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飞快赶到风王摩尔的尸体旁,无光之锋落在不远处。帕帕尼斯以最快的速度将巨剑捡回来,但是转身的时候就看见风王摩尔的尸体化为一阵黑烟,竟然就这样消失了。
单心俯下身将尸体消失处天风的残骸捡起来,内心感到十分诧异。又赶紧跑回马车停下的地点,原地的尸体竟然都不见了,只有原地战斗过的痕迹证明着那一切是真真正正的发生过。
“真是奇怪,太诡异了。”单心拿着天风的残骸沉吟着。“别休息了,今天尽快赶到附近的驿站过夜。”
战斗之后,马匹只是略微受惊,在休息一会之后再度出发,在半夜的时候终于找到了驿站。
由于有萨拉利的学生证,所以单心一行人免费的被分配到了房间,由于大房间都被占了,所以驿站管事的便给他们分配了两个双人客房。
在睡觉之前,单心向管事的要来了纸笔,开始写信,大概的将自己今天奇怪的遭遇写了一遍,同时叮嘱艾萨克一定要注意安全。在准备寄信的时候,单心突然又想到这才发生过事,路上的信使估计也会不安全。这个时候少年表示可以利用符文阵列将信传送给在萨拉利的伊凡主任,问题总算是告一段落。
就在准备睡觉的时候,单心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仿佛在一瞬间回到以前刚来萨拉利的时候,一切都变化了好动。
“那个……”伊芙琳躺在他隔壁床,突然向他说道:“今天……你被吓到了吗?”
“什么?”
“就是我出手的那一下,会不会让你觉得我太暴力了。”伊芙琳小心的说。
实际上单心根本没有注意到那一下,他身边厉害的战力很多,要是伊芙琳那个时候害怕的后退,他才会觉得惊奇。不过他显然不能说,我都没注意到呢。然后尬笑几下。
“你做得非常好,我感觉现在我已经完全爱上你了。”单心微笑着对她说。
伊芙琳看着单心的微笑竟然不觉看得痴了,赶忙脸红着转过头,说:“讨厌。”
“早点睡,明天还要赶路呢。”单心没有再与伊芙琳继续调情,他握着信的手心冒出绿色的微光。
在宅邸里正在和霍格聊天的伊凡突然感到手上一阵剧痛,豆大的汗珠呼吸之间便冒出来,连惨叫的力气都被这剧痛瞬间抽走。霍格见此赶紧上前,将他的手翻过来,却看见符文冒着绿光,从符文中掉出一封信来。
“这是什么?”霍格将信拿起来一看,见到内容之后脸色剧变,也不顾还处在肌肉痉挛状态的伊凡,说:“该死,来得太快了。伊凡,我得去见圣子一趟,你恢复之后立刻通知董事会。”
“教廷那边还没有接受符文的存在,你贸然过去会有危险的!”
“管不了那么多了,单心受到了逆神者的袭击,如果是这样的话,圣子也会有危险,那些教廷的侍卫们根本没有阻拦他们的实力。”霍格在空中绘制出白色的能量轨迹,一道扭曲着的门边立刻出现在他面前。
“喂!你叫我跟董事会们怎么说啊?”伊凡主任还在与肌肉痉挛造成的痛苦做斗争。
“逆神者的活动异常,全面开战的时间已经不远,我们必须尽快将双星集合在一起,那是我们最后的底牌!”门在空气中扭曲一下之后便直接消失了。
“呼——好极了,还能有什么,更糟糕的事情呢。”伊凡主任从袖口拿出一个水晶球,催动之下水晶球内涌出数条符文丝带,将他重重裹住,随后便在原地产生空间扭曲,瞬间消失。
学生会会长办公室,艾萨克手上拿着剑,办公室到处都是尸体,他身上也出现了不少伤口,但即使在如今这种情况之下,他那圣子的威严仍旧没有消失。地上的尸体大多是教廷侍卫,他们都是教廷的精英,却都死在了这。
“圣子殿下,何必呢,你现在已经孤立无援。”面前有个声音说道。
就是这个声音,隐藏在黑暗之中,教廷的精英们每个的死亡都与这个声音有关。它们潜伏在黑暗之中,教廷的侍卫们以自己的身体为诱饵它们攻击,在攻击的瞬间杀死它们,可是数量很多,教廷的侍卫们最终全部倒下。
艾萨克也因此身负重伤。他也想过求援,不过即使窗户就在眼前,侍卫门却怎么都走不过去。
“神会惩罚你们的。”艾萨克举起剑,摆出战斗的姿态。
“我们的另外一批人马已经去请泰戈仑家的小子,很快,你们便会相见的。”
“你们到底是谁?”
“只要你跟我们走,到了地方,自然什么都知道了。”
“不可能。”艾萨克咬紧牙关,身体的疼痛在折磨着他,不过他并没有放弃的打算。
“那我只能请你去了。”空气中似是凭空出现了一把刀,挥向艾萨克的脖子。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一只手竟然凭空伸过来,抓住了空气中的利刃。顿时利刃像长在那只手上一样,怎么都无法动弹。
接着,无数符文在空中浮现,飞快的将空气中的某一点中的能量吸收。渐渐地一个身穿黑袍的枯瘦身影从空气中显现,艾萨克见此机会自然不会放过,一剑直接刺穿了个这个家伙的心脏,将这个家伙死死钉在了墙上。
危机解除,艾萨克后退几步,坐在椅子上大口喘着气。
“圣子陛下,请原谅我来迟了。”
“你……你是谁?”艾萨克的尽量掩盖着语气中的虚弱。
“我是符文教派的人,袭击你的是逆神者,不过被钉在墙上的家伙,应该是个傀儡。”霍格将剑抽下,那个人便和房间中其它黑袍人一起化作了飞灰。将剑放在地上,霍格拿出一罐药膏,在桌子上绘制了一个符文,说:“我现在会为您疗伤,只是会有点痛,您忍耐一下。”
艾萨克本来还有点戒心,可是这解决敌人之后他发现自己一点力气都没了,只得任由霍格发挥。