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途跋涉的回到城里之后,褚婷带着苏成已经在我家门外等了我多时,看见我回来,二话不说就抱着我就哇哇大哭。
"小芒果,你都消失了一个星期了!谁都没有你的联络方式,我让苏成和白师傅帮忙,他们也没有算到你到底在哪,你到底跑哪去了!有没有鬼先生陪着!"
褚婷咋咋呼呼的问了我许多事情,我脑子一时间反应不过来,只能温柔的抚摸着她的后背,让褚婷的情绪先安定下来。
苏成看着商以泽,出于礼貌浅笑着点了点头。
商以泽没有回应站在一旁看着褚婷抱着自家媳妇哭哭啼啼,心里不是滋味了起来。
原先还没有那么严重的占有欲,在和周芒越来越久的相处之中,反倒是日渐滋长,恨不得把周芒揉进骨子里。
我眼角的余光看向,被我丢在了一旁的商以泽,急忙从褚婷的怀抱里退了出来,手讨好的扯了扯商以泽的衣袖。
"你说你怎么跟个孩子一样,这至于吗?"
"大庭广众搂搂抱抱,还当为夫是活的吗?小芒果,这可不是你第一次和她这样了,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我就冤枉了,不能和男人靠的太近也就算了,现在和女人走得太近,也能让商以泽觉得吃味。
这寂寞了几百年的人,果然有些不同反响。
"你现在和我先去公司,我要和小君祁谈谈,看看怎么才能够在破解诅咒之前,又提防着你身体里的厉鬼。"
鉴于我现在的身体状况, 不得不把褚婷送了回去,还再三确认自己没事。
如果褚婷知道我被厉鬼缠身,说不定要为了我把天都掀下来。
我和商以泽一起来到了公司,我把我拉近了君祁的办公室,同事也透过来的目光,就好像看着我肆无忌惮的走进君祁的办公室都能蕴藏着奸情。
"商君,夫人,这段时间你们去哪了?为什么我们的人,一直找不到你们的下落。"
"因为她体内的诅咒,被一只傻狐仙找去了。"商以泽紧蹙着眉头,"那狐狸跑得干净,不过应该还在人间隐藏着自己的身份过活,我待会画一副丹青给你,就算把地掀了个底朝天,你也要帮我把那只不负责任的狐狸找出来。"
君祁明白的点头,在我身上打量了一番,"商君,夫人是不是出事了。"
"是,所以我需要一间办公室,为了安全起见,她以后就做我的秘书。"
给一只鬼做秘书,我瞪大眼睛看着商以泽,此时只能用不可理喻来形容我自己的心情。
每天给一堆别人眼里的空气端茶送水会是什么样的一种场面,会不会沦为别人眼中的笑柄,我头隐隐约约的疼痛了起来,手讨好的扯了扯商以泽的衣角。
"其实我给君总做助力也是可以的,夫君你难道不觉得,我成为你的助理,会是一件非常奇怪的事情吗?"
"怎么,你看上小君祁的美色了吗?"商以泽微眯着双眼,透露出一股危险的气息。
我单手无奈的捂住脸,"该不会连自己子孙后代的醋都要吃吧?你想想如果我每天在一个别人眼中空荡荡的房间里端茶递水,别人一定会觉得我脑袋被驴踢了,要不然就是君总的脑袋被驴踢了。"
"我无所谓的。"君祁看了一眼我,也表明了自己的态度,"不过你现在要多加小心,要不是商君一直在你身边,可能那些人早就得手了。"
所以我就只能在别人眼里当傻逼了吗?
为了能活下来,我认命的点了点头,觉得怎么样都好,反正现在应该没有比我身体有只厉鬼,更让人操心的事。
我看了一眼商以泽,"那他在公司里负责什么,我平常又要协助他什么?"
"商君是个很有能力的长辈,公司一些事物交给他处理,我很放心。"
"我去,你还能处理公司事物,我以为你只能仗着长辈的能力骗吃骗喝呢!"我意识到我又说错话了,手急忙捂住嘴尴尬的笑了笑。
商以泽的手搂住了我的肩膀,丹凤眼笑眯成一条缝,薄唇在我耳边轻轻吹了一口凉气。
"骗吃骗喝,当然是我最在行的事情,特别是吃芒果..."
"君祁面前你能不能稍微有点长辈的模样!"
这色鬼为什么在小辈面前,也可以不分场合的调戏我欺负我,是想表示我和他之间的关系,很恩爱,很羡煞旁人吗?
