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黑哥,这话从何说起啊?!”张天禄一脸懵逼道。
黑哥冷漠道:“干了什么好事,你自己心里清楚,张天禄你就等死吧!”
“黑哥,不是,我是真不清楚啊!”张天禄急忙说道,“你也知道,我最近都在医院养伤,除了挨了两板砖之外,我真是挠破头,也想不起来,我到底干了什么!咱们合作一场,就算是让我死,你也得让我当个糊涂鬼吧?”
黑哥沉吟片刻,才道:“红门刚来过电话,你让我们黑门暗杀的人,来自禁忌之地!”
“禁忌之地?”张天禄一愣,“什么意思?”
黑哥冷漠道:“简单来说,就是我们四大门招惹不起的存在。”
那还不是你们无能?
张天禄下意识翻了个白眼,可随即,心里“咯噔”一声,连四大门都招惹不起,就更不是,他们张家能惹起的了!
“黑哥,他到底来自什么地方?”张天禄紧张地问道。
黑哥轻蔑一笑道:“要是能让你知道,那还叫什么禁忌之地?总而言之,你张大少自求多福吧。”
说着,直接挂断了电话。
“黑哥,等一下……”张天禄急忙喊道,可手机却没有了动静。
“妈的!”张天禄满脸紧张,看了眼对面的大楼,“那该死的狙击手,不会再给老子一枪吧。”
想到这里,他拼尽全力,躲进了病房的死角处。
一分钟。
三分钟。
直到五分钟后,都没有什么异常,张天禄才虚脱了似地松了口气。
“禁忌之地,连四大门都惹不起,估计沈家也够呛。”张天禄这才开始思考黑哥刚才的话,顿时眼睛一瞪,“他妈的,这么牛批的存在,刚才试图收买我,我竟然给拒绝了?本少可真他妈是个二傻子!”
“这黑心贩子也是,这么重要的电话,你就不能早点打过来?”
现在可倒好,跟这种人作对,这不是让本少去送死吗?
而且江宁说的也确实没错,自己对沈向文一片衷心,结果这狗日的,为了讨好江宁,毫不犹豫地给了自己一板砖,已经让他心存芥蒂了。
沈向文能保持无人可挑战的地位,他尚且能把这一丝芥蒂,掩埋在心底。
可当沈向文地位受到挑战时,张天禄就越想越来气,甚至是心生怨恨,也想给沈向文来上那么一板砖了!
“要不,干脆投个诚?”张天禄若有所思,“可刚才还义正言辞地拒绝,一转眼就投降,是不是太掉价了?”
“不!”张天禄又猛地甩甩头,“本少这不是投降,而是弃暗投明!老话说的好,浪子回头金不换,本少这哪是掉价?分明是让整个家族都跟着光荣!”
张天禄终于下定决心了,他要去找江宁,做他身边最忠诚的一条狗。
可就在这时,病房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难道是沈向文?
或者是医院里的人,发现了这面的动静?
张天禄急忙循声望去,可一看之下,顿时愣住。
出现在病房里的,是两个陌生人。
一老一少。
年轻的那个俊美无比,比娱乐圈最帅的男明星,还要俊俏几分,且身上还有这些明星身上所没有的贵族气质。
老的那个,看起来像是年轻人的仆人,亦步亦趋地跟在年轻人身后。
“两位,你们找谁?”张天禄不解地问道。
闻人辛年面无表情道:“你就是张家的张天禄?”
这是来者不善啊。
张天禄心里“咯噔”一声,问道:“您是……”
“你还不配知道我们少爷的名字!”没等闻人辛年说话,水伯就冷冷道。
妈的,这么嚣张?
放眼临江,除了沈向文谁敢这么和本少说话?张天禄有点生气。
可还没等他说话,闻人辛年就不悦道:“水伯,你不告诉他我的名字,姐夫怎么知道是我在拍他的马屁?你可真是老糊涂了!”
水伯顿时一窒,连忙陪笑道:“少爷说的是。”
“告诉他,本少的名字!”闻人辛年大手一挥,气势十足。
水伯这才道:“听好了,我家少爷,名叫闻人辛年!不过想来你张家这种小门小户,也没听说过闻人家的大名。”
“闻人家!”张天禄顿时满脸震惊,“你们竟然是闻人家的?”
两年前,沈向文因公前往上京,就曾被人在上京,狠狠地羞辱过。
回来后,沈向文越想越来气,想要报复对方,结果一查对方的底细,沈向文顿时怒气全无,甚至有些庆幸,幸亏没有得罪了正主。
而那一次,羞辱沈向文的人,正是闻人家保姆的儿子。
一个保姆的儿子,都能让沈向文如此畏惧,更别说这真正复姓闻人的家伙了。
老子这是造了什么孽啊,怎么会得罪了这种真正的狠人?
这面,张天禄还在怀疑人生。
那面,闻人辛年已经对着水伯勾勾手指,而后者则是掏出一块一看就质地特别坚硬的砖头。
“不,不要!”张天禄满脸惊恐,连续被拍,他已经有了砖头恐惧症,“你们认错人了,我根本就不认识你姐夫!”
闻人辛年不客气道:“放屁!我打听得一清二楚,我姐夫就是用这玩意儿,把你送进这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