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几日过去。
前几日,每日许章都会来到茶楼之上,来看刘澜泣一眼。
可每当看到刘澜泣都是坐在那里,一动不动,身上真气也没任何异常。
每每看到这,都让他有要杀刘澜泣之心。
可最终,心里的欲望以及最后一丝丝的理智,还是没让他动手。
这两日,生怕自己忍不住杀掉刘澜泣的许章,已经不再出现在茶楼之上。
但是,还是安排了人明目张胆地来监视茶楼,若是有任何动静,必须要第一时间向他汇报。
这一日,阳兴镇上的高手,又再一次地聚集在张家。
这一次的目的,不是刘澜泣,也不是许章。
而是在许家三人来到阳兴镇的那日,他们派去七阳城,去打探关于刘澜泣两个传言的人回来了。
“各位大人,城里传言,的确和那三人说得差不多。
而且,属下还打探到了,前些日子前来我们这里的,是一个叫做许家的家族。
他们并不是拥有宗师的家族,我们大可安心。”
中间一行人站立,为首一人向着在座的所有九级武者汇报此行的打听到的消息。
“可有查到城里人,对刘澜泣这一行人的动向?
那大院里和刘澜泣一起的那些人,可知道他们是什么人。”
这是他们比较关心的事情,他们要知道城里的强者有什么动作,以及许章他们是什么人,
才能更好地计划如何应对许章,如何把刘澜泣握在他们的手里,为他们所用。
刘澜泣?
从城里回来汇报的几人,貌似听出了不一样的意思。
他们走之前,不是一直都称呼刘澜泣为刘公子的吗?
只可惜,他们也不敢问呀,刘澜泣就刘澜泣吧!
“各位,大人,城里的人的确是在议论着刘澜泣,也听说很多势力都派遣高手前去刘澜泣最后消失的地方追查下落了。
至于和刘澜泣来到我们阳兴镇的那些人,并没有听说是何等身份,只是知道是他们杀了司马皇族的一个宗师王爷,最后抓着刘澜泣逃走了。
在后面,可能就是出现在我们这里了。
我们也曾经去许家偷偷打探过消息,也许他们也担心被太多的人知道刘澜泣在此,许家还在城里之人,并不知道他们有人来我们这里。”
一个不知身份的宗师级势力?
一群人,眉头紧锁,不知道身份,那就不好办呀。
但是,既然对方杀了司马皇族的王爷,那就好说了,如此大的事情,还怕没有人愿意拿那许宗师的脑袋去孝敬司马皇族?
关于刘澜泣的传言得到证实,那么想要制约许宗师就不太难了。
至于城里方面,倒是不用担心,因为还没有人知道刘澜泣在这里。
现在,他们应该做的,是如何除掉这许宗师,又能留下刘澜泣,而且还能为他们所用,这可不是一般的难呀。
只能希望许宗师他们自己熬不住离开了吧!
“好,还有什么事情吗,如果没有的话,你们就先去休息吧!”
没有再多的事情,张金直接对几人下了逐客令,这几人的实力和地位,还没到可以参与一起和他们讨论事情的地步。
“那刘澜泣闭关已经五日的时间了,到现在还没有动静,大家觉得这事情…”
张金再次发起议题,又是都给了大家话口。
说实在的,可能出了前几日,那许宗师一直去茶楼之上看刘拉起,只有他知道刘澜泣的情形,其他人都不会知道。
刘澜泣的作用那么大,可没谁敢像许章那般敢去看。
若是得罪了刘澜泣,那以后还想觉醒魂相,简直是痴人说梦。
“据消息,那许宗师已经两日没出现了,有没有可能刘澜泣早就离开了茶楼了,或者是被许宗师他们给除掉了?
前面几天,消息可是说那许宗师看向茶楼后院的眼神,杀心毫不掩饰的。”
这发言之人,显然有些悲观,不太看好刘澜泣还在茶楼后院之内,要不然五天了,怎么可能一点动静都没有呢。
“怎么可能,我们的人,虽然没进去茶楼后院,也没有去到可以看到后院里的地方。
但是我们的人整日待在茶楼里,周围也有不少的人。
什么东西进出茶楼后院,他们能看不到?
根本就没有刘澜泣离开,或者是那许宗师下去的消息。”
这,好吧!
的确如此,还真没办法反驳,可是这都五天了,啥动静都没有,还真是让他们心急难耐。
十多人又是商议一会。
最终,又像是前几天一样,一起前往刘澜泣的茶楼。
理由非常的简单:刘公子晋级在即,他们发现可能有镇外之人在镇上活动,所以来给刘澜泣护法。
他们没有像他们安排的人一般,就在茶楼之内或者周围,而是直接上了茶楼顶,也有些去了比较远的,可以看到茶楼后院的房顶之上。
目的,自然是“为刘澜泣护法”。
理由非常充分,即便是刘澜泣看到,刘澜泣又能说什么。
上到房顶,发现刘澜泣还真坐在院内,周身真气缭绕,才确定刘澜泣是活着的。
他们也终于放心了下来,但是依然还是没离开,就这么守着了。
他们的这一行为,不多时,就传到天雄宗大院之内,传到了许章的耳朵里。
不过,许章并没有做任何的指示,也没有做任何的行动。
只要不是关于刘澜泣的消息,刘澜泣没有动静,
阳兴镇的其余人无论如何,只要不和他们天雄宗动手,不再做针对天雄宗的事情,许章并不去关心,不需要去理会。
他现在还在等刘澜泣的消息,刘澜泣没有消息,即便是去注意了其他消息,也不会有什么行动,只是独增烦恼。
阳兴镇的这些九级高手,在这附近一等,又是两天半的时间。
就这么守着两天半,还真不简单。
就在这一日的中午,下面的刘澜泣终于动了,站了起来。
惊喜,疑惑的神色尽皆出现在脸上,好像是在观察着自己,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这附近,已经有十多人盯着他了。
这神情,实在是太难让人理解了。
这究竟是晋级成功了,还是晋级失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