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不但是江勤勤,就连那一旁白发老者都一个猛子从自己的桌位上站了起来。
要不是在会议之中,真要让人怀疑,他屁股底下的椅子是不是带着弹簧。
“梁宽,你这是什么意思?是怀疑我手中股份的真实性么?告诉你,我老头子什么都会,就是不会弄虚作假!”
老者说着,将桌子上自己的股份责任书拿了起来。
“睁大你的眼睛给我看好了,庄东……”
老者情绪很是激动,可是说道这里突然瞳孔放大,像是看到了某种不可思议的事情一般。
“庄小北?”
股东责任书上的姓名,竟然不是自己?
这到底是什么时候……
这次,庄东是真的感觉自己头顶的天花板在不断的旋转了。
“怎么?接着说啊!怎么不说了?我还和期待您接下来的话呢!”
梁宽像是早就料到了老者会有这样的反应,火烧浇油道。
“庄叔叔,怎么了?”
江勤勤显然也意识到事情出现了些许的意外,不由得在一旁问道。
“勤勤……这……”
刚才还正义凛然的老者,一时间变得支支吾吾。
显然他并不知道怎么和眼前的江勤勤解释手中的事情。
“因为我爷爷的年纪现在比较大了,所以由我来掌握他的那部分股份!”
正当众人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的时候,始终站在老者身后的年轻人此时突然站了出来,说道。
或许是看到了眼前众人目光之中的疑惑,年轻人接着说道:“通俗点来说,现在我才是持有公司百分之五股份的股东才对!”
“小北,你小子……”
白发老者庄东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身后的孙子,眼中瞬间布满了血丝。
自己这个向来不喜欢说话的孙子,怎么会在这关键时刻……
庄小北只不过看了自己的爷爷一眼,便将目光转到了一旁,接着向在场众人说道:“身为公司的股东,我在这里表态,无条件支持梁宽先生成为下一任的股东!”
“什么?”
一时间,在场的众人都瞪大了眼睛,不管怎么说,这事情也来的也有些太快了吧?
庄东更是瞪大了眼睛,伸出手掌便要向着自己的孙子拍下去。
“庄小北,你这个不肖子孙!”
哪知道庄小北像是早就有所反应,一低头便躲过了庄东的巴掌。
伸手将桌子上的文件拿了起来,不急不慢的向着梁宽的方向走去。
站在了梁宽的身后,庄小北这才表情严肃的说道:“爷爷,这件事情也不能怪我。这只能怪您的思想太过于迂腐,这都什么年代了,您以为是古代皇帝么?子承父业?现在是能者居之,而梁宽先生显然比江勤勤这丫头更加能胜任公司总裁这个位置!”
庄小北义正言辞的说道。
“你……”
庄东指着此时的庄小北,终于说不出话来,双腿一软,坐在了身后的椅子上。
就算是这椅子上的弹簧再多,此时庄东的精神状态,显然也难以再次拍案而起了。
“庄叔叔!”
江勤勤大惊,两忙上前查看。
庄东的心脏一直不好,这一点江勤勤早就知道。
轻车熟路的将庄东口袋之中的急救药丸拿了出来,也不看到底有多少,江勤勤便瞬间塞进了对方的口中。
吃下药丸的庄东,终于恢复了些许的血色。
但是眼中却渐渐的湿润了起来,“勤勤,我对不起你啊!养了这样一个白眼狼,当年要不是你父亲的话,现在我们一家怕是早就要沦落街头了,我……”
江勤勤一时间也百感交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一个劲的摇头。
“江勤勤,想要演苦情戏的话,下去有的是时间。现在可是在召开股东会,你把这么多的股东放在眼中么?”
梁宽冷哼一声,对于老者的遭遇,他的心中早就有所准备。
因此,面对眼前的一切,他只想要趁热打铁,让自己早日坐上总裁的位置上。
江勤勤一转头,眼中却满是愤怒。
显然,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这眼前的梁宽。
“梁宽,你居然用这样卑鄙的手段,你……”
“既然大家都没有什么意见的话,我就继续说下去了!”
梁宽像是没有听到江勤勤的话,接着说道。
如此无视江勤勤,可见此时的梁宽简直是到了丧心病狂的地步。
“这是我手中的股份责任书,江奈尔百分之三十三的股份!当然,这是在没有加上庄小北先生股份的前提上!”
百分之三十六?
江勤勤一愣,没想到对方竟然算好了所有的一切,在最后的时刻,正好压过自己一头。
“按照江总刚才的话,现在的我才是公司中的大股东,我的话自然分量也重一些吧?”
梁宽学着之前江勤勤的语气,向着在场的众人说道。
“你……”
显然梁宽联系了所有人,目的就是为了让自己从总裁的位置上下来。
指着此时的梁宽,江勤勤竟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如此保守屈辱的事情,江勤勤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遇到。
一时间,向来坚强的江勤勤,竟然有些哽咽起来。
“那好,既然大家都没有什么意见的话,下一任的总裁,就是我梁宽了!以后还请大家多多配合我的工作啊!”
梁宽全然不理会此时的江勤勤,显然对他来说,还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做。
话音刚落,梁宽便满面桃花的拱手向着在场众人示意。
那些曾经对江勤勤言听计从的股东们,不是笑着恭喜联开关,就是沉默之后低下了脑袋。
就连向来支持江勤勤的中东,此时也是被气的心脏病差点发作,哪里还能有什么话可说呢!
“不行,我要……”
江勤勤突然意识到什么,站了起来大声道。
可此时的梁宽却微微向着身后的保镖看了一眼。
那人像是接到了某种命令,快去向着江勤勤的方向走了过来。
手中微微用力,江勤勤那瘦弱的身子便被重新摁在了椅子之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