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白细长的眼瞥向石绵,他的眼里充满了阴森“你是我的夫人?”他的语气冰冷带着杀气。
“主上……我……”石绵吓得直哆嗦“你这么久没回去,我担心你。”
“你是什么身份?担心我?”弥白额前的红点变得暗了起来,他清美的变得阴森幽暗“我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到一个侍女来管了?”
“主上,我知道自己不配担心你,可是我就是……”石绵哭了起来,她的模样楚楚动人。
“你还偷了汝烈草的毒?故意吞下?想让我救你吗?”弥白的脸上多了几分阴狠。
石眠摇头“我没有,我种的毒不是汝烈草,是我自己的石毒,跟汝烈草的性质有些像,我没有吃汝烈草。”
“哦?”弥白细柔的眉轻挑起“那你还不算太蠢,被那小妖蛊惑。看来我是该回去,好好清理门户了。”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嗜血,化成黑气消失在山顶。
石绵撇了一眼府邸,她的脸上露出狠毒之色,你有那个本事,可你的那几个年幼的徒弟有吗?她的嘴角勾起讥笑,也消失在府门外。
晚饭,今天是吕楚做的饭,她跟往日一样吃得很是认真,她的嘴里塞满了食物,咀嚼的时候带着幸福和满足。
傲月停下手里的筷子,皱起了眉“你活那久,以前是没吃过饱饭吗?跟个饿死鬼一样,这么难吃的饭也能吃成这样。”
吕楚嘚瑟得扭了几下头,把他碗里的肉夹走了,放在了自己的嘴里,还故意发出了“阿门”的声音。
傲月顿时不乐意了“你多大啊?还跟我抢肉吃?”
吕楚不回答他,就是嘚瑟得扭着肩膀,一幅你能把我怎么样的表情?
“哼!你太坏了!”傲月的筷子朝盘子里唯一的肉夹去,还没碰到碗,那里面的肉就到了吕楚的口中。
吕楚咀嚼了几下,把嘴里的食物咽了下去“为师吃饱了!”她的声音很好听,有些甜。
可傲月听着异常的火大,他质疑地望着吕楚“你真的活了那么久吗?”
“昂?”吕楚眉毛轻轻挑起“你说什么胡话呢?为师才十七岁,还是一朵刚刚开放的小雏菊。”她的手上突然多了一朵白色的雏菊。
“你够了!还是十七岁呢?跟我抢饭吃,我看你像三岁!”傲月的小脸上满是气愤。
“嘻嘻嘻”吕楚突然娇羞的笑了起来“原来为师在月儿心里,这么年轻靓丽,突然有些,不好意思呢。”她的手轻轻挡住笑开了的嘴。
“你真的听得懂我说得话吗?这根本不是在夸你。”傲月每次都觉得,吕楚会在脑子里脑部一些,他并不想表达的一丝,她有妄想症!
“哎呀,别不好意思,为师知道,你是不想在你的师兄弟面前,向为师表达你对为师的喜爱。”吕楚朝傲月眨了一下眼睛“为师懂得!”
“真是够了!”傲月懒得在理她,愤愤地吃着碗里的白饭。
司秋烟放下手中的筷子“师父,你先前说得话是真的吗?你真的认识,妖族的第一代妖王?”
孤红酥喃喃得开口“那得是几十万年前了吧。”在坐的徒儿们顿时都提起了兴趣,他们纷纷朝吕楚,投去了期待的眼神。
吕楚无辜的眨了眨眼睛“我骗妖怪的话,你们也信?”
“切!”傲月不屑的瞥了她一样,他就说,她肯定是骗人的。
玉封尘松了一口气“师父,你要是真的活了那么久,你一定要无聊死了。”
“还是小玉懂我。”吕楚的手轻点了一下玉封尘的方向“要是我活了这么久,那我应该是无聊死的。”
“那师父你活了多久了?”孤红酥有些期待,吕楚回答这个话题,因为这样就可以知道,她是谁了?
