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动作,害怕他会做出什么事情。
钟景谦握住了她的手,十指相扣起,“怎么在害怕,手都抖了,我很吓人吗?”
一阵沉默,引来了他的不满,揪着她头发的手也不禁用力了。
“说话!”
“我……我困了。”
“哼。”从鼻腔中传出的哼笑,那是充满了不屑。
在她以为自己要躲不过的时候,他却忽然松开手,抱住了她往楼上走去。
……
她不知道自己在这里度过了多长时间,甚至变得麻木起来,每天除了吃饭就是睡觉,好像没有睡觉解决不了的事情,她几乎每次醒来的时间,都是要该吃饭的时候。
为什么会变得这么困,一天睡10个小时都不够,对她来说空到陌生的环境,没有一点让她能够恢复记忆的帮助。
想要求他让自己出去,不想呆在这里,一个华丽的囚笼,把她完全的困在这里,动弹不得。
柳峤将自己缩在床上,靠在床头,转头看向那些刀子,慢慢的伸出手,拿过来了一个。
银色的刀尖被床头的灯照耀的闪烁,刀面非常的光滑,一看就很锐利。
她将刀面翻转过来,上面赫然倒映出她的脸,苍白的脸让她自己都害怕,哆嗦着手扔掉了刀子,恐惧的往后退去。
她怎么变成这样了,这么惨白,没有一丝的血润,像个僵尸一样。
门突然被打开,她的身子再次抖动了一下,快速的将刀子扔到了床头上。
钟景谦走过来,从身后抱住了她,下巴抵在了她的肩膀上,钳住她一只手腕转过头,呼吸都喷洒在她稚嫩的脖颈上。
“宝宝,明天带你去个地方,一个月以来第一次出门,开心吗?”
一个月?她每天都在荒唐的跟度日如年一样。
“去哪。”
“保密,明天再告诉你。”他钳住她的下巴,强硬的转过头来亲上去。
每一次的亲密举动,他都掌握着最高的权力,不容拒绝,但奇怪的是,他一个月来,无下限的事情他都做过,却就是没有碰她的身体。
她不记得事物和人,可能够清楚的知道,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他掌控欲强的让人害怕,又是夫妻,怎么可能不动她。
钟景谦被她的眼神顶的痴迷,握住了她的手,放在嘴边轻啃,“今晚,帮我。”
她忽然有个念头,拿着刀子把他杀了。
——
她以为自己可以见到一个月来的太阳,却被他裹得严严实实,带着帽子,甚至用一条领带将她的眼睛蒙上。
不知道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但一定不是什么好事。
失去了眼睛的指引,她所有的观感都变得敏感起来,害怕的不敢走出一步,被他抱起来,似乎是去了车上,被系上了安全带。
她握紧带子,恐惧的心情增大,“去……去哪?不要把我眼睛蒙上,我害怕。”
傅侑关上了驾驶座的车门,看她的身子猛的抖动,好笑的握住了她的手。
“放心,有我在,就算我死了你都不会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