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即便是无事,对四人的回来,刘澜泣也并不会说是对他们有什么特别的看法。
这四人,可是一路保护他到罪恶之城的人,并不是背叛他之类的离开,只是到了罪恶之城后,想法不一样,选择离开而已。
人家本来就不是他的人,还对自己有着天大的恩情,刘澜泣怎么可能会对他们另眼相待。
“殿下!他们四人……”
阁楼顶层,宫羽一回来就带着四人来到这里,同时也惊醒了刘澜泣。
刘澜泣才睁开眼,就看到了四人,宫羽想要解释,但是却不知该如何解释,
“师傅,四位师叔,你们终于回来了,这些天发生了不少事情,身边无人,我还觉得非常不习惯呢!”
看到对方尴尬,刘澜泣也不知该如何打破尴尬,直接叫起人来。
‘师叔’这称呼,是他第一次叫的,自作主张地叫起来,以前都是前辈前辈的叫着的,这四人毕竟之前是跟着自己的师傅的,叫师叔也没什么不可以。
有了这么一个名分,那么他们出现在这里,也就是合理的,也不会因为之前曾经离开,再次到来而感到心里别扭。
一声师叔出来,果然宫羽和四人都轻松了不少。
虽然他们也知道他们的到来,刘澜泣也不会说什么,但是他们自己心里也是有负担的。
放松下来的五人,宫羽也在纠结于这件事,既然刘澜泣主动拉近关系,那也就是还是像之前一样。
如果这时候,还提四人曾离开的事情,虽然没什么事情,但是也反倒是会让大家都不舒服。
“他们都去哪了?”
对于回来,未曾见到任千舞,也没见到四位家主,宫羽还觉得奇怪来着的。
几个九级武者隐蔽起来,这他可以理解,任千舞这个王妃不出现在他眼前,也可以理解。
可是一直和刘澜泣寸步不离的孟南的,进入王府一路来到这里都没发现,实在是太奇怪了。
“是这样的,前夜,萧何到来……”
这几日宫羽并不在,也许不知道王府都发生了什么,刘澜泣全盘托出,作为自己最亲近的人之一,刘澜泣不应该让对方什么都不知道。
萧何来了两次,担心随时会对九王府动手,刘澜泣担心连累别人而让他们离开?
听着刘澜泣的述说,宫羽也不知道怎么说好,毕竟刘澜泣并未说出自己有不止一条命的事情。
刘澜泣这做法,从刘澜泣的角度考虑,的确是对的。
但是从他的角度来说,其一则担心刘澜泣身边并无高手,随时遇到危机。
其次,则是他对刘澜泣的安排觉得并不太好,不过现在好像也没什么办法了,只能顺其自然了。
“殿下,我们此次回来,其实也是和萧何有关,只是不知如何开口,或者其实跟我们就没关系,所以刚刚就没说了。”
说话间隙,说到了萧何,四个师叔之一终于开口。
“还和这有关?”
萧何,对他的威胁,一定是目前知道的三方含有宗师势力里,最大的,萧何的消息,刘澜泣自然兴趣非常浓厚。
“是的,当初我们离开罪恶之城,其实就是直接回到了都城,回到了都城无影苑人堂,想要知道他们究竟会怎么处理萧何两个儿子死之事,以备不时之需。
可是二十多日来,并未得到任何他们想到如何对殿下的消息。
就在今早,萧何召集了所有人,宣布着无影苑回归都城,期间杀了不少人,而我们四人,以及宫统领在内,其实也是在被杀的名单之列的。
因为他们会觉得我们已经对无影苑有了异心,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最后只是把我们除名,让我们回到九王府之内,
也许,这有可能和这几日,萧何曾来到这里有关。
或许,他就是故意让我们出来,把他要在年后有大动作的事情告知殿下,或者可能就是想借我们之口,让世人知道他们将要有大动作。”
这几句话,消息很多,前面的几句刘澜泣自动地忽略了,引起他注意的是萧何要有大动作,然后却故意放人出来让他知道消息,甚至是可能想要让更多人知道。
让他知道,究竟是有什么样的目的?
这任谁都无法想出来,萧何的算盘。
“将要有大动作?可知道是什么事情?”
想要知道萧何的算盘,那至少得知道他说的要办大事,究竟是什么事情,才能有个方向。
“具体事情不知,不过他说了,昨夜交到了志同道合的朋友,将会一起做事,之后我们就被勒令离开了,
究竟是何事,之后的安排并不知晓。”
说着,感觉有些可惜。
可是刘澜泣却并不这么觉得,至少他们还有用,萧何把他们放回来了,要不然也是白死了。
杀了不少人,昨夜交到了朋友,又要做大事,还来让他知道,却不带他一起,隐隐之间刘澜泣感觉想到了什么,有想得不是很明白。
杀了不少人,不用说,那死的一定是他觉得可能是各个势力安插在无影苑之人。
所谓的朋友,能和萧何成为朋友的,绝对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
昨日中午,任千舞说出了那司徒允的住处,而今日他从司马王爷那里回来,看了看周围,不正是任千舞说的地方吗。
他绝对不相信,昨天一天半的时间,萧何没找上门。
可是既然找上门了,两方的人都还活着,那么能成为他的朋友的人,十有八、九就是司马王爷了。
可是,这志同道合,这大事情,还让他知道,刘澜泣是真的想不出个所以然出来。
萧何的志,他不知道,倒是知道了那司马王爷的志,是仁德界令,难道他们会因为这事情合作?
那为什么要把这几人赶回来?
如果是这事情,看那司马王爷,说得他非常重要的样子,如果是因为这事情,萧何应该会让四人离开他那里才对。
可是现在,确实是被扫地出门了,还来跟他说。
这,实在太难了,刘澜泣无论如何都想不出个所以然,只能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