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病床前的钟爸爸看过来,吓得钟浅闪到了一边。怕自己吓到他,明明在床上的自己突然出现在门外,老爸一定会被吓到的。
“躲什么,他看不到你。”
钟浅这才慢慢地再回到门前,看到爸爸还好,那妈妈应该也还不错吧。没了自己,他们还要活下去的。早知道他们当年也应该生两个孩子,没了一个,还能留在身边一个的。
“走吧。”
钟浅不动,但是有股力量拉着她,生生地把她带离了。
“佑哲现在怎么样了?”
老猫生气了,“钟浅,人不能太贪心。”
“我现在是鬼。”
可能自己连鬼也不算,如果是鬼,自己可以在这个世界的某个角落里停留吧。可现在自己不能,也做不到。
如果没有他,自己随时可能会消亡。不管自己现在是以什么形式存在,都将会不存在。
“快走,要出事。”
钟浅不动,想要看看佑哲,当然不是因为想念,而是恨。
“来不及了。”
钟浅还是不肯,好不容易回来的。不想就这么走了,喜欢这里的气息。
“我不要。”
但是钟浅说了不算,还是被一股无名的力量拉走了。经过飞翔一样的飘泊,又经过痛与麻木的洗礼。
当钟浅慢慢地有了真实的感觉时才发现自己被绑着,妈的,这是谁干的。要知道自己现在可是皇上,谁敢动皇上。
“来人啊。”
没有动静,安静的别说人了,连鬼都没有。
“老猫怎么回事?”
老猫叹气,“让你回,你不回。注定你有此劫,逃不掉了。”
“不是有你吗?”
老猫又叹气,“我不是万能的。”
“那还要你干嘛?”
气得老猫不说话了,消失不见了。不管钟浅怎么喊他,他就是不出现了。
“丑姑。”
钟浅看了看自己所处的环境,再看自己被绑的位置,感觉像个柴房。
安静,只有夜的静。
“妈的,来人啊。”
不管是好人,还是坏人。有人来,才知道发生了什么。可是没有人,还是一样,连只鬼也没有。有一只猫在,可是不理自己了。
钟浅开始自己想办法,不管怎么样想要离开这里。手腕生疼生疼地,应该是磨破了。可是不乎,只要能挣脱就行。
钟浅特别悔,若是自己也会武就好了。哪怕只是一些拳脚工夫呢,起码能防身就行。
可惜,自己现在什么也不会。就是曾经会,现在也想不起来了。想想还是做赏金猎人好,起码可以自保,可以逃命。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没有人来。钟浅感觉就自己一个人在一样的,一点儿动静也没有。
好在经过不懈地努力自己给自己松了绑,也拿掉了堵在嘴上的破布。试着爬到门前,隔着门缝往外看。
既然自己被绑了,那一定有看着自己的人,不可能放自己在这里没有人管了。还有就是丑姑呢,冷暖呢,她们怎么样了。
也不对啊,身边有暗卫的,他们人呢,怎么会让对方得手的。如果他们全在,自己还是被绑来了,那说明对手太强了。
会是谁?
可惜什么也想不起来,包括这辈子的仇人,对自己下手或者说对自己不利的人都想不起来。
想到这里钟浅开始打自己的头,哪怕是想起一点儿也好啊。但就是想不起来,空白一片。
曾经听过一个相声,里面的穿越办法是撞墙。要不自己也试试,说不定一撞自己就想起些什么来了。
哐!
钟浅一点儿没犹豫地撞向了一边的土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