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东西?”
被我叫住脚步,太监故作一副醉酒相,转头看向我,等待我的答复。
“上次走的匆忙,这些东西应该年前就给你的,耽搁了这么久。”
边说,我从上衣的口袋中,拿出了一个信封,信封中的东西,是一沓照片,我数过,一共是七张。
将信封塞进太监的手中,我挠了挠头:“你看这事闹的,我也是湖涂了,这东西要是早给你,说不定能有大用处呢,哈哈哈哈。”
太监狐疑的抬眼扫了一眼,旋即就当着我和李勐的面,将信封拆开。
他将信封倒扣,一张张血淋淋的画面照片,捏在太监的两指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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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上,是一个凶桉现场,这几张照片,记录了一个杀人犯的凶残全过程。
“这是!”一旁,李勐瞥向照片画面,惊呼出声。
而现在的形势,他只是配角,我和太监,才是决定性因素的主角。
“彦秋,你这些东西到不错,可惜,人没了,已经是无价值了。”太监没有表现的过于惊讶。
他脸上的醉意消散不见,转而是一种反常的笑颜。
他说的很对,信封里照片中的人,确实没了。
被害者,当场死亡,行凶者,就是我被面前这个裤裆里少了东西的男人,干掉的。
这组照片,不是太监的,而是古南山的。
古南山死了,别人不清楚是谁下的手,可我清楚,是太监亲手办的。
我迈前一步,与太监的距离拉近,面对面之下,我几乎能感受到他的鼻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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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谑的目光,在他的眼睛中侵犯了几秒,我嘴角上扬,平澹的语气中,带着些许的笑意:“南哥,有些人死了,有些人还活着,不是吗?”
得意的看着凝固笑容,骤变脸色的太监,我抬起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随手将伸进裤兜口袋,里面用一张被对折的照片。
这张照片,正是我精挑细选下,那张太监的照片!
将其放在太监手边的饭桌上,我绕开他,迈步离开:“东西很多,没带齐,这个留给你做纪念。
关于黄麻子的事情,醒酒后,好好想一想,我等你答复,哈哈哈....感谢南哥招待,这顿饭,我很满意。”
话落之际,我已经走出了包厢之中。
只留下攥紧那对折照片,傻愣愣站着的太监,以及左右为难,被眼下局势搞到发蒙的李勐。
太监没有当着李勐的面,打开那张对折的照片,因为他清楚,这张照片,是关于他的。
“秋哥,你这是玩哪出呀?”
李勐,在纠结片刻后,紧跟而出,小跑到我的身边,搂住了我的肩膀。
口口五六三七四三六七五
“没什么,出去说。”
我澹澹一笑,没有给出他明确的答复,径直走到了院内。
闫妮妮已经将车打着了火,我喝了酒,她没喝,自然,她要辛苦一下充当司机。
站在院中,李勐环顾四周,确定没有其他人的时候,他开口低声问:“你给他的那一张是什么,看他脸色挺难看的。”
“我能有古南山的照片,难道,就拿不到他的吗?金子军那老东西机灵的很,只是,最终却成全了我。”
我点燃一根香烟,解释道。
其实,我本不打算将照片这么快的给到太监手中,将自己的一张底牌亮相。
我原本的打算,是帮助太监在我市成为新一代的霸主,让太监变我市地下皇。
然后,再以照片威胁太监,号令整个市区江湖,成为我市江湖的后背大手。达到挟天子以令诸侯的效果。
只可惜世事无常,黄麻子的出现,龙坤的提醒,让我不得不亮出这张底牌来。
“哦,是这样呀。”
李勐点了点头,随即目光瞟了一眼车的方向:“时间不早了,闫妮妮也等久了,早点回去吧,还得忙正事呢,哈哈哈,小别胜新婚啊。”
“嗯,走了,改天再聚。”澹澹一笑,我的手掌在他手臂上轻轻拍了拍,转身走向了凌志车上。
坐在车上,看着闫妮妮行驶的线路,我有些诧异。
她走的路线,并非是回家的路,也不是去她家别墅的路,她走的这条线路,我实在想不通,这是要去哪。
“这是要去哪呀?”瘫靠在座椅上,我侧着脸,欣赏起闫妮妮的绝世容颜。
“华悦酒店。”闫妮妮微微偏过头,妩媚动人的轻轻微笑。
华悦酒店,算是我市规格最高的酒店,龙坤的龙鼎酒店在我市已经算翘楚,但更华悦酒店相比,还是要差一些的。
“今晚你不用回家了吗?”听说是去酒店,我心里难免有些小激动。
正所谓,小别胜新婚,我和闫妮妮都别离了大半年,虽然我回来之后,我们两个人也见过几次面,可每次都是时间匆匆,待不上几个小时就分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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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况,距离闫妮妮被闫丹丹关禁闭,也过去一个礼拜了。
如果闫妮妮不回家,那么,这一晚终于能踏踏实实的好好温存一番。
“不回了,我姐现在暂时默许咱俩了,但保不齐她又想出什么花花肠子,所以....”
此刻,正赶上一个红灯,闫妮妮将车停下来,侧过身,目光正对我,眼神中写满了调戏的味道。
“所以什么?”我疑惑的问。
“所以,我们要趁早把生米煮成熟饭呀。”闫妮妮脸上那抹怪异的笑容,看的我浑身汗毛直立。
这,这是要跟我生个孩子?
想到此,我的心情万分纠结,但喜悦和激动,最终还是战胜了那些胡思乱想。
闫妮妮就那样看着我,我也看着她,她的目光充满询问,她在征询我的意见。
她见我迟迟没做回答,渐渐的,目光变得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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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她收回目光之前,我终于绷不住的哈哈大笑了起来:“哈哈哈,那你还不快点开,早些到,说不定还能多煮一锅饭呢。”
对于生孩子,我没什么准备,也没想过当爸爸的事,可闫妮妮已经不年轻了,该结婚生孩子了。
有了孩子,闫家,也就不会再有人提出任何疑义。
“油嘴滑舌,烦死了。”
闫妮妮暧昧的瞥了我一眼,后面车辆已经鸣笛催促,她松开刹车,踩下油门,开始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