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说。”那军官回道。
田戟撇了一眼斯洛克道:“刚才大家都听到了,这管事说他的伤势是我的两个护卫造成的,严重到已经不能下床行走,甚至连解手都要人辅助是不是?”
“是的!我们都听得清清楚楚。”
“那也就是说,且不管是不是我的护卫殴打了管事,总之是有人殴打他才会造成他无法下床的伤势,那反过来说,如果管事可以下床活动,且解手也不需要人辅助的话,就可以证明他并无被人殴打,那我的两个护卫就是无辜的!甚至是被冤枉的,我有权处置这个谎报者,和惩罚他的同谋呢!”田戟的话绕来绕去把大家都饶糊涂了,想了半天才明白这意思,最后那军官说道:“您说得很对,不过这一u切都要建立在这麦卡伦家族的管事可以走下床的前提下,我想您已经检查过应该知道他的伤势吧。”
“呵呵,既然这样就好办了,我刚才仔细检查了一下,这位管事的伤经过极高明之人的伪造,我都差点被骗了,要不是我细心就要上当了,他!根本一点伤都没有!比正常人都要正常!”
田戟刚开始还是笑吟吟的,说道后来那声音越来越大,几乎是夹杂着斗气喊出来一样,拥有强大的穿透力,声音在这个小房间里来回反弹,给人的感觉就像是在中级耳边叫一样,就连斯洛克都运起斗气来抵御着巨大的声音,那军官就更不用说了,直接拿起双手按住耳朵。
黑炭火柴更是惊诧不已,他们想不到田戟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难道他真的傻掉了?虽然他俩心中是这样想,但是事情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他们只能紧记田戟的吩咐的——死不承认!
“哈哈!哈——哈哈,这是我这辈子听过最好笑的笑话了,我真怀疑你的脑袋里装的是一堆浆糊,这样的话你居然也能说出来!他的伤我亲自验过,难道会出错吗?”
“可是我检查了实在是一点伤都没有啊!”田戟双手一摊嘴一撇,一副我就是爱这样说,你能拿我怎么样的无赖痞子表情。
斯洛克原本就快要爆炸了,再被田戟这样一刺激!顿时有些控制不住,浑身爆发出强烈无比的斗气,斗气直冲屋顶,都快要把屋顶掀破了,同时口中发出一声巨吼——啊!!!!!
声音的强烈比田戟的声音强大了几倍,几乎半个皇宫都能听到。
吼叫完的斯洛克迅速冷静了下来,心中一惊:我是怎么了,怎么如此冲动,这里是皇宫,要是惊扰了皇帝自己也要一顿皮肉之苦啊。不过叫了就叫了,就把事情闹到底吧!
“很好!田戟!我决定把这事情上报刑部!我看你怎么收场!”收起斗气的斯洛克恶狠狠道。
“恩~在下也正有此意,妙极,妙极啊!”田戟偏过头,伸出小拇指在耳朵里掏了几下,完了还很潇洒地把小拇指放到嘴前,对着斯洛克的方向吹了两口气。
斯洛克现在真想把田戟千刀万剐!甚至觉得这样都有些便宜他了,现在就算了,先让你得意一会,等下就有你哭的时候!他正想转身去刑部,才走了几步就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声音。
“长公主驾到~~”
“哼!长公主来地正是时候啊,田戟,我看你还能怎么狡辩!把你的屁股洗干净了去牢里坐坐吧!”
不一会长公主就来到这房间的走廊。
“刚才何人无故喧哗!”长公主人未到声先至!
“长公主殿下,是小人,刚才小人气极,一时控制不住……请殿下惩罚!”斯洛克赶忙上前半跪下在门口。
“难道不知宫中规矩吗!幸好父皇在西宫赏花没有听到,若是听到了你多长几个脑袋都不够砍的!”本来想发脾气的长公主见到是斯洛克,声音也平缓了不少,高级二阶的修为,帝国虽然有不少,但也绝对算不上多,所以也就有意通融。
“算了,念你是初犯,罚你扫街三日,以后可不要再犯了。”长公主抬抬手示意斯洛克起身。
“谢殿下宽宏大量,小人谨记在心绝不再犯。”斯洛克起身后让至一旁,好让长公主能够进来。
长公主进来后首先看到的是田戟那一张似笑非笑的痞子嘴脸,心中顿时不悦,怎么这人一点礼仪都没有。
“见过长公主殿下。”见到公主进来,众人都半跪行礼。
“见过长公主殿下,见过师姐!”唯独田戟笑嘻嘻地对长公主行了个礼,而且还多了个‘师姐’俩字。
心情欠佳的长公主连话都懒得回了,手一挥算是回答了,田戟却是浑不在意。
“谁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长公主终于看到躺在床上那裹满绷带的人,开口说道。
“长公主殿下,事情是这样的……”
那名军官把事情的经过详细地汇报了一番,听得长公主是直皱眉,看到她的表情,斯洛克心中就越是高兴,长公主介入此事真是太好了!她是出了名的公正,田戟!我看你怎么办!哈哈!!!斯洛克心中狂笑不已。
“你认为此事该怎么办?”长公主不想越权干涉,他决定让这官兵决断处理。
那军官思考片刻说道:“鉴于双方各执一词,而能证明哪一方的供词为真实的条件就是麦卡伦家族管事身上到底有没有严重的伤势,小人认为应该请第三方人再来验伤。”那军官本来想说自己去验伤的,后来想想不妥,既然公主来了,那么叫公主的人出手验伤时最好的选择,这样自己就两边不得罪了。
“恩,你说的有道理,埃克尔!”这里除了自己这个第三方还有谁呢,明白军官意思的公主叫出了一个人名。
“在!”
