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宇走在一个黑暗的走廊,静地只能听见自己的脚步声。月宇迷茫地走着,走廊虽黑却可以看到墙壁上刻满了神秘的浮雕,上面似乎描述的是神话故事,有独脚的巨牛、有肩比山高的巨人、有人头蛇身的异形。
月宇越看心里越觉得神秘惊奇。突兀的一个沧桑的声音响起“太白,留你一命,千年之后回来告诉我答案!!”
接着,两个光影从自己旁边搀扶着跑过。很快遁入了黑暗,突然走廊尽头有了一丝光明,月宇疯狂朝光明跑去。
他似乎冲出了什么隔膜,忽然眼前充满了刺眼的光,他勉强睁开眼看到一棵翠绿的树还有树下立着一副玉馆!
“太白!你终于来了!告诉我!告诉我!!!”突然从玉棺中响起了近乎嘶吼的声音,接着玉馆的盖子缓缓打开。
露出一对红色的眼眸!月宇吓得猛地后退却脚下一滑掉入了虚无。。
“起来,起来!该出发了!”李云轻声呼唤月宇两人。月宇呻吟一声醒来,看了看四周,然后猛一坐起来大口大口喘着气。梦中的走廊,玉馆,绿树仿佛还在眼前,一切像是发生过却又从未发生过。
李云奇怪的看着月宇,“做恶梦了吧,一会给你拿个凝神丹稳稳心神”。
月宇擦了擦头上的汗摆摆手:“无碍,做了很长的梦有点累。”说罢,迅捷地起身活动了活动筋骨,“喂!哥们,你能把这个祖宗叫起来么”李云无奈地看着还在呼呼大睡的王吉。
月宇把嘴凑到王吉耳前大声喊道:“起来了王吉吉吉吉!!!!!!啊!”月宇从呐喊到惨叫只有一眨眼的功夫,因为月宇一呐喊的功夫王吉被吓地挥起了拳头。
这么一逗,李云乐了,没想到月宇心思缜密的背后还有这样的心性,他不知道的是月宇本就是放荡不羁的心性,但不知为何自从寻出古画的秘密后变得格外稳重。甚至连月宇也没有发现。
此时离黎明
还有一段时间。总说黎明前的黑暗,这时的天姥观被黑暗所笼罩,白天热闹的天姥山此时却格外宁静,只有偶尔的虫鸣。
二人洗了把脸就随着李云出了观,除了李云背着一个小包以外三人再没有其他装备,额。除了3个大手电。
在李云的带领下,三人很快绕到了道观之后,松林散发出的松香味也愈加浓郁,令昏昏沉沉的月宇和王吉精神一振。
三人进入松林后漫无目的走着,李云时不时掏出罗盘观察,王吉忍不住问”这么大的松林子,咱们要走到哪看所谓的变化呢?”
李云从怀里掏出罗盘:“我在找松林的生位,既然是仙府,仙气蕴育,所在之地自然是生位,跟我来。”李云领着二人走了一会,忽然站住了。
“行不行啊老道”王吉嚷嚷道。李云喃喃道“不对啊。。照常理来讲,这里明明是生位,可这里怎么反而生机断绝呢?难道是我弄错了?”
月宇奇异地看着四周,这里的松树已经枯死只剩干枯的树干,除了松树,只有空荡荡的黄土,最令人奇怪的是,进入这区域以后,似乎连虫鸣都断绝了一般。
王吉最先沉不住气:“哼哼,老马也有失前蹄的时候,何况小马呢,看来活神仙也是浪得虚名啊。”
“不,我绝对没错,事出反常必有妖!看来这个地方必定有什么奇异之处,也许,这里就是仙府的入口呢?”李云不断打量着四周眼中奇异之光大放。难道自己祖辈找寻的仙府真的就在自己的家门之后么?祖师为什么要故弄玄虚?李云对仙府已经越来越感兴趣了。
月宇道:“既然如此,我们就在此等待,若我们推测是真,黎明之时,必有所得”。说完便席地坐下,抬头望着混沌的天和在乌云中若隐若现的月,也不知在思索些什么。李云和王吉也就坐下耐心等待。“仙府,老子坐等你自己冒出来!”王吉大咧咧地喊道。
过了不久,天空亮了些
许,李云道:“时间差不多了,我们看看四周吧”说着站起身。
月宇和王吉也跟着站起,在松林中仔细观察着,天空越来越亮,太阳终于露了头,月宇三人看到也更加起劲瞪大眼睛看这四周有什么不同。
“妈蛋的,搞错了吧,这半天了,光眼疼,什么都没发现!”王吉说着一拳打在枯松上,这一打不要紧,把王吉吓得蹦了起来“卧槽!这树在动!成精啦!”,月宇和李云闻言赶紧前来看,在两个大手电的照耀下,他们头皮发麻的看到,树的表皮在蠕动!
李云从怀里掏出一张黄符,口中喃喃几句,符便自燃起来,李云迅速将符射向松树,却毫无反应,符落在树下静静燃烧殆尽。
李云沉声道:“镇妖符失效了,这不是妖,看来这就是所谓仙松指路了,到底是怎么指呢?”月宇摸了摸仍在蠕动的树干,这树干是在由上向下蠕动,就像虫子在往下钻一般。接着月宇跑到其他的松树前抚摸了一下道:“动的松树只有八个!这八个松树夹杂在松林,若不是蠕动还真看不出来!”
李云沉思道:“八个么,难道是。。八卦图阵?如果是的话,阵眼应该在这里!”
说完跑到八个松树包围的一棵松树前,这棵松树极不起眼,既不高大也不矮小,更没有仙松指路的“蠕动”。
王吉疑惑的看着这松树,好好摸了摸问道:“这松树太大众了,怎么就是仙府入口了?就算是,那该怎么进去?”
李云答道:“我曾说过,它说是仙府,但应该是墓!既然是墓,应该在地下!做个记号,回去拿家伙,挖开它!”
此时太阳已经完全升起,黎明已过,八棵树也恢复了平静,似乎先前的动静只是错觉。在拿大手电在树上砸了记号以后,三人麻溜地跑回观拿家伙去了。仙府,似乎就在眼前了啊。
可月宇心里却越加沉重,他总觉得那个奇怪的梦和这所谓仙府有什么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