"长辈的模样?我现在只是在教晚辈,以后如何和媳妇之间的相处之道,毕竟我很担心小君祁以后的婚姻生活。"
商以泽唇齿磨擦过的耳垂,看着我因为酥痒躲避,脸红的模样,转眼看向站在一旁的君祁。
"这样更能促进你和未来媳妇的感情。"
"你..."我说不出一句整话来形容商以泽的厚颜无耻,最后反倒还被他稳住了双唇。
"别经常这样说话,很容意就会变成结巴的。"
我能感觉到我体内的厉鬼,都快要受不了商以泽动不动就调情耍暧昧的个性,不分时间场地,只要和我在一起,绝对能刺瞎一众单身狗的狗眼。
要是我是那只厉鬼,这身体绝对呆不下去了,简直就是对单身鬼的莫名侮辱。
而我最后和商以泽被分配到了公司最大最舒服的一间办公室,里面设有休息间,好像是君祁特地给商以泽准备的,目的就是为了商以泽能够在公司的辛苦工作下,也能享受夫妻之乐。
摔!这个混账到底有没有顾忌过我的感受。
咆哮完,我不禁转念又想,他们凭什么来顾忌我的感受,手不禁捂住胸口,只觉得疼得离开。
"这是彩光最好的一间办公室,我算过,是君家的风水福地,鬼对这里的阳光,应该会有些惧怕,可能能够按压住你体内的厉鬼,说不定在这里呆上半年,我就能将她在不伤害你的情况下驱离。"
还没等我吐槽半年那么久,就隐隐约约感觉到商以泽身上的鬼气,稍稍微弱了些许,又细想了一番商以泽刚才所说的话,才意识到了什么。
"你也是鬼,这间房间是不是同样不适合你来住!"
"夫人你也太小看了我吧!区区一个福地能奈我何,不过就是阴气被小小的压制而已。"
小小的压制?我反倒是觉得这里的阳光对他的影响不小。
商以泽再强,实际身份却也明明白白的摆在这里,如果硬要说没什么伤害,我根本相信不起来。
想来又是商以泽为了护着我,才把自己置身于危难之中。
"有阳光就行,没必要在这一间吧!"
"这里的阳光和别处的不同,以你现在的身体最为合适。"
我不乐意的白了一眼商以泽,真的不懂我们不过是萍水相逢,大不了在床上进行过几次深入友好的接触,他为我做到这一步是打算,燃烧自己照亮别人吗?
可我偏偏不需要他这样做,不得不握住了商以泽的手腕,往门口走去,却发觉商以泽突然像吃了几吨重的秤砣一样,根本不是我能够拽的动的。
"古人有训,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我现在是你的夫君,你就得听我的话,按照以前人的思想,我是可以对你执行家法的!"商以泽难得严肃的开口,眉头紧蹙的模样让我不敢在轻举妄动。
但一想到这里对商以泽的伤害太大,又不得不把熊心豹子胆,吞进了肚子,朝着商以泽挺了挺小腹。
"家法就家法我根本不怕!现在新时代的女性才是当家作主的时候,你不听我的话,我就和你离婚!"
阿勒!我的妈呀,我居然又说错话了。
离婚当着商以泽面脱口而出,完全就是自讨苦吃嘛!我怯怯的转头看向商以泽,他身上泛着红光,看起来就好像落地窗对面的太阳,烧的我都快要融化了!
为什么我这张嘴总能在不经意间把这家伙惹怒了,果然是从小没有好好学过说话这门学问吗?
"夫人,看来为夫我执行家法,你恐怕还要跟为夫较劲是吧!"商以泽微扬着嘴角,周身的红光更为灼眼,"离婚?很好!我今天就让你忘记这两个字是怎么写的!"
被抱紧休息室的事情我不记得了,但醒来之后只觉得浑身酸痛的要命。
商以泽这个畜生!怎么能对自己的媳妇做这么残忍的时候,我手扶着老腰,只感觉差点没有被愤怒的商以泽给'哗';折了。
商以泽坐在床边,抱歉的看了我一眼,好像也没有想到愤怒之下,竟然能把我在床上折磨成这么凄惨的模样。
"以后别跟我说离婚,我会控制不住自己的。"
我捂着腰身,哎哟哎哟的喊着,好不容易才能分神反击商以泽两句,"别拿控制不住自己当借口,怎么你体内还蕴藏着洪荒之力是不是,要不要坐着窜天猴飞上天,跟天上的太阳肩并肩啊!"
商以泽躺下身来,将我揽在了他的怀中,冰凉的唇清楚着的后脖颈,却让我原本愤怒的心境,缓缓的安静了下来。
"以后我会注意轻重的。"
好吧!这句话我还信,转过头手指戳了戳他精致的面颊。
"说话算数,不然…不然..."离婚分手的话我是不敢再说了,想了想只有脱口而出,"一个月都不许碰我。"
毕竟现在让他禁欲还是挺好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