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帆看着这明显的差别待遇,真是恨不得将我的那张脸撕下来贴在自己脸上。
我一回到恒通派会所就和国外的客户开了一个多小时的视频会议,结束之后又召集各大分管头子来向他汇报近期的各项情况,等这些都忙完过来,早就过了吃午饭的时间。
虽然我在医院里没怎么接触恒通派的事,一但是每天都会查看恒通派的股票情况。在我不在的这段时间,股票并没有什么大的波动。
但是以我敏锐的眼光,很快发现恒通派的股票价格在以很小的幅度下跌,看来我不在,有的人就迫不及待的出手了啊。
杨帆早就饿的前胸贴后背了,趁着会议的空隙,吩咐前台小妹定了两个外卖。
会议一结束,他就提着俩个大食盒放到了我的办公桌上,打开后就叫,“宋恺,医生说你必须按时吃饭,虽然今天已经晚了很久,可是你还是得吃,这样对你的身体恢复有好处。”他不停的在唠叨着,我虽然知道他是在为我好,但是我还是有些不耐烦。
以前我很少吃外卖,大多数时候都是让家里的佣人做好直接送来。尤其是张小英亲手做的,想起她,我心情又低落下来。
忙活了一天,直到快到凌晨,我总算把这段时间以来积压的文件看完了,杨帆以为今晚将我送回家后就没事了,却听到我说要去张小英家,一脸吃惊。
用脚趾头也能想到我去张家干嘛,但是现在已经这么晚了,杨帆咬牙切齿道,“宋恺,现在都十二点多了,张小姐肯定早就睡了,我们要不明天再去吧?”说着还冲我眨了眨眼,可是我完全没有注意到他的小动作。
“我就是想去看看,在楼底就好,不会打扰她。”
我想张小英想的都快疯了,但是我又不敢贸然去找她。
杨帆真是快给我跪下了,只能认命的将车开过来送我去了张家楼下。
一连几天,我下班后,杨帆都载我去张家。
经过饮食的配合,我的手恢复的很好,总算可以拆掉石膏了。从医院出来,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自己开车去找张小英,杨帆就这样被抛在脑后。
从后视镜中望着杨帆气急败坏咬牙切齿的神情,我居然觉得很有趣。
来到张家楼底,这次我没有只在楼下看看张小英的房间的窗户就满足,反而健步如飞的上了楼。
到了门前,我多了一丝紧张,整理了下自己的着装和发型,总算按了门铃。
这时候的我心里像是有一个小兔子在蹦跶一样。
可是门铃一遍又一遍的响起,却没人来开门。我看了看手腕间的表,已经过了晚上七点,这个时候张小英不在家在哪?
我的脑中有了一个猜想,心里的热度也慢慢的冷了下去。
与之前的兴奋不同,我颓废的下了楼、打开了车门,坐在驾驶座上眼神没有聚焦的望着前方,好久好久。
她现在,应该是和邬童在一起吧?可是,她真的喜欢邬童吗?
几天后,我登上了回s市的飞机,想回去问问爷爷关于杨帆和邬童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