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鬼胎的事情后,好像所有的一切都朝着一个不可预估的预估的局面发展着。
我转头看向一旁的狐仙,甚至有过那么几次见面,我依然对他的名字一无所知,或者遇见过的那么多鬼怪里,商以泽的名字却是最深刻在我心底的。
"正太小狐狸,你知道事情为什么会这样吗?"我看着一时半会也难从这里出去,就先开口去问。
正太狐狸牵着狐仙的手,低垂着眼眸,"不知道,美人师傅说有事要处理,身上还带着伤,谁想到出趟门就会出事,我们带去给其他的人看了看,他们说师傅的神形不稳,看起来像是被人夺去了一花,若是三个月尚未取回,想必三花黯淡,终会神形俱灭。"
他说着说着眼泪就顺着眼角花了下来,又抬头看着我,急忙用手肘擦拭着双眼,抬头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不过遇见漂亮姐姐,我就不担心了,漂亮姐姐和那个哥哥,会救美人师傅的吧!"
我点头,看着狐仙现如今一副中二病少年的模样,还真想把它录下来,等到以后狐仙的思绪清晰,还能放出来刺激刺激他。
而医院的道路越走越迷糊,我从不认为,在这样的地方我居然也会迷路,没有来来往往的护士,只有一间间看起来美人,却仿若会发出粗重呼吸声的房门,来回走了四五趟,没见到商以泽的鬼影也就算了,我居然带着两只狐狸,在医院的走栏上不断循环着绕圈。
面对医院晚上居然也会莫名其妙鬼打墙的模样,我甚至觉得,我的人生衰到了极点。
:"漂亮姐姐,你说我们到底什么时候才能从这里出去啊?该不会一辈子都困在这个地方吧?"正太狐妖慌了,左盼右顾着,"会不会困足三个月,那时候师父会不会死掉?"
好呱噪的一只狐狸,我急忙捂住他的嘴,看着他那双发红的双眼无辜的朝着我的位置投来,脸上带着笑意。
"哪有那么容意出事,不是不管发生什么事情,还有我在吗?"
"哟,夫人又被鬼打墙了?"
商以泽那幸灾乐祸的声音响了起来,我看见仿若看见出路的同时,却也被商以泽的那番话气的不轻。妈的,他以为我喜欢鬼打墙,要不是因为被他缠上,我怎么可能变成现如今的鬼打墙专业户。我心里愤愤的吐槽,面上好生气,却还得保持着笑容。
"那在哪?夫君现在难道是你看热闹的时候吗?"
"我?我在牵着你的手。"
我感觉手掌上的触感,眼前的一切逐渐变得清晰了起来,撇头就看见商以泽似笑非笑的脸。
"你怎么会和这只狐狸在走廊上乱闯?"
"可能运气比较好,鬼打墙碰一块去了吧!"
狐仙看见商以泽,随手捏出一团狐火朝着商以泽打去,要不是商以泽秀恩爱之余,还留下那么点脑子来反应危险,说不定早被狐仙手中那团狐火打得够呛。
"把我的三花还给我?"
卧槽!这他妈是怎么剧情,反转的也太快了吧!不过我能为商以泽作证,这段时间的事情塞得满满当当,他根本没有事情去抢,狐仙的三花,不过看着狐仙的双眼我暗道不料,急忙拉着商以泽的手,将他往身后一掩。
"这其中一点有什么误会,大家都是相熟的人,别因为这种毫无可能的误会伤了和气。"
商以泽一点也不紧张的低头,吻上我的发顶,"夫人这是想凭借凡体肉身,来保护为夫吗?"
"你闭嘴,现在这狐狸正中二时期,你们两个打起来,打坏了医院,我可赔不起!况且我刚才还跟那两狐狸说过话,到时候正有什么事情,我难辞其咎好吗?"这句话,实则有那么一丢丢的口是心非在其中,我的确怕商以泽跟着千年狐仙斗占不了上风。
就算能占上风,他们两个人两败俱伤,反倒是让他人有了可乘之机。
正在我考虑怎么应对这件事的时候,狐仙晕了过去,几个医生护士见状急忙用担架抬起狐仙去了其他病房,有护士在君祁的病房里见过我,现在我又与狐仙在医院鬼遮眼的情况下,走栏上神神叨叨的走了好几圈,大家都认为此处应有奸情。
难得有小护士,看着君祁家大业大人帅不狗,出来说两句能酸的人浑身难受的话语。
"小姐,你待会是想去那个病房,君总的病房?还是那位胡先生的病房?"
