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既然先生爱酒,那就当和先生结个善缘,这酒就送给先生了,这里是禁区,闲杂人等是不能进来的,劳烦先生速速里去吧。”
土少云也不矫情,他将两坛猴儿酒放在地上道:“多谢。还有一事相问,这种植园为什么只留下我家的这套院子没有拆?这个院子做什么用的?”
“这整片灵草都是我爸种的,灵草没人打理能活吗,我爸爸可是……”
萱萱连忙拉住于一雯,这傻丫头,跟一个来路不明的人讲那么多干嘛,她摇头道:“不好意思先生,这院子是国家分配给我们,用作打理灵草园的住处,没有其他用处的。”
土少云点了点头,和父母亲在这座院子里生活了近二十年的生活,想起院子里自己曾经居住的房间,他心中微微有些颤动,“两位,我有个不情之请。”
于一雯冷哼一声道:“知道不情之请还在这唧唧歪歪什么?”
萱萱连忙拉了一把于一雯,挡在她身前对土少云道:“不好意思先生,我妹妹还小,不懂事,还请你不要介意。猴儿酒酿造不易,家里也没有多少存货,就算你还想再要,我们恐怕也拿不出来。”
土少云摇了摇头,“不是酒的事,我十五年没有回家,这幢院子是我长大的地方,既然我母亲将房子捐给了国家,我现在也无权插手,只是,我能不能进去看上一眼……”
萱萱眉头一皱还未等她说话,挡在身后的于一雯急急忙忙的又跳了出来,她指着土少云毫不客气的呵斥道:“你这大色..狼居然得寸进尺,白拿我家两坛猴儿酒,难道还想进家搜寻?”
土少云面容一冷,这黄毛小丫头一口一个大色..狼,一口一个死变..态,自己让她三分年少,他还当自己是泥捏的……
“这位先生,这院子是属于国家的,希望你适可而止!”
土少云双眼一眯,“我若执意要进去看上一看,你二人又当如何?”
“那就请先生从我二人尸体上踏过去!”于一萱说的振地有声,坚决异常。
土少云扫了一眼脚下的两坛酒,语气稍微缓和道:“罢了,我尊重我母亲的意见。”
“你不用再编下去了,如果先生没有杀我们的决心,那就请先生回去吧。”
萱萱和拉着于一雯一同退回院子里,于一雯一把将两扇大门关合,在门内还不忘撇嘴朝外面的土少云嚷嚷。“大色..狼,登徒子,骗子,哼!”
土少云整张脸瞬间黑成一团,思家念旧的情怀,喜得琼浆的愉悦,被两女这蛮横无理的态度冲的烟消云散。他看了一眼地上的两坛酒,一股想要将它们踏成粉碎的冲动涌上心头。
“猴儿酒虽好,但并非酒中之王,猴儿酒分属果酒,多饮生腻……。”土少云对酒的一痴真的非同小可,这嗜酒如命的性格,又怎么可能糟蹋这两潭绝世珍酿。他对着两扇铁门沉声喝道。
未等土少云把话说完,院中已经传出了于一雯的声音:“你少在那里得了便宜还卖乖,这两坛猴儿酒如果拿出去拍卖,把你卖了你都未必能喝的起一杯。”
“一雯,少说两句。”
“本来就是嘛,咱家的猴儿酒世界闻名,和庚金的价值相等,就这么白白送了他两坛,他还敢在那说风凉话”
土少云深深吸了一口气,压下有些阴郁的情绪,他双掌向上托起,一丝蓝光在掌中闪过,两个银色的金属小葫芦已经出现在手中。他瞪视了一眼地上的猴儿酒,坛中的酒水突然化作一条长流无声无息的逆流入葫芦中,待酒坛中的酒水彻底流完,土少云手中蓝光再闪,葫芦已经消失无影。
土少云抬脚将地上的空酒坛踢开,他躬身挥手在地上轻轻扫过,两个透明的玻璃酒坛已经出现在猴儿酒刚才放着的地方。
“这里是两坛杏花村酒,掺在猴儿酒中,可以提升果酒的口感。抵你们两坛猴儿酒。”
土少云说着转身就要离开,于一雯满是不屑的声音在院子里想起,“杏花春?那种烂大街的东西,也敢和我家的猴儿酒相提并论。”
“见识短浅!”土少云嗤了一声,身形已经飞天而起。
“你说谁见识短浅!!!”
“马踏神泉涌,醉仙居神井,此杏花村乃是汾酒中顶级的甘泉佳酿,你个毛丫头懂个屁!”天空中传来土少云声如洪钟的呵斥声。
萱萱和于一雯同时捂住耳朵,许久后土少云响彻云霄的喝声才消散开。于一雯从院子里看着天空中急速飞远的土少云,有些后怕的拍了拍丰满的胸口。没想到这个大色..狼这么厉害……
萱萱照着于一雯的头上狠狠拍了一巴掌,“死丫头,他那么厉害干嘛总招惹他,还好人家对我们没有恶意,要不然我们两儿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于一雯呲牙咧嘴的揉着脑袋,对着萱萱不满的娇喝道:“于一萱!你来真的,很疼的!”
“活该,姑娘家家不学好,就知道喝酒,差点惹来大祸。”萱萱甩袖走进了屋内。
于一雯朝着萱萱的背影翻了个白眼,转身又兴致勃勃的朝大门外跑去。“借问酒家何处有,牧童遥指杏花村,嘿嘿,汾酒中的甘泉佳酿,让我看看这个大色..狼说的是真是假。”
于一雯推开大门,三步并作两步的跑到土少云放酒的地方,待看清地上放着两个透明玻璃酒坛后,她脸上瞬间浮现起失望之色。“玻璃酒坛?这么劣质的酒瓶子,里面可能装着绝世佳酿,哄鬼去吧。”
于一雯说着抬脚就要将地上的酒坛踢飞。刚才她心神全部被地上两坛杏花村吸引,此时失望之下,于一雯突然看到两个猴儿酒的空酒坛东倒西歪的躺着地上,她停下脚下的动作,连忙将一个猴儿酒的酒坛拿了起来。
于一雯晃荡了几下轻飘飘的酒坛,诧异道:“空了?这怎么可能?”
她将另外一个酒坛也拿起,坛中同样空空如也,于一雯将两个酒坛底儿朝天的晃荡了几下,有些不可思议,“一滴都没剩?这么能喝?刚才还坦然自若的说果酒喝多了会腻,这才几分钟就把两坛酒喝的干干净净……”
“咦?不对啊,他刚才来的时候好像两手空空呀,这酒是哪来的?”于一雯扔下两个空酒坛,一把抄起地上两坛酒大步朝院子里跑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