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哈哈笑了起来。
“韩浩是玩儿女人伤了底子,别说是不如女子了,怕是连个小孩子都不如。”
许芷安看向陛下,“陛下,韩浩与楚国奸细交情匪浅,一个月有二十天都要捧她的场,若说这楚国奸细是从何处弄得情报,只能说韩浩年少风流,醉酒误事,可他毕竟韩大人的儿子,朝廷重臣,若只凭借绿芜便定他的罪未免落下口实。”
韩尚书不是不知道这件事情的重大。
“陛下,老臣的书房乃是禁地,别说那逆子就连韩通也不能随意进入,老臣也绝不会将军事机密告诉给那逆子,陛下明鉴,老臣冤枉啊。”
许芷安懒得和他继续磨牙,直接说道:“那军械被劫案件韩尚书如何解释?”
“那是八皇子……”
许芷安笑了下,“八皇子只招了她一夜便……韩浩可是招了楚国奸细三个多月。”
韩尚书知道在这件事情说下去,他不占什么道理。
“陛下,天衣未免权柄太大,不仅打探消息,还如此审判臣的家眷,日后必成国家之患。”
许芷安看着他,说了句,“韩尚书,身正不怕影子斜,您这么怕是不是担心您在西南城包养外室,还用她名字买了一座铜矿的事情让陛下知道?”
韩尚书立刻跪下,“你这是诬赖,陛下……”
“我早就将所有证据都交给陛下,韩尚书,我呢一直都没动你,不仅如此,你儿子我也没碰,他不是一回家就招了凤仙楼的小凤儿姑娘去作陪么?你不用担心,我的人已经跟着去了,他们说什么做什么,马上就会送来呈给陛下的。”
韩尚书跪在地上,他很紧张,这么多年面对多少杀戮都未曾有过的紧张感,如今再度重现了。
许芷安明明只是一个小丫头,可是每一字每一句都会让他觉得心惊肉跳。
“陛下,她这是在监察百官,陛下小心养虎为患,这个小丫头若是心生二心,那是国家倾覆之祸。”
“未来的事情未来说,不过曾经做过的事情却不能不认,陛下证据明睿都已经提供完全,此等卖国贼却忝居高位,才是真正的国家之祸。”
韩尚书看着陛下,越想越怕。
太子想要开口说话,可是林相爷拦住了他。
“陛下,这件事情还需三思,临阵换将乃是兵家大忌。”
“如果是一个将情报交给别国换取钱财的将,还是趁早杀了,才能振奋军心啊。”
许芷安动了杀心,这并非是她今日才做好的决定,而是她上一次进宫的时候,从陛下的眼神中读出来的。
若非如此,她怎么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前将这件隐秘的事情全都说出来。
他们做暗探的,知道的越多越危险,若是没有把握一击致命,那就决不能轻举妄动。
“韩大人,你也做了很多年的官,朕就问你一句,你有没有将消息传给楚国?”
韩尚书想也不想,立刻说道:“陛下,老臣对陛下赤胆忠心,可以用全家老小的性命发誓,绝对……”
这誓言发了一半,李公公便进来了。
“陛下,天衣紧急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