"好像跟你没有半毛钱关系好吗?当护士就好好当护士,多管闲事,是不想在岗位上干了吗?';我忍不住为帅气的自己点了个赞,"先回君总房间从长计议,再去看看那边狐仙的情况吧!我想他大概没有住院的钱。"
"不用为他操心,他在现实中的身份是初中老师,他没有,小狐妖那边或多或少总会有些,我们先把眼下的事情处理好,一件一件慢慢来。"
我点头,也在回君祁病房后,跟他们说了我遇见狐狸的事情经过,他们表示对这件事情还算理解,商以泽原本不想插手,可念及上次的恩情,也应下了为狐狸找回三花的事情。
而更让我吃惊的是,商以泽居然在方桦的病房外看见了那个原本要和她通婚的男鬼。
"不可能吧,为什么我都没看见。"
"因为这件事跟你没什么瓜葛,那鬼既然不是奔着你来的,你为什么要看得见。"
我微微一笑,往商以泽身边凑了凑,"那么夫君,冥婚的男鬼好看,还是我便宜弟弟好看,两个人在一起的胜算谁更大一些,我弟弟夺回美人心的几率有多少?"那姑娘好像就是周宇的情感寄托,如果被别人带走,以周宇的尿性会报复社会吧!
商以泽单手遮住了我的双眼,"你夫君我最好看。"
不要脸!为什么商以泽可以活了那么大年纪都这么不要脸,我手覆在商以泽的手背上敷衍的点了点头。
耳边传来了君祁的喝水声,"商君,那鬼有没有和你交流,有没有说方桦的事情是怎么样的。"
"他呆呆的看着病房什么也不说,我尝试过打他,他也就是看着病房的位置,什么举动都没有,看起来跟个木头没什么两样。"
我不知道这样到底是怎么一个奇怪的描述方式,却也只能点点头,现在一件又一件事情的发生让人有些措手不及。
刚解决完君祁的事,而且我总感觉不像是真正意义上的解决,因为鬼道为什么会跟学校曾经喜欢过君祁的女鬼有关系,为什么那咿咿呀呀哼着古老唱腔的女鬼,会跟学校里穿着校服,大合唱团的女孩之间有所瓜葛,又为什么从一开始的命运线相连,所招惹上的女鬼,变成了现在的模样。
我咬了咬下唇,握住商以泽的手腕,"夫君,现在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君总那边,一开始不是说跟男大灵命格相交有关系吗?为什么背后居然是学校女鬼在作乱,鬼道什么年头,而女鬼死亡有什么什么年头,看上去明明是八竿子打不到一起去的两件事情。"
"我也在考虑,鬼道事情我了解不多,除了当初做法设阵的家族,和商家有些瓜葛之外,其他的事情,我暂时没有头绪,而且那阵法大概是在我已故后所成,是什么一个原理,我需要去查探。"
看来不止我一个人,就连商以泽也因为这件事情云里雾里起来。
君祁不在乎的笑了笑,看起来好像生死全然与他毫无关系,我不知道商以泽是怎么想的,不过我发觉事情越往下发展,好像越临近一个我们难以控制的余地。
"当时找我,要君祁和我生辰八字的是一个男人,看起来斯斯文文的,说能为我补魂,让我早些投胎之类的话,我就把八字给他了。"男大灵毫不避讳的说道。
我和商以泽的眼神齐齐的朝着男大灵望去。我去,生辰八字这种东西也能随意给人吗?这简直男大灵简直是傻白甜的代表人物好吗?
商以泽叹了口气,"小君祁你为什么会在你身边收留那么傻的队友,和人和鬼都得跟有脑子的在一起,我要是你,早就看着他魂飞魄散了,麻烦死了。"
"卧槽,我也就只知道我的生辰八字,根本不知道君祁,所以他怎么把我们命格相连在一起,我根本不知道好吗?"男大灵回应道。
事情在一言一句中,更加的剪不断理还乱,君祁看着男大灵神情有些复杂,那副欲言又止的模样,让我隐隐有些担心。
许久,君祁长吁了口气,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
"商君,我看夫人也困了,要不然你先带着夫人回去休息,等明天再过来从长计议。"
"这..."我迟疑的看向商以泽。
商以泽牵着我的手腕,转身离开了君祁的病房,我原本以为他会留下来,却没有想到他居然转身走的那么干脆。
"夫君,你不管你后人的死活了吗?"
"有些事情现在一时半会屡不清楚,你先回去休息,毕竟就算你留在这里,有些事情你也只会听的云里雾里的,并没有什么帮助。"
为什么我总觉着商以泽这番话在损我笨,我抬手一戳商以泽的腰身。
"胡说,我还是能帮上忙的好吗?又不是真的那么没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