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一还是不怎么理解海三说的话,摇了摇头
“肯定有第三者,你没发现胡先生手指上的戒指痕吗?那是带了多年而磨出来的。难道被那伙人给掠去了。我看不怎么可能。他们要的不是钱。有两种可能,第一胡先生主动给了别人,那肯定是在危急时刻非常明智的一个选择。我见过胡先生的戒指,上百万一枚,非常的昂贵。第二种就是,胡先生的戒指被人偷走,这种可能性是非常小的。”
柴一还是不明白,转而又问道:
“那他为什么要把这么贵重的东西给别人啊,怎么明智了?”
海三笑了笑
“受人所托忠人之事都的意思意思,你怎么这么死脑经”
柴一这下才恍然大悟道
原来是胡先生昨晚遇到那伙人的时候,同时也就遇见另外一个人,于是就以百万戒指一枚,作为酬劳要他保管好那个小匣子”
柴一又一次疑惑道:
“可是,那小子也不知道来这里的啊,他应该去找我们”
“你没发现胡先生死死的指着那座坟吗?说明什么?说明所托之物还有问题,所以他死不瞑目,到底是什么问题呢?”海三顿了顿看了一旁的柴一
“三哥,看我干嘛?我又不知道”
海三继续说道:
“所以今晚我们就要在这里等,等那个人的出现,因为他不知道所托之物给谁,所以只有这个办法才能找到小匣子真正的主人。这也就是胡先生死不瞑目的原因,那个人不知道把东西给谁,但他经常来看这里,他找到我们或是不愿打东西给我们,但我们找得到他”
柴一听完海三的层层分析,对“三哥”的逻辑真是无语了。他真可以去当侦探了,柴一想着,今晚等到海三口中所说的那个人的希望不大,昨晚就发生了死人这么大件事,今晚他还敢出现在这里吗?要是我的话,定不会在这里。但海三不放弃,他确切的说是不想放弃一个“受人所托,忠人之事”的好朋友
由于中再次没吃晚饭,在家中觉得累,不知不觉就睡去了,过了很久后才醒来,他醒来之后发现戒指和小匣子还在这下放心了不少,他又看看墙上的挂钟。
“靠,十二点了”
中再次一睡就睡了五个小时,醒来的时候就感觉不到肚子饿了
“糟糕,误事了,误事了”中再次这样自责的反复念着,他把戒指用一条链子系起来挂在自己的脖子上,把小匣子贴身藏在自己的身上。突然他又想到了什么他不能把东西随身带着,这样万一遇到危险就不不妥了,于是中再次又把东西藏了起来。
中再次出了门,只身一人朝着墓地摸去,天太黑了,墓地是在偏僻,大多地方都伸手不见五指。中再次没有带亮,就算他能摸到墓地,那里怎么可能还会有人呢?中再次想放弃但他今晚多了一丝丝的执着。他还是跌跌撞撞的去了墓地。
“三哥,走了吧?现在已经十二点了,根本就不会来的”
海三非常的失落,难道他的推测都是凭空的吗?确实,现在事实就摆在面前,他绝望了,不过海三也多了一份执着,虽然绝望了,不妨在绝望一个小时,两个小时。或许在安慰自己,或是期待一片曙光的到来。
中再次不可谓不慢,夜路课真不好走,最怕的还是怕走错方向,还得提心吊胆的怕撞到鬼,三更半夜的亮也没有一个。还是去墓地,看来百分之五十的几率是撞到鬼,百分之五十的几率是走错方向。
走错方向就不能找到那个人,走对方向就会撞鬼,中再次努力的是自己走对方向,他朝着没有光线的地方走去,过了许久不,感觉不对。他又朝着一个有光线的方向走去,过了许久,感觉还是不对。中再次这下绝望了,这下可把折腾得够呛。
中再次又站起来,努力使自己保持清醒,不知不觉,他早已经到过墓地了,只是他不知道,这就是墓地,只是这里鬼影也没有一个,看来他白跑一趟了。他软了,拖着疲倦的身子,该何去何从?
“我该何去何从?”
中再次在墓地大声喊道,声音回肠荡气至寂寥的夜空,惊天地!
这不叫不知道?,一叫这喊声传到了海三和柴一的耳中,海三喜出望外。
“走。。。。。。”海三说道
旱伞和柴一向着这边走来,由于是夜间,整个目的是黑漆漆的,他们两个高一步,低一步的走在凹凸不平的土地上,中再次提高了警惕,他可看见两个黑影在晃动,向着这边走来。
“兄弟。。。。。。?”
海三大声说道,喊的亲切,看来今晚他是遇见兄弟了,果然没白等中再次听到这声兄弟心理面就踏实多了。很快海三和柴一看到中再次有点失望。更确切的说是柴一更失望。
中再次穿着一身陈旧的衣衫,看上去没精打采的,一幅邋遢的学生样,算起来他也有二十小时没有吃东西了。柴一觉得中再次没什么好的,借着这黑夜说的贬造一点,他就一要饭的,没地方去,就跑到这里来了,还什么兄弟,明明就是认错人了吧。不过听到刚刚呐喊声,柴一也不愿意相信是从眼前这位说出来的,他也为那呐喊动容,充满了魄力,能感觉到那是从内心里面蹦出来的。
海三急忙上前道
“兄弟从何而来?”
中再次看到了眼前的海三,眼前一亮。答道
“受人所托,忠人之事”
听到这句话海三大悦,果真没有白等,眼前的这位仁兄定非同凡响,只如今看上去如此落寞,一时间海三有相见恨晚的感觉,似乎有一火车皮的话要说,又对中再次充满了好奇。
“好,好,好”
海三接连说了三个好字,犹如水浒中一百单八好汉中的鲁提辖鲁智深之豪迈,有种大碗喝酒,大块吃肉的气概。柴一听到眼前的年轻人说的话时也大感震惊,难道在是“三哥所说吗?”柴一也想知道答案。
海三问道:
“这位仁兄怎么称呼?”
中再次韩厥可不好,虽觉得眼前的这位算是好人,自己怎么就一下变成别人的兄弟了,我虽然没什么可图的,难道也有利用价值吗?不过话不能这么说,反过来想,怎么这么晚了还有人在这里,难道特闷就是那两样东西的主人吗?
中再次肯定的想到,这两个人就是那两样东西的主人。便回答道
“中再次,不知两位怎么称呼?”
他感觉到了不适应,怎么一下用这种江湖口吻说话了。不过别人怎么问就在怎么招呼,尝试起来还蛮不错的。
海三忙走过来
“中兄弟,你可把我等苦了,此地不宜久留,众兄弟随我来”
什么样的人是好人,什么养的人是坏人,中再次课明显的感觉出来,海三的豪迈和气概让他想起了鲁大官人,联想到了英雄好汉,自己心中想,来的值!等一下应该可以吃饭了吧?中再次也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中再次跟着海三上了车。
由柴一开着车离开了墓地。离开;饿深深的黑夜。海三不可谓不会察言观色。对着开车的柴一说道“把车开到狼人酒吧,备一桌子好菜,我要同中兄好好聊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