“咕咕,这么问女孩子很没有礼貌呢。”吕楚傲娇的昂起了头“这个可不能轻易的告诉你,这是为师的秘密,宝贵着呢。”
“师父”夜景岚的表情有些严肃“今天那只石头妖怪中的毒,并不是汝烈草,只是有一分相似而已。”
吕楚瞥向夜景岚,她的脸上带着几分皎洁“那徒儿你查出是什么毒了吗?”
“嗯!”夜景岚点头,他抬起了他发黑的左手“是她自身的毒,石皿血。”
“师兄,你中毒了!”司秋烟的表情有些惊讶,其他徒儿都瞬间拘谨起来,他们的表情慢慢转为愤怒。
傲月站了起来“那妖怪居然敢对你下手!我们去掏了她的妖洞!”说罢便朝门外走去,可被吕楚细长的手勾住了脖子,搂在了怀里,坐在她的身旁“这么晚了,你去妖洞,是觉得那妖怪,今天晚上吃的菜色不够好,想给她加一道菜吗?”
江寒突然开口“伤人,该杀。”他的脸上布满了寒气,眼底增加了几分杀意。
孤红酥的手撑起他粉瓷的脸,他看向吕楚“那个石头是妖怪,那妖怪的夫君呢?是什么?”
吕楚的眉轻轻挑起“咕咕是在怪我跟妖怪恋爱喽?”
孤红酥摇头,他来到了吕楚身旁坐下“我们知道,师父是为了后山的那几亩地,也让他住在府里的,顺便给我们做法,打扫庭院。”他抬起吕楚的手,搭在他的肩上,他则轻轻躺在吕楚的怀里。
“你到是挺会即按即说的。”吕楚提起了孤红酥的衣服,她现在坐在已经不能提起他了,他的脚尖还在地上,这几个小鬼都长高了不少,都已经在她的肩膀了。
“师父,你偏心,不少说好了对待徒弟要公平吗?为什么抱傲月,不抱我?”孤红酥的表情委屈极了,他的眼里闪着珠光。
“哎哟,都忘了月儿还在这儿了。”吕楚把另一边的傲月提了出去,傲月的脸上浮起了一抹不明显的粉色,他傲娇的撇过头,不看吕楚。
“阿岚你觉得要怎么做呢?”吕楚看向夜景岚,她眼底带着探究“突然你想要惩罚那妖怪,我们可以随时杀过去。”
夜景岚沉默了一直,摇头“是我自己要给她诊脉的,我疏于防范,这是我在诊脉前,就要想到的事情。这个毒不算什么,它本来可以更加烈性一点,可是因为师父,你每天都给我们喝你的汤药的缘故,我们的身体里已经出现了毒抗体,这毒明天就会自己消除了。”
“是吗?”吕楚的眉轻轻挑起“就这么算了?我先前还想象了一些,跟妖怪打斗的场面呢。”
司秋烟的眼神狐疑“师父你知道他们的妖洞在哪儿?”
“为师当然知道了!哼!”吕楚冷哼了一声“他们就是那个,抢了我觅月山,喝了我藏的酒的妖怪!”吕楚咬了咬牙“实在是太可恶了!为师现在想想,让他种后山那几亩地都便宜他了,应该让他把这座山上,都给种满!”
玉封尘想了想,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这都是一年前的事儿了,师父你还记得呢?”
吕楚紧接着道“当然了!那可是我的酒!我的山头!占着我的底盘,当然要给我交押金!”
“师父你确定吗?比弄错妖了,也许弥白就是一只很普通的,仰慕你许久的男妖怪呢?”孤红酥的话听起来有些美好,可他并不想透露出弥白有多痴情,他想重点突出,弥白是一只男妖。
“妖怪怎么了?”吕楚昂起了下巴“痴迷为师的男妖还不少呢。”
孤红酥继续问道“师父可是修士,不介意他们是妖吗?”
“有什么可介意的,他们是妖是精怪与为师有何关系?为师只在意他们的样貌,能否配得上为师的仙姿月貌,不管他们是人是妖还是仙,为师都没关系的。”吕楚拿出了一面小镜子,她沉浸在自己的美貌中,无法自拔。“无论是谁,都改变不了为师纯洁的本质。”
“谁信啊?你就是好色!”傲月说透了吕楚的真实想法。
“有这么明显吗?”吕楚羞涩的捂住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