酒坛,不想陈默紧跟着一脚踹了过来,把他踹的直跌了出去,摔在地上。

马三宝摔在地上,立刻一个鲤鱼打挺跳了起来,怒道:“真要打架是不是?”陈默也怒道:“我怕你?要打就打,就你这手下败将,也敢言勇?”

此时两个人都喝醉了,情绪都失控了,陈默一句断袖之癖火上浇油,马三宝一巴掌更是引的火山彻底爆发了,想陈默从小到大,也就被李秀宁扇过两巴掌而已,李秀宁扇她,她也就忍了,今晚这一巴掌,她怎么能忍得下?

李秀宁此时早已睡下了,身边的柴绍也睡得正沉,猛的听见外面有人叫道:“主帅,陈军师又喝醉酒在街上闹事了。”

李秀宁一惊,睁眼看时,已是深更半夜了,陈默居然跑街上喝酒闹事?

这别人喝酒闹事也就罢了,陈默喝醉了闹事,别人根本拿她没办法,只好深夜报知李秀宁。

李秀宁翻身起来,也顾不上穿衣服,就在单衣外披了一件大氅急忙去看情况。

然而去时,却见陈默和马三宝东倒西歪的倒在一起,李秀宁看她的样子,止不住便怒从心头起。因为两个人都烂醉如泥了,打架打到累,踉踉跄跄倒在街边石阶上,陈默就靠在马三宝胸口,嘴里说道:“谁也不要管我,都滚,谁敢动我我揍谁!”

“连我也要揍嘛?”一个柔柔的声音传进陈默耳中,陈默一愕,急忙看去,眼前一个女人,散着的头发在风中清扬,披风随风飘舞,修长挺拔的身影应在陈默眼中,还如第一次见到一样惊艳。

陈默呆呆望着,喃喃着:“又是美人计么?”

李秀宁怒道:“跟我回去!”

陈默虽然醉得一塌糊涂,但是好歹有前车之鉴,闻言不由叫苦:“你来来抓现行了?这下惨了。”

李秀宁伸手把她一把拉了起来,沉声道:“先回去睡觉!”

这里柴绍见李秀宁深夜去看陈默,心中不快,也披了衣服出来,问巡夜的小兵:“陈默喝醉酒喝醉了吧,这么晚了,送她回来,明日在处置就是,深夜打扰你们主帅做什么?”

小兵苦着脸道:“陈军师酒品不好,喝醉了逮着谁打谁,她身手又好,住了主帅,别人拿她没办法。”

不多时,李秀宁拉了喝的醉醺醺的陈默回来了,正欲送她回房,柴绍看到,不禁大皱其眉,摇头道:“真是不成样子。”说着便也跟着李秀宁去了,却见李秀宁安顿了陈默,就在房中守着,也不出来,边在外面说道:“明德,你叫下人守着就是,你回去休息吧。”

李秀宁却说道:“不行,她酒性不好,我走了,胡闹起来,别人应付不了,你回去睡吧,别管我了。”

柴绍叹口气,连连摇头,道:“这个陈默也未免太不羁了,我看是你太放任她了?”

李秀宁摆手道:“你回去睡吧,别管这里了。”柴邵只好叹口气,悻悻离去。

李秀宁关上门,回来坐在陈默的床边,就听陈默再那里含糊说道:“秀宁,我又给你添麻烦了?对不起……对不起。”

李秀宁听她这样说,刚才一腔火不由便烟消云散了,低头看着满脸通红的陈默又心疼起来,明知道陈默这段时间心里实在压抑的很,她又能说什么呢?

因为陈默行为放肆,她都吃醋,何况陈默。李秀宁自责而又怜惜,伸手抚着陈默的秀发,耳中又听陈默喃喃着:“我知道刚才好多人,我没有乱说话吧?”

李秀宁柔声道:“没有,没有乱说话。”陈默迷迷糊糊的说道:”秀宁……秀宁……其实我很好……你不用管我了,回去吧……我自己没事,真的……”

然而说着便没有了后话,取而代之的是她压抑的哭声。李秀宁急忙把她抱起来,在她耳边柔声叫道:”小默,小默。”

陈默醉眼朦胧的望了她一眼,突然转身抱紧了李秀宁,声泪俱下,口齿不清的说道:“秀宁,我以为我能做的很好,可是现在才发现说到是一回事,做到又是一会事,对不起……对不起,秀宁,我总是给你添麻烦!”

李秀宁听着她一再忏悔,更是心疼不已,说道:”不是你对不起我,是我不好,根本是我不好。”

陈默却在她怀里断断续续的说道:“我没有办法控制自己不去想你和他在一起的情景,我会想你们在床上的样子,想你们亲热的时候的每一个细节,一遍一遍的想,你知道吗,那种感觉就好像把自己的心放在漉网上,一遍遍压榨,非的要榨出所有的血泪来。我会想你跟他在一起有多愉悦,我想他对你很温柔,是不是?”

李秀宁一手掩住她的嘴巴说道:”不要说了,小默,不要说了,我现在就在你身边,没有他只有我,我会好好陪着你的。”

不想陈默又从她的怀里翻起来,晕晕忽忽的说道:“不好,不好,你还是回去吧,你老这样陪着我,会让别人怀疑的。”

李秀宁将她重新抱在怀里,紧紧抱着,说道:“别说了,我今晚不回去,只陪着你。”这个时候她狠不下心来,丢下陈默不管,这几日,她看到的是陈默故做的笑容,她知道笑容背后的无奈痛苦,可她却没有想到,这痛苦是如此深刻。

她抱着陈默,心却痛的在发颤,还有着满心的自责,恨自己是个女人,恨自己早早便嫁了人。

陈默终于在她的安抚下,平静了许多,慢慢睡了过去,李秀宁却没有办法入眠,又是一夜的辗转反侧,造化弄人,然而她又该何去何从?

陈默说,她不强求,李秀宁如果选择责任,她也不会离开,可是当断不断反受其乱,李秀宁在清楚不过这一点了,更何况她凭什么让陈默忍受煎熬?

或者从一开始就不该给她希望,可是她自己也觉得诧异,竟然就被陈默如此蛊惑了心意,陷落进这个温柔陷阱里,陈默的爱情像蜜一样滋润着她,不能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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