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王琦与蒋志楠两人下车后,我开车驶向位于南江区的喜凤洗脚城。
喜凤洗脚城是原来张闯的大本营,自从张闯被办,这家洗脚城就成为了李猛的囊中之物。
我作为源帮的主事人,在喜凤洗脚城,也有三分薄面。
这里虽然做着皮肉生意,但按摩足疗,也很舒服。
疲惫了这么多天,也该去享受一下。
车停在喜凤洗脚城的门口,这里的妈咪看到我走进来,不顾一旁的客户,屁颠屁颠的迎了上来。
那种阴柔的腔调,拉着长音让我感到十分厌烦:“呦~秋哥来啦~快,楼上请~”
“嗯。”应了一声,我自顾自的朝着楼上走去。
身后,那位妈咪娇声娇气的跟在我身后,不停的介绍:“秋哥~咱这最近来了一批极品,朝鲜的妞,要不要享受享受,嘶~倍凉快呢,我给您安排?”
听到妈咪的介绍,其实,我稍微有一丢丢的心动。
江湖,是一个鱼龙混杂的地方,在这里,低俗的特别低俗,高端的,极为高端。
我接触江湖,是从赌场开始,那时候的我,接触的赌,都是极为低端且低俗的。
那些人的谈笑的乐趣,往往都是女人。
我曾不止一次听说到朝鲜女人,说她们的下面,是凉的。
那些人嘴里没正经话,夸张的成分占据九成。
依稀还记得,一个小老板说他玩过的一个极品,探进去后,如同被冰块包裹一般,酥酥麻麻,特别说。
我知道他是吹牛逼的,可我本身就是一个好奇心重的人,在认知中,那地方,尤其是洞口底部,不可能是凉的,所以我想验证一下我的想法。
可惜啦,我与这种验证是无缘了。
背叛闫妮妮的事情,我做不出来,情侣相处,保持对彼此的忠诚是最基本的。
“不用,我就坐足疗。”我冷冰冰的拒绝道。
来到最大的那间包厢,我换上浴袍,躺在按摩床上,打开了电视机。
咚咚咚....
很快,房门便被敲响:“您好,技师。”
“进。”
房门被推开,扫了一眼进门的女人,姿色不错,穿着一套红色的裙子,很暴露,但这是喜凤洗脚城的统一着装。
“您好先生,水温如何?”女人用不是太标准的普通话,询问道。
我知道,她是妈咪口中的朝鲜姑娘。
我是来做足疗的,又不是来干嘛的,谁按都一样,按的舒服最关键。
“嗯,水温可以。”应了一声,我的目光自始至终在看着电视机。
里面演播的是我儿时的回忆,西游记,车迟国斗法的片段。
“我先帮您按按腿。”帮我洗过脚之后,女技师说着,坐到了我的床边,帮我按腿。
我没有介意,这是按摩流程中的一步。
一般流程,是在足疗结束后按腿。
或许是地理文化差距,她们国家是先按腿,再按脚,可很有可能,我也没多问。
最开始她的手法很正常,逐渐的,也开始带有挑逗的意味。
凭良心说,我很享受这个过程,又没有触碰到底线,我就装作没有察觉,专心致志的看着电视。
见我没有反应,女技师脱掉了她的鞋,跪坐到我两个小腿中间,继续帮我按摩大腿肚。
手,也在一点点的向深处探索,若即若离的,时不时碰触到我的隐私部位。
“哼。”微微皱眉,轻哼一声,给她提个醒。
而她,似乎没有听懂我的意思,起身,将她的身体,骑马式的坐到我的左侧小腿上。
在那一瞬间,我清晰的感觉到了三点。
第一点,她没有穿内裤,她的毛毛,已经摩擦到了我的肌肤。
第二,她的那里是湿润的,一种粘稠的液体粘连在我的小腿骨上,随着她帮我按摩腿部的浮摆动而浮动。
第三,初步感觉,确实是凉的,不过没有想象中那么凉,可没有冰块那样夸张,估计是不穿裤衩,被风吹的。
于此同时,她的手,也逐渐的顺着我的并不算长的浴袍裤腿位置,如同长蛇一般,摸索了进去。
