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九王府大门口受到袭击,虽然不是九王府的人,也不是什么不认识的人,更是和九王府没有任何关系的人,
竟然说出有内幕,自然就是暗指九王府了。
没人是傻子,宁伟说的内幕,大家都能听得出来就是暗指他受到自家家奴的袭击,是有九王府的原因的。
“宁公子不愧是宁公子,确实是有些内幕,竟然宁公子也知道内幕,那为何不把这内幕告诉大家呢,宁家是想一直隐瞒大家吗?”
他知道内幕?
啥内幕?
还有,他宁家一直隐瞒大家?
宁家是有很多隐瞒大家的东西,但是绝对不是家奴直接袭击宁伟才的直接原因,难道刘阑泣是指的他昨天傍晚去九王府是别有用心的?
这怎么可能说出来呢,绝对不可能,这刘阑泣的口碑,即便是说破嘴,大家选择相信的也一定是宁伟才。
宁伟才心里还在打着小九九,刘阑泣已经再次说来。
“竟然宁公子不想说出内幕,那就由我向大家解释吧!”
说?
看你如何自取其辱?
宁伟才依旧是心中冷笑,他已仿佛已经看到了刘阑泣说得天花乱坠,却不只是没被大家信任,反而是被群众讨伐的画面。
“昨夜,九王府门前发生此事过后,根据我府中负责调理我身体的先生说,
你们宁家之人,可能是得了什么会传染人的怪病,一发作就主动莫名其妙攻击他人。
先生调理我身体十数年,医术了得,我觉得他的话一定不是空穴来风,必定是有所依据的。
刚刚,我看到你们一家人,还是非常害怕被传染的,
惜命的我,就决定赶紧离去,少接触你宁家人为妙。”
这,是刘阑泣想了一夜,想到解决昨夜在门前所发生的事情的做法,
今天,他来这里,本就是打算说宁家有这么个病,昨夜来他家做客,他来寻药的。
借着六合堂,借着来这里的人之口,把这事情传到所有人的耳朵里,
到时候,宁伟才受伤,即便有人还想要借此寻他麻烦,没证据之下,也毫无办法,此事件事的危机自解。
听到这话,这没人听说过的病,又怎能有人会相信,
可,稍微顿了一会儿,其他人还没相信,宁伟才的行为却先让大家相信了。
刘阑泣才说完,信以为真的宁伟才瞬间一跃而起,和跟着他来的几个家奴拉开了一大段距离,生怕再受袭击。
因为这些事实在是太过诡异了,
他家家奴两次出手,第一次是可以秒杀自己的九王府护卫,第二次是他这个宁家公子,同样也是可以秒杀的。
如果那些家奴真是什么人安排的刺客之类的人,不可能那么鲁莽,所以宁伟才才选择了相信刘阑泣说的。
宁伟才虽然没有没有承认宁家染上怪病的事情,但是他的行为,已经直接就向大家印证了刘阑泣说的话是真的。
不止是他,他的几个家奴也瞬间拉开了距离,他们也是一样的担心受到袭击或者是受到传染。
四周,刚刚还在非常认同宁伟才讨伐刘阑泣,讨伐仁德王室的人们,态度接连改变。
从讨伐刘阑泣,到相信宁家可能造反,又在后面刘阑泣还帮宁伟才说话,使得他们相信了刘阑泣。
所以,刘阑泣这一解释,他们虽然也不太相信的,因为根本就没有人听说过这个怪病。
只是看到宁家所有人的反应,就已经侧面印证了刘阑泣说的是真的了,怎么可能不害怕,一个个头也不回的,赶紧远离宁伟才,远离宁家的家奴。
生怕自己染上之后,哪天天对不该出手的人出手,直接自取灭亡,
或者是担心自己传染之后,传给了身边之人,哪天莫名其妙被自己身边的人杀死了。
“还不走吗?你们不怕被传染?”
看着大伙一哄而散的样子,刘阑泣来到这里的目的已经达成,他还留在这里做什么。
看着自家护卫一副傻愣,反应不过来的样子,刘阑泣赶紧地叫醒他们。
这剩下的两个护卫和萧骑,三人的确很是迷茫,因为九王府根本就没什么调理刘阑泣身体的先生,明显刘阑泣是说谎的。
从几天前,在万花楼起的冲突之后,除了照顾刘阑泣生活的家奴,拿去带走东西之外,
根本就没有任何人进入刘阑泣的楼阁,怎么可能有人跟刘阑泣说传染怪病的事情呢。
可是,实在是太过诡异了,
几天前,万花楼的事情,当作是误会,
可昨晚的一定不是误会,一个家奴瞬间出手,宁伟才作为六级武者,都反应不及,还站那么远的他们怎么可能反应过来。
随后,又是一个去抚宁伟才的家奴突然出手,再到所有家奴全部被杀,都是一瞬间的事情,他们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但是事情就在眼前,六具宁家家奴的尸体,也是他们处理的,这完全不可能有假。
可刘阑泣的说法,对他们来说,实在是漏洞百出,家奴袭击又太过难于理解,所以他们才懵住了,愣住了。
“殿,殿下,那,那我们昨夜是不是可能也被传染了?”
萧骑没有说话,准备就要赶马离去,车边剩下的其中一个护卫突然小心翼翼地问了起来,哪里还有往日一副看到刘阑泣觉得恶心的样子。
刘阑泣说得漏洞百出,可是那些家奴出手,真的是太莫名奇妙了,还是不由得不让他害怕,要是哪一天直接被自己的兄弟偷袭死了,不得冤死?
“看你一副担心受怕的样子,我们府内有什么医术高明的人吗,你整天保护殿下安全,有看到谁和殿下说过什么吗?”
刘阑泣没有说话,就被萧骑率先喝诉了他手下的护卫,
这,在刘阑泣这里并不会觉得奇怪,如果在其他王子那里,他肯定是话都不敢说的。
“的确,并不是什么人和我说的,只是我曾经在王宫里看到过类似的医术,感觉很像是一种传染病而已,
我从小身体羸弱,为了活着,翻看了无数医书,依稀还记得有这么一个怪病。
今天来到这里,就是为了求医寻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