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下既然一心想要插手我们与黄家之间的恩怨,那为何不直接上台来,以表阁下的决心呢。
一个无关人等,管得太宽,我相信婆婆的想法是和我一样的,必定会对阁下特殊照顾,
这等照顾,必定优先于对黄家之人的照顾,谁让阁下是为了圣城着想呢。”
不能让,刘阑泣绝对不能再让,放过其他黄家之人已经是底线了,怎么能不让他们付出些代价呢。
他在赌,他在拿自己的生命和那中年人的生命做对赌。
俗话说:穷的怕横的,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
他现在就是在扮演不要命的角色,对方再横,还怕愣的,愣的害怕他不要命的他呢。
对方若是真的不怕死,就不会只是一直出言威胁不动手了,
动手,也许他们有渺茫的机会可以赢,
但是如果万花婆婆对他特殊照顾,把他当成第一目标,那他必死无疑。
刘阑泣现在就是在和对方赌命。
“你说什么?”
看着刘阑泣,中年男子目露凶光,极为愤怒,气势瞬间变化,预要如此吓到刘阑泣。
“一个八级武者,年纪也不大,耳朵就不好使了?
我说了,你现在可以上台,以表你要插手此事的决心,没有这决心就给我老老实实的呆着。”
言语交锋甚是激烈,气势比拼也不曾想让,让周围的人看着极为过瘾,但是也是有所遗憾,就是三方人员一直都未动手。
“好好好,我记住你们了!”
中年男人带着愤怒,连说三个好字,可却不曾有跃下到擂台之上的动作。
转身,还是坐回了自己的座位之上,脸色异常难看的、愤恨地盯着刘阑泣等人,顿时引起一片唏嘘之声。
他怂了,他不敢拿着自己的命和刘阑泣对赌,同样也意味着刘阑泣赌赢了。
“既然人家只是说说而已,不打算真插手你我两家之事情,那诸位还是下去吧,我的擂台战还没完成呢。”
对方让步,刘阑泣也不是真的不怕死,并没有要全部留下黄家之人的意思。
对方让了一步,若是此时做得太过,对方实在太愤怒,直接出手;
或者是担心他们解决了黄家几人,之后就到了他,对方直接出手,他和小桃红必死无疑,凡事还是要留一线的。
就如同对方出言,以他和小桃红的性命威胁一般,不是一直都没敢动手?
很是不甘,恶狠狠的看着刘阑泣几人,只能跃上观战楼,回到了已经被黄宏华拍成好几半的茶桌。
啊!
黄旭的惨叫哀嚎声,再一次彻响整个擂战区域。
“大哥,我错了,
大哥我不是人,我不应该嫉妒而对你出手,
大哥…爹…爷爷…祖宗……”
任黄旭如何的哀嚎求放过,刘阑泣始终如同听不到一般,嘴里依然再骂咧咧地骂着黄旭,骂着黄家。
“我让你趁我之危,对我下毒手;
我让你们颠倒黑白,于是我们成为众矢之的;
我让你们不顾规矩,不经我方允许,轮番出战我弟弟:
我让你们……”
每一次句话,都会伴随着刘阑泣一脚下去,每一脚下去,同样伴随着黄旭的哀嚎惨叫之声。
每一次哀嚎,都会让在场的人,心里莫名地多出一丝恐惧,不敢得罪刘阑泣这一伙神秘人之心更加强烈。
每一次哀嚎,刚刚出言那中年男子,都会恶狠狠的咽下一口水,目光更加阴沉。
每一次的哀嚎,黄家三人浑身都在颤抖,可却不敢再做出任何的举动。
就这么看着刘阑泣踩了又踩,手脚尽断,还要再踩一轮,废了,彻底的废了。
两轮下来,黄旭的四肢全部被踩断了两次,骨头全部被踩断了两个地方,四肢变成了好几截,挂在身体之上。
即便如此,刘阑泣还是未停手,这个时候,才是使用自己师傅交给自己的那些东西的好时候。
一脚把黄旭踹飞起,手中匕首飞快挥舞着,每要落地,又被再一次揣起。
几次来回,黄旭那碎成好几段,仍然连在身体上的四肢,布满了匕首划过之痕。
每一匕首,都划断了黄旭的手脚筋,四肢之上的筋脉均是断成数截。
这样即便是那些碎骨能好,断筋也绝对不可能接上,注定废人一个。
这一手很是残忍,刘阑泣在发泄今晨黎明受到的偷袭,发泄今夜所遇到的不公。
更多的,则是发泄这些年来,他心里承受的东西,只是恰巧的,黄旭成为了发泄的目标。
黄旭再一次落在地上,此时真的是已经无法动弹,已经疼得不能再疼,已经无法再叫出声。
刘阑泣长呼出一口气,已经把心中这些年沉积的种种情绪,一股脑全部发泄出来,浑身轻松无比。
看着刘阑泣拿着那满是血的两把匕首,缓缓下台,绝大多人,一个个的,竟然会害怕这仅有二级修为的年轻武者。
看到刘阑泣下台,黄家三人才再次来到擂台之上,赶紧查看黄旭的伤势。
这一查,没能让他们好受,反而是更加的痛苦,更加的恨刘阑泣等人。
咔喳一声响,
黄宏华不忍看自己儿子如此痛苦,结束了黄旭的生命。
“今日之事情,绝对没完,希望你们十日之后的豪门争夺战还敢出现在这里,不让你们付出千百倍的代价,我黄宏华誓不为人。”
六人转身离开擂战区的身后,传来黄宏华愤恨无比的声音。
没人知道,为什么这个时候了,黄家两大八级武者都来到现场了,还加上一个八级盟友都不敢动手。
但是却还敢扬言,在十日之后的豪门争夺战上要这伙神秘人付出代价。
好奇黄家还有什么样的实力的人有,极度看衰黄家之人,也是大有人在,把十日之后的豪门争夺战的议论,推上了空前绝后的高点。
身后,传来黄宏华的愤恨誓言,
刘阑泣六人并不理会,竟然已经开始打闹起来,像是刚刚什么事情都未发生一般。
看得黄家之人,已经恨得不能再恨的心情,还是又恨了几分。
只有更恨,没有最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