“你干什么?”我平静问道,目光直视女技师。
没必要对她冷冰冰,更没必要自视清高,她能摸索到这里,也是我一步步放纵而来。
她显然是被我突然的态度吓到了,连忙收回了手:“先生,我在帮您解乏。”
“不用,做好你的足疗就行。”我吩咐道。
“是。”女技师应了一声,连忙从我的身上下去,开始做足疗。
目光瞥了一眼刚才女技师坐过的小腿位置,在红色灯光的照亮下,隐隐能看到一小滩反光的水渍。
“那个,方便把我小腿上的液体,擦一下吗?”说这句话时,我是礼貌的,带着少许的尴尬。
人不分贵贱,那是她的职业,供需关系而已,需要尊重一下。
“恩?”她轻疑一声,顺着我手指方向看去,顿时俏脸一片绯红,连忙用湿毛巾擦掉那片液体:“抱歉先生。”
她羞怯的低着头,对我连连道歉。
“没事,好好按摩吧。”
随口回了一句,我继续看起西游记。
接近四个小时的等待,她从脚给我按到腿,背,最后是头。
能看的出来,给她也累够呛,被我制止之后,她也没再做出过任何过分的举动。
我似梦似醒的眯了好几觉,终于在临近一点的时候,楼下传来的嘈杂的脚步,以及蒋志楠大咧咧的声音。
很快,在妈咪的带领下,王琦,蒋志楠与七八个弟兄押着小度走了进来。
其中就包括蒋志楠口中的横河四帅。
“秋哥,嘿嘿,做事情哈。”妈咪是第一个进门的,她冲着我嘿嘿一笑,然后对女技师招了招手:“敏秀,快出来。”
这个妈咪是识时务的人,看出来我要在这里办事,立刻帮我清了场。
单间的门关上,我做起身子,背部倚靠在床头上,点燃一根烟:“田副所,好久不见呀,哈哈哈。”
小度的目光中充分愤怒,冲着我吼道:“李彦秋,你是不是在牢房里没呆够啊,你知不知道袭警是什么样的罪行?”
他是语气是愤怒的,也是不屑的。
他们是官,我们是匪,在他眼中,他们的身份地位相比于我们,是高高在上的,他们自认为有国家作为背景,我不敢动他。
确实,如果他还背后国家,我不敢动他。
但如今,他已经被双开了,他不再是体制内的官员。
别看他曾经多辉煌,如今他只是一个小老百姓,他的人脉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棒打落水狗,是现实,尤其是他们体制内,没有真朋友。
戚文龙何等辉煌,脱了镇长这层皮,如今他什么样子?
这就是下场。
“袭警这种大罪,你可不能往我的脑袋上按啊,我没那个胆量。”我玩味的否认。
“那就赶紧放了我,我还可以考虑对你从轻发落。”小度冷声呵斥,用命令的口吻指使着我。
轻轻摇了摇头,我缓缓开口:“你还是以前的田副所吗?你已经不是警察了,你装什么大尾巴狼啊。”
从床上站起身,我叼着烟,走到小度的面前,抬手抽了他一耳光。
啪。
“小度,那天我就说过,你敢屈打成招,刑讯逼供,我就会拔你那层皮,怎么样,我没食言吧,呵呵呵。”
面对我不屑的讥讽,小度脸色账红。
“他吗的李彦秋,老子就知道是你,你毁了老子的前途!”小度疯狂的挣扎。
他是一个练家子,会点三脚猫功夫,在他突如其来的挣扎下,羁押他的两个小弟,竟然失了手,被小度挣脱了。
见他准备朝着我扑来,我也不是白给的,打着这么多次的仗,也积累出经验。
一把抓住他的头发,将他的头往下压,随后,用膝盖狠狠的朝他的面门撞去。
这是我常用的一招,也是最好用,最实用的。
面部,尤其是鼻梁,是最脆弱的地方,也是痛觉相对敏感的位置。
但这招只能对付长头发,如果对方是光头,就需要换个战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