公主身后走出一位侍卫打扮的中年人。
“你在军中多年,对伤势的了解应该很清楚的吧,你去验伤,记住,要仔细!”
“是!”那叫埃克尔的中年人对公主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后风风火火走向病床,行走的步姿洋溢着强烈的威势!即使他行走的路线很宽阔,还是让房内的几人不自觉地又让开了几步。
军人就是军人,恪守命令是他们的天职!埃克尔正如长公主所说的认真检查了,足足检查了有5分钟,把那管事由头到尾甚至连包裹在绷带里的脚趾甲都翻出来看了看。而后转身行了个军礼:“禀殿下,检查完毕!”
随着埃克尔的检查完毕,斯洛克脸上的舒畅表情越来越明显,就好像一个吸毒者吸完了*一样双眼迷离,他似乎已经看到了田戟在牢里穿破旧囚服手脚拴着粗大铁链,在用脏兮兮的手扒着破碗里连猪都不吃的,散发着恶臭的食物。
田戟则还是一脸痞子相,那军官是一副如释重担的样子长吐一口气,一直提高少许的肩膀也垂落至正常位置。倒是黑炭火柴两人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这两人还真想开了,坐牢也没什么啊,还能见到兄弟呢!
众人的表情都一一落入长公主眼中,他也感到无比困惑,一个房间,一个看上去像是重伤的人,一个证人,一个军官,两个嫌疑犯,一个嫌疑犯的主人。这些人中除了一个躺在床上翻白眼的人和那军官外,个个都好像很有信心的样子。到底谁才是说谎的人呢。
“说吧!”
“是!禀公主!经小人细致检查,此人全身上下……”埃克尔低着头,双眼斜向斯洛克,似乎有些难以说出口。
“埃克尔!照实说!”长公主冷声道。
“经小人检查,此人全身上下完好无损,甚至连疤痕都没有一条!但是绷带上的血迹的确是属于此人的。”
埃克尔的魔铠是獒熊,是一种类似于熊和藏獒的魔兽,这种魔兽的天赋就是超越一切的嗅觉,而拥有獒熊魔铠的埃克尔自然也有这种能力,虽然这种能力削弱了很多,但是还能区分地出来这血液到底出自何人,所以他的话是可信的!
“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斯洛克大叫起来,上前扒开管事身上的绷带,一看之下,皮肤光洁红润,根本不是一个重伤之人该拥有的,顿时心中一凉,看向田戟的眼神有种说不出的震惊!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世上怎会有如此之事,斯洛克心中不断这样说着,他甚至怀疑自己是否出现了幻觉,可惜事实摆在眼前,他实在无法解释这个十几分钟之前还是重伤的人是怎么完好如初的!
黑炭火柴也看到了绷带下的红润皮肤,他们知道,这个位置是火柴扁得最多最重的一个地方,现在却奇迹般的好了,两人相视一眼,心中兴奋不已,看向田戟的眼神中多了几分畏惧和崇敬。因为他们知道这奇迹般的疗伤是田戟所为,终于明白为什么来这之前田戟的脸上丝毫没有担心的表情,他们之前还一直以为田戟想放弃他们,根本觉得他们可有可无才会如此坦然的,现在知道了原委,心中也多了一份愧疚。
如此诡异的情况,不要说是斯洛克了,就连久经沙场的埃克尔都不明白是什么回事,更别的长公主了,不过长公主还是有几分智慧的。
“埃克尔,你认为这种情况有几种可能?”长公主询问。
埃克尔思考稍许:“殿下,有两种可能,一:这是一起阴谋,事先用极细的针管抽取此人体内的血液做伪装,不会留下伤口,比如舌根,还有就是……排泄口。”他本来想说**的,后来想想在长公主面前说如此低俗的词藻有些无理,就用排泄口来形容。长公主明白了其中意思,俏脸升起淡淡的胭红,不过瞬间就消散了。
“第二种呢?”长公主连忙问话缓解尴尬。
“第二种就有点不可思议了,就是此人之前的确有伤,但是瞬间被人用高深斗气治好,或者服下了奇药,而据小人了解,小人还不知道这世界上有什么药能在短时间内把人恢复原样,至少都要半个时辰,至于世界上有没有这种奇药,小人并不知道,或许真有这种药的存在也难说,所以小人不敢妄下定论。”
“对!就是你之前把手按在他胸口把药融入他伤口之中他才会恢复的!绝对是这样!长公主殿下,您要为我做主啊。”
斯洛克跪在长公主面前说道。
田戟站在旁边一副看戏的表情,只是脸上的笑意更深了,心中盘算着时间也差不多快到了,呵呵,好戏要上场咯!不过没料到长公主会突然过来,心中也有几分歉意,希望等下她看到不和谐的场景不要让他造成什么不良阴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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