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依人去了一趟医院,没想到云可人已经出院了。
她又打了云可人的电话,好在不是无人接听,只不过是本利接通的,“喂?你放心,你妹妹没事,嗯,她在养伤,刚刚睡着,怕是要等她醒后才能回你电话了。”
“恩,她没事就行。”云依人迟疑了会,最后道,“帝玺宸对她好,对吗?”
云依人是个过来人,帝玺宸是爱云可人,只不过云可人不爱帝玺宸而已。她也不会多参与云可人的感情事。孩子没了,她很惋惜。
不过她也觉得云可人现在阶段不合适生孩子,只要把身子照顾好了,以后避好孕就行了。
本利那端顿了顿她,她道,“你妹妹对主子不好。”
云依人沉默许久,“我知道了。以后可人,还要麻烦你多照顾了。”
本利“嗯”了一声,两人也没有多聊,离开了。
云依人离开了医院,她刚出了医院,没想到接到了一通陌生电话,是颜之韵,要约她出来见见。
云依人不想和她扯上什么关系,却不想颜之韵拿她身体里的事来说教,“你过来,我可以帮你解。”
“我说了,我不会相信你。”说着,她挂了。
云依人去了停车场,刚把车开出来就被一辆红色的跑车给挡住了。
颜之韵从跑车里走了出来,随后走到面前,敲了敲主驾驶的车玻璃。
云依人开了车窗,她脸色冷漠。
“下来聊聊。”
“我说了,我和你没什么好聊的。”
“可我有事要和你聊。”颜之韵道,“你不下来,那么就这么耗着把。”
身后要出来的车摁着喇叭,督促着……
云依人拧了拧眉,看了她一眼,随后道,“你把车开走,我和你聊。”
颜之韵扬了扬眉,转身,把车开走了。
云依人把车开出停车场,在不远处停下车,走了出来,看着颜之韵踩着高跟鞋走到她面前,她道,“秦简亦会解开我身体里的蛊,至于你说要给我解,完全不需要。”
“我知道,我找你,除了这件事还有另外一件事。”
云依人不解的看着她,刚要问她,却不想鼻尖嗅到一股熟悉的气味。
是迷/药。
她刚反应过来,只感觉眼皮一黑,身体似乎被抽空般没有任何的力气,涣然间,毫无意识的昏厥过去。
云依人再次醒来,是在一间固若金汤的密室中,里面密不透风,完全看不到任何阳光,分不清白天黑夜。
她被颜之韵抓着软禁起来了!这颜之韵到底想要干什么?
云依人下了床,身体软绵绵的,走到门口,死劲拍打着门,“开门!”
空气散着冷气,云依人觉得身体很冷,墙壁很潮湿,似乎是在一个地下室。
云依人叫了好几声,没有人应,她回到床上坐了下来。
不知多久,门打开了,走进来一个女人,是曼温。
她走了过来,笑着道,“云依人,好久不见,你怎么还是这么没用,又落到我手上来了呢。”
云依人眼皮微颤,抬眸望向她,“你们把我抓着到底想干什么?”
“你放心,我不会要你的命。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会放你出去的。”说着,曼温朝着她走了过来。
云依人四肢无力,可能是被打了药的原因,轻而易举就被曼温给擒住。
望着像蝼蚁般的云依人,曼温笑了,她从怀中拿了一粒白色的药丸塞进了她嘴里,见她要吐,伸手揪着她头发,狠狠的一砍她脖子。
云依人剧烈咳嗽,药片被她吞了。这次的云依人笑了,没有在挣扎。
“你笑什么?”
云依人黑黝黝的眸望着她,黑暗中,她的眼睛闪着光,“我笑你们不自量力,觉得抓着我,就可以得偿所愿?”
“你知道我们要干什么吗?”
“自然。”云依人躺了下来,望着天花板,她笑得那么迷人,“不是想我死,就是折磨我。除了这两样,你们还想怎样呢?”
曼温嗤笑了声,“折磨你有什么用,皮肉伤的痛不算什么。”
云依人抿着唇,道,“所以呢?”
“让你体会体会心痛的滋味。”说着,曼温哈哈大笑,离开了密室。
云依人没动,像具死尸一样,忽然,她感觉心口一痛,似乎要炸了,可那种痛彻心扉的痛觉也只是持续了几分钟,随后便是那永无止境的冷侵袭她浑身。
现在是冬天,加上密室里没有被子,没一会儿,也不知是天气的原因还是曼温的药,冻得她打颤。
慢慢的,云依人失去了意识,陷入了昏迷中。
她似乎睡了一个很久的觉,她想醒来,可又被什么摁住了般,让她睁不开眼。
忽然,一道白光忽然散开,猛地将她吸附进去。
她猛然睁开了眼……
耳边,是呼啸的海风,伴着海鸥的叫声,让她蓦然坐起来,打视周围,发现自己竟然回到了之前的岛屿。
“醒了?”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
云依人反过头,看到司空凌川时,她楞了楞,刚要说话,却感觉自己的嘴好痛,一摸,发现是血。
司空凌川走了过来,把药膏放在她面前,“擦一擦。”
“我怎么会在这里?”云依人问,脸上似乎是有伤,每说一句话,痛的她好难受。
“秦简亦把你送来这的。”
“我被颜之韵抓走了,然后曼温还给了药给我吃。”云依人望着他,问道,“你可知道?”
司空凌川在她面前坐了下来,他盯着她道,“我知道。不过,是在被你抓了之后我才知道的。”
他不想让她误会他。即便是她对他真的没有什么好感。
云依人眼眸挥动,“那我脸上的伤?怎么来的?”
她记得她昏迷了,不可能她昏迷了,还被人打把,而且看着受伤的地方,像是刚打不久。
司空凌川也没有在隐瞒她,他道,“你可知道你为什么会忘事?是因为秦简亦给你吃的药,被颜之韵动了手脚,然后使得你身体发生了一系列的问题。”
“我知道,你对我说过。”
“我还没有说最重要的地方。”司空凌